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9
,作为同盟无法提供任何帮助,所以并不会有门派想要和仙踪派结盟。那么为什么白鹿山会送来请帖呢?“要拒绝吗?”仙踪派的大弟子墨凡问道。以他的经验来看,他家师傅当然会拒绝的,从没有例外。“不,去看看吧?”墨白却出乎意料的答道。“为什么?”墨凡惊讶的问道,他突然反应了过来,“难道因为那个小女孩,师父,你就那么想要一个女弟子吗?”听他这么问,在场的其他门人弟子都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过来,尤其是红鹤仙姑的视线,像是刀扎一般锐利。“并不是说想要女弟子,而是觉得不能放着那孩子不管!毕竟是火麒子前辈的血脉!”“啊,火麒子前辈啊!”红鹤仙姑感叹道。当年她和墨白一起外出历练,多受那位前辈的关照,现在墨白想要收前辈的后代做徒弟,正好成就了那份因果,自然得到了红鹤的认同。不过红鹤并不知道,墨白对梓染的执著,不仅仅如此。仙踪派修得是随缘。这个“随缘”不是说得过且过,只等着天上掉馅饼,而是说当缘分到了,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抓住这份机缘,尽人事,穷天理。墨白认为,自己既然是在找寻解决灵基问题的秘籍的时候遇到了梓染的,梓染又正好各个方面都吻合条件,还那么合眼缘,那么梓染就是这份“缘分”的主人,所以为了这份机缘,墨白也认真的想要收梓染为徒,让她继承掌门之位。当然,这个也要看梓染自己是不是成器。所以墨白决定为了自己(未来的)徒弟,接收这份请帖。但他看了看请帖的内容,沉吟再三,对大徒弟说道:“不过,阿凡,你就别去了。”“唉?”“因为是梅社的茶会吧?女孩子一定很多,你去有点不方便。”墨白叹息道。“请别把我说得好像去了就会勾搭女人似的好吧!”墨凡吐槽道。“对啊,阿凡才不是这种人!”红鹤仙姑帮腔道,但转头就背叛了立场,“不过,东海最近治安不太好,门内没人坐镇可不行,所以阿凡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说到底,你也不相信我吧?墨凡挑起了眉毛。老实说,为了乾坤镜和江山社稷图,他真的挺想要去的,可是如果师父和师姑都统一了立场的话,他作为小辈无法违抗命令。墨凡不甘道:“门内怎么会无人坐镇呢?师姑你不是在吗?”“哎呀,我当然要去看看掌门大人的下一个徒弟是什么样啊?”红鹤理所当然道。墨凡看了看他家师父,就看师父的老脸像是吃了酸梅似的。“我还不如带阿凡去呢!”墨白嘀咕道。*仙踪派虽然在人选问题上有着微妙的分歧,但仙踪派的掌门墨白和护法长老红鹤仙姑还是如约来到了梅社茶楼,甚至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一些。让他们惊讶的是,这次茶会的人并不怎么多,却有白鹿仙集的惊蛰在这里。“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他们的举动!”惊蛰如此解释道,“你们可以将‘试射’当作我的私人聘请,即使不在拍卖会上拍卖也无所谓。”瑧言笑而不语。当日惊蛰没在现场的行为说明他可能确实不赞成其他人的“试探”,可是要说他完全不知道,那是谁也不相信的。不过看在惊蛰竟然亲自上门道歉的份上,瑧言还是接待了他。瑧言毕竟也不想要和仙集完全闹翻。如果可以给空中渡口做更多的广告,他还是很欢迎的。更别说惊蛰表现得似乎很想要亲自来买空中渡口。惊蛰看瑧言这样,也有些头痛。他当然是想买的,但这样下去,买卖搞不好会做不成。所以惊蛰很责怪仙集其他人“多事”,一方面又不太想要对瑧言这样的“小辈”低头。可是,真正让南宫沁出来,惊蛰大概逃得比谁都快。东海龙族对南宫沁是患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墨白并不知道两位的复杂心思。他一脸傻笑的看着在煮奶茶的梓染,觉得还是(未来的)女徒弟贴心啊!看见(未来的)师父过来就在煮茶,不像是他那个大徒弟,收了那么久的看见师父连杯热水都懒得倒。(梓染:想多了,谁来都轮到我今天值班煮茶。)还是红鹤仙姑觉得自家掌门太丢脸了,用细针扎了一下墨白的臀部。墨白身体猛然一颤,这才回过神来。他左看看右看看,这才领悟到现场略沉默的气氛,但他不明白气氛为什么那么尴尬,于是他回想了一下刚刚听了一鳞半甲的对话,自认为在打圆场的问道:“既然那门法器还要试用,那么还要我护法吗?”“护法?”瑧言奇怪的看了一眼墨白。“啊,跟我们攻击的目标有关。”惊蛰松了口气。他很高兴有人递过了话柄,终于可以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子把话题进行下去。惊蛰趁机讲述了海底的大海蚌的事。“当然,我并不是要求你一定要敲开它,但既然能捅破天,打开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惊蛰小心眼的施加压力道。瑧言当然不会就这样许诺轨道炮可以把那种奇怪的东西敲开:“既然是你出的灵石,你要用它攻击什么都好,就是你自己的老巢都可以的。”这么说着,瑧言不在意的转移视线,看向了墨白。“没想到仙踪派的掌门会接受这种奇怪的委托啊!”“他们比谁都希望可以敲开那个海蚌吧!”惊蛰想也不想的将墨白给卖了:“毕竟他们家的灵基也是一只贝壳。如果可以将那只海蚌敲开,得到里面的蚌珠,那么可以给他们家那只贝壳再续千年的灵力。”“惊蛰长老!”墨白恼火的叫道。“啊,这个是秘密吗?对不起,我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了。”惊蛰笑道:“因为你们门派每次派人外出历练,都是在获取各种灵珠嘛!”“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我们也不希望作为谈资!”墨白羞恼的说道。“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惊蛰叫起屈来。瑧言像是听天书一样听着这样的对话。在他的概念里,所谓“珍珠”好像是丢进贝壳中的杂物日积月累所形成的,也就是类似陈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