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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他…”“…对对对,就是这样,我当时…”“……”绝。绝了!“你在看姜荀?”老太太猜测着问。蒋媛闻声也看了过来。阮安一惊,好不容易夹起来的一块rou都吓掉了,连忙否认,“没,只是……”反正老太太也挺喜欢聊八卦的,阮安赶紧扯开话题,顺嘴提了秦笙和他的“缘分。”不仅是同学,还是表哥家的“私生子”。阮安的声音不大,但隔壁的俩人还是支起了耳朵。今天阮蛰他爸没来,去外地谈事情了,他家两个小的代表。一提到秦笙,阮意立马抓住了话语权,开始给老太太花式吐槽秦笙的“丰功伟绩”。阮安一脸无语,老太太听了几句就借口去厕所离开了,但阮意还在滔滔不绝,似乎恨不得把秦笙掰开揉碎了,毫无隐私的放在太阳底下曝晒。阮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桌子下踢了阮意好几脚,阮意终于受不住了,努嘴说,“哥你踢我|干嘛?我又没说谎,秦笙就是别有所图嘛,跟表哥家那个一样,都不是好东西。”蒋媛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阮成则也皱起了眉。至于阮安,他人已经起来大半了。你他|妈说谁不是好东西?!只是,没等阮安他们家动手扇人,阮蛰就先发火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闭上你的嘴!”阮意被他忽然的态度吓傻了,他一脸惊恐的看着阮蛰,委屈的快要哭了,“哥,你为了一个外人骂我??秦笙他是什么东西啊,你这么护着他!”“我真的会抽你。”语气之冷,让人不寒而栗。“你抽!我让你抽!”阮意也来劲了,“给他转学,给他花钱,给他背锅,为了他,你跟爸爸吵架,甚至不惜搬出去住!哥,我才是你弟弟,他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话音落后,所有人都沉默了。阮蛰的脸色苍白到没有一点血丝,阮安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要不是阮意是他弟弟,阮安还真以为他会当场把这嘴没把门的沙雕撕了。阮意是个没分寸的人,他向来只管自己爽不爽,开不开心,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在他这里,根本没有界限可言。阮安一边在想阮意真是个实打实的傻|逼,一边又被他说的话惊住了。这么说来,阮蛰对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还挺好。不过——阮安默默看向秦笙那边。这个人可真有手段啊。能让阮蛰这种“不鸟天下”的“逼王”为他做东做西,当牛做马……那么这会儿扒着姜荀又是为了什么?阮安的目光来回在秦笙和姜荀脸上切换。心里有了一个想法。他得做点什么。借着这个机会向所有人证明。姜荀是——只不过阮安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老太太就回来了。她没有问桌上怎么这种氛围,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不管了那么多,很自然的转折说,“小安,如果吃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一下吧。”阮安愣了愣,准备什么?只见老太太站了起来,在管家的搀扶下,朝着两个楼梯对接处的平台走去,那里立着一只话筒。吃饭前,阮成则也用它跟众人“喊过麦”,把他那些吹嘘的话都讲了一遍,听的阮安瞥了好几次嘴。老太太一站起来,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大家很有礼貌的静了下来,认真的等待老太太即将要说的话。“你说,阮安他奶奶要说什么?”秦笙摘掉耳机看过去,问姜荀道。“不知道,cao那心干嘛。”姜荀也把耳机摘掉了,不过他不是因为对此感兴趣,而是抬头的时候,阮安一把眼刀飞了过来。吓的他连耳机都掉了。“猜猜又不要钱。”秦笙看了姜荀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刚扭过去的阮安的后脑勺上,有些玩味的说,“我猜老太太是打算让阮安提前转正了。”姜荀微微皱了皱眉,“提前转正?你的意思是……”因为身边还坐着其他人,姜荀没说下去,但他俩都是聪明人,一切尽在不言中。“首先,我要再次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七十大寿。”老太太举止端庄,完全就是一个大家闺秀,比现在很多名媛都有气质的多。接下来的十分钟时间里,老太太讲了一篇满分作文。内容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再从诗词歌赋聊到古往今来。不得不说,到底是才子世家出身的小姐,出口成章,那用词的考究,让人望尘莫及,姜荀也在全场爆发出热烈掌声的同时,鼓起了手掌。“今天是我的寿辰,借此机会,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老太太看向阮安,很慈祥的笑了笑,“阮安,过来。”阮成则跟着笑了一下,好像早知此事一样,给阮安做了一个“去啊”的口型。阮安顿了顿,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姜荀一眼,然后站起来朝着台上走去。老太太牵住了他的手。“阮安是我唯一的孙子,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成年了,原本是想等阮安十八岁的时候再宣布的,但刚好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也就说了。”老太太深深的看了阮安一眼,然后将目光撒向每一个人。老太太把家族交给阮安了。不止是她名下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有一切一切代表着权利和财富的象征,其中就包括这座千金不换的宅子。从今往后,阮安就不再是一个“富二代”了,他成了真正的富豪,比其他人预期的早了很多年,成为了阮家真正的继承人。姜荀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有点不太现实。他的阮安,终究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怎么?老太太没留给你和你mama,不开心啊。”秦笙打趣他说。姜荀知道他在开玩笑,也没生气,抬起头道,“原本也没觊觎过他家那两块钱。”对姜荀来说,他不要阮成则给他和蒋媛任何东西,只要阮成则对蒋媛好,真的爱她,给她一个不再会分离的家,这就够了。至于老太太今天下的这步棋,是做给谁看的,是为了打谁的脸,姜荀不管。他也管不了。“问你个八卦?”秦笙想了想问。“我没有。”姜荀说,“我和我妈都没有。”“无聊。”秦笙白了他一眼,视线锁定前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件事,秦笙会是一脸看戏的表情,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好像有点爱莫能助。“你对阮……”姜荀这话没来得及问完,就被秦笙在桌子下面怼了一下腿,姜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