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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情愿又失落的。由此便加剧了孕期本就起伏跌宕的情绪波动。秦卿没有安全感,变得患得患失,甚至连痊愈不久的失眠症都开始复发。季朗抱着他念诗,秦卿靠在他胸前玩着自己的手指,季朗念到“乌鸦会飞,会带走我的羽毛”,秦卿的身体一僵,转过来抱住了季朗的腰,闷闷不乐地把脸贴上了他的胸口。“你会离开我吗?”秦卿小心翼翼地问,脸上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季朗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低下头吻住了秦卿的眉心,又辗转着吻上他的眼睫,鼻尖,和两瓣温热香软的唇。舌尖交缠,津液渡咽,朗姆酒的醇香包裹住动情拥吻的两人,秦卿被亲得五迷三道的,也就没法分心去自寻苦恼。秦卿对自己的信息素很着迷,季朗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勉强克服了那些折腾人的并发症,头四个月终于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现在晚上睡觉前,为了预防妊娠纹,季朗会用橄榄油给秦卿按摩腹部。先将橄榄油倒在手心,搓匀搓热了以后才轻柔又小心地贴上秦卿的肚脐,顺时针打着圈地按摩完整个小腹。秦卿被揉得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像个猫爪子似地在人心里轻挠着。等季朗按摩完肚子,他又迫不及待地把小腿搭到季朗膝盖上,委屈巴巴地说,“腿也肿了,腿也要揉。”不知是不是孕激素升高的缘故,秦卿这两个月忽然像转了性似的,平日里沉稳高傲的一个人也变得爱撒娇起来,一点苦都吃不得。季朗没想到那副冷冰冰的外壳敲碎后,里头流出的竟然是金灿灿的黏糊糊的蜜糖水。秦卿催促似地晃了晃脚,季朗一面出声安抚他,一面任劳任怨地给他揉捏起有些水肿的小腿肚。秦卿舒服得眯上了眼睛,嘴里又开始发出猫咕噜一样软糯的哼唧声。季朗这时只需稍一侧头,就能发现秦卿已经蹭掉了大半睡袍,毫无防备地展现出自己的身体,从粉嫩圆润的肩头,到小圆丘般柔软光亮的腹部,再到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一身莹白细嫩的皮rou舒展在藏青色的丝绸布料上,像深夜里最光彩夺目的白昙花。季朗收回余光,强迫自己专注于按摩手里软滑的小腿肚,可揉着搓着却愈发地心猿意马起来。他忍不住吞咽一下,但喉咙里的干渴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季朗”一声怯生生的轻唤飘进耳里,把神游的人从那些旖旎的遐思中拉回现实。“嗯?”季朗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无异。“今天我去产检了。”秦卿心不在焉地用指尖划着床单,试图缓解自己此刻的紧张。“嗯,医生有说什么吗?”季朗闻言停下动作,侧过身耐心地等着他的下文。秦卿咬了咬唇,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讲了下去。“医生说宝宝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以后可以给宝宝补充一点父亲的信息素...”他的音量越讲越小声,也不肯和季朗对视,说完后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医生口中补充信息素指代的是什么,其意不言而喻。季朗没有回应他,空气里一时间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送风的声音。秦卿胸中那颗跃动的心慢慢冷了下去,难堪和委屈像野蛮生长的藤蔓,包绕勒紧了那团不堪一击的血rou,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无比艰难。“秦卿,你想要吗?”季朗问他,语气平静而直白,却剖开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秦卿动了动唇,脑中彻底乱作一团,最后自暴自弃般地点了点头。“那你要我吗?”发颤的声音里倾注了全部勇气,秦卿羞得浑身都轻轻地打起了抖。不过下一瞬间,季朗就身体力行地给出了答案。嘴唇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秦卿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对方的舌头便趁机探进口腔里,勾起潜藏其中的柔软挑逗吮吸。秦卿抬起湿润的双眼,在那人深到发暗的眸子里捕捉到了自己难以读懂的情愫。guntang火热的呼吸交融缠绵,季朗一边吻着他,一边麻利地除尽了身上的衣物。秦卿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睡袍和腰上那条白色的纯棉内裤也被人轻轻松松就脱下丢到一边。他的两瓣唇已经被碾得又湿又肿,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肺部的氧气被一点点地耗尽,秦卿用双手抵住季朗压下的肩膀,难耐地轻轻推拒着。季朗捉了他的一只手,牵引着它贴上自己身下高高翘起的昂扬。“我要你。”男人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大量的新鲜空气一下子涌进鼻腔,秦卿的胸膛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季朗喘息着支起身,两人唇舌分离时甚至带出了一条韧长的银丝。贴在掌心的巨物带着灼人的热度,秦卿能感受到上头盘绕的青筋是如何兴奋地跳动,仿佛在炫耀着那超乎常人的爆发力和旺盛精力。在这往前的三年里,秦卿曾有过一段荒唐时间,几乎日日夜夜都在和这根物什打交道。这样的热度和硬度他再熟悉不过,季朗在渴望他的身体,就如同他渴望着与季朗心意相通四肢交缠,用最原始的方式合而为一。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苔面肆意舔弄,反复濡湿,等那粒红珠胀大一点,季朗便改用牙齿叼住,一边轻轻拉扯,一边用灵活的舌尖去钻他的乳孔。秦卿最近有些涨奶,平坦的胸部也隆起了嫩笋状的一团绵软,刚好够季朗的一只大手包住蹂躏。酥麻的快感升腾而起,秦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抱着季朗的脖子猫儿叫春般地呻吟起来,伏在身上的人手口并用地将他两边rutou玩得肿胀不堪,吐出来时已是饱满如樱,艳若海棠。秦卿已然情动,季朗适时拿过一个枕头垫在秦卿腰下,再掐着他的腿根摆成一个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姿势。湿漉漉的嫩xue在空气里微微翕动,瑟缩着淌出了一股股黏液。“好湿。”季朗戏谑一笑,轻轻拍了拍秦卿饱满挺翘的臀部,肥嫩的臀rou软乎乎地颤了颤,连带着小洞也流出了更多的蜜液,白花花的屁股湿得像只剥了皮的多汁蜜桃。秦卿羞得全身都红了。他从来对性都没有太大的需求,但再清心寡欲的人也架不住三年来被人三天两头地cao,正面背面侧面一个不落。前段时间他还能忍一忍,但最近他只要多闻一会季朗的信息素,就难以自控地手脚发软意乱情迷,xiaoxue里更是泛滥成灾。诱人的入口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季朗刚插进一根手指,温暖湿润的肠壁立马牢牢衔住,饥渴难耐地吮吸起来。他将手指直捣到底,紧接着又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甬道内已经足够松软,并拢的指节只需搅弄几下,里头就依稀泛起黏腻的水声,抽插间渐渐噗嗤作响。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后xue向全身扩散,秦卿的分身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季朗伸手抚上那根秀气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