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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彰示着银发青年前所未有的艰难处境,汗水的湿滑让眼镜脱落,而所有者已无暇顾及。耳边嗡嗡的爆鸣声比影视剧里的爆炸更令人崩溃,一大片厚云再度来袭。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黑夜里宛若尼克斯洞悉一切。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手上的触觉仿佛无限趋近于麻木。这就是神之子的灭五感吗?可怕而危险的人物。[看来还有思考的空间啊。]幸村一下一下拍着网球,斜视黑影的一举一动,球场里所有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敏锐的双耳。猎猎风声让君岛瞬间本能地回忆起恐惧与不堪,肌rou的紧绷转变为畏惧退缩的证明。咚!清脆的触地弹音让蜂鸣有瞬间的消弭,一股更加强烈的泄气感扑面而来。“为什么…为什么要,网球、不…”完全不知所谓的自言自语,被再次迎人而来的网球冲得支离破碎。全然的黑夜,漫长的阴暗,加深了心底的无力与绝望。网球原来是这么可怕的运动吗?被日日称道的天才网球青年,只不过是别人眼里的一只蝼蚁。“网、网球…不…网球,不是。”接连的凶狠发球仿佛在嘲笑,亦或冷冷宣告——他的交涉,其实在网球上一无是处。一声轻轻的擦碰,幸村握住回弹的小球,目光转向君岛,心里的愤怒一点点发泄出来。[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抓按一两根拍线,[君岛育斗,能看穿别人的软肋,以此作为交涉的筹码。很得意吧?]将网球自然地抛起,身形弓出一个漂亮而毫不僵硬的弧度。[今晚就教你一个道理。][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凛冽之气比之前更甚,甚至威胁着他的全身。君岛呼吸一滞,本能地缩紧全身拿拍挡在头前,软趴趴的拍面正正当当被网球就着惯性一齐压向君岛整齐的银发。“啊!”手松开了拍子,哐当掉下,被砸得晕晕乎乎的君岛往后仰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容许任何人亵渎。]球拍一挑、一转,地上的网球乖顺地静候在网面,等待王的使用。[把一切当做手里的筹码,进行交涉,不是我所认可的竞技。][君岛育斗,你还是不要碰网球了。][这就是我的作风。]“你想退出日本代表队?”黑部讶异地看着面带惨色的No.7,“这么突然?”“请让我作为参谋或者队伍交涉人。”君岛扶正镜架有些不协调的眼镜,“这是目前我在队里唯一能做的。”“为什么?以君岛君的实力,不应当只作为随队工作人员。”“能够随队,我已经很满足了,黑部桑。”君岛伸出自己的右手,展开手掌朝向三位教练,只见腕处仍在不时发抖,手指如喝醉了般颤晃。“它已深埋于恐惧的深渊里,不适合握住网球拍了。”“……”黑部与斋藤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骇。“是谁?”“这点无可奉告。”送走君岛后,黑部继续总结昨天洗牌战下来的结果。“目前在国中生手里的徽章都已收回,但是No.4溜了,No.7退出,No.8复健中,真是……”多灾多难。“把7号和8号给那两个?”“他们真想要就不会只安于11、12这两个号码了。”斋藤摇摇头,“先留着吧,再看看。”“离开赛还有半个月时间。”黑部手拿喇叭朝门外走去,“得进入下一阶段了。”将所有人集中在球场,黑部宣布集训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从今天开始,除基础练习外,每日至少进行一场单打和一场双打,我们将根据综合表现,进行最后的正选名单确认!”“双打?”丸井和切原同时亮了眼,朝幸村若有若无地瞟去。幸村恰好回头,见俩小伙伴闪闪的小眼神,眯起眼睛笑得温和,顿时让两人暖得找不着北。“请各位做好觉悟,一切都是为了选出征战世界杯的最强战队!”“以上。”黑部话音未落,切原激动地扑向幸村,被丸井眼疾手快地揪住后领扯到身后,自己后来居上。“幸村~来一场天才的双打吧!”“丸井前辈,你太过分了!明明是我先的!”仁王也有点跃跃欲试,不,该说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不二在旁边看热闹:“呵呵,幸村很受欢迎呢。”“但是,明明是灭五感那么恐怖的招式。”桃城挠头,“不会被影响到吗?”“这个么?因为从没见幸村君双打过,所以不清楚。”理性很丰满,可教练第一天给幸村安排的双打队友是——青学的海堂。切原一跺脚,指向青学那边:“为什么是青学!”自己轮不到也就算了,还不是他们立海的其他人,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嘛?“失礼了哦,赤也。”“……我知道了。”搓搓鼻下。比赛进行得很顺利。在幸村不动声色的控制下,海堂感觉两盘间自己赢得很轻松。刨去旁边虎视眈眈的立海几人的话。“那个,辛苦幸村桑。”幸村解下吸汗带,柔顺的长发与旖旎的身形让海堂不好意思地别开眼。“既然打得是双打,配合默契了自然会轻松啊,是吧海堂君?”“是。”但是他和幸村桑的双打才第一次吧?没想清楚问题,幸村已经走远了。餐厅里,迹部悠闲地搅动茶杯:“这点训练量,远远没到本大爷的极限呐。”“不过教练也说了,今天只是预热,到明天才是认真的冲刺。”“说起来,就不能让我们自己组双打吗?”“嘛,教练有他们的想法。”色感纯正的红茶还散发着热气,迹部听忍足和向日的议论,突然插话:“说起来,你们昨天怎么没一个人上场?啊恩?”这是要算账了?忍足推推眼镜:“还没收集到完全的情报。”“机会是要争取才能抓住的。”迹部正想说下去,被进来的几人吸引目光。不止迹部,自发坐成一群的国中生们都看到了。“呐,海堂,那个好像是?”“No.12到No.9。”海堂看到领口的徽章。“为什么高中生要到我们国中生这里?”橘似乎想起什么往事,朝学弟解释:“他们是立海的学长,来一起吃饭也合情合理。”“但是那个不是冰帝的吗?”“……大概是跟立海比较熟。”福山露出小虎牙,旁若无人地朝幸村招手:“哟,幸村。”幸村指指一旁留出的桌位:“武田桑他们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