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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他瞳孔微缩,痴迷的望着在屋里踩着地毯练戏的人,那人不着痕迹的变化步伐,越来越接近门,顾垂庭看得痴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唰——”一声,门被拉开。顾垂庭身体失衡,猛的跌进房间里,摔了个狗啃泥,脑袋里嗡的一声,一时间无法运转,如同一条狗似的跪趴在沈芝华脚边,一动不动。沈芝华拉好衣服,皱皱眉头,冷声道:“是你?”顾垂庭一生从未有一刻如此的尴尬不知所措过,他埋着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沈芝华看了外面一眼,确定再没有别人,反手将门关上,他这门锁不知什么时候坏了,可是佣人们是知道他喜静的习惯的,平常他的房间更不会有人随意进出,所以他也没特别叮嘱要修缮,结果却被这小子钻了空隙。沈芝华心情复杂,走过去挪开唱针,转身坐到了大床上,面容冷峻,他端起来的时候,有股矜贵睥睨天下的气质,自上而下俯瞰趴在地上的男人,男人的衣服很薄,能看清躬起的脊背上肌rou分明,肩胛凸起,宽阔的肩线令他跪着也显得很大一团,沈芝华心头有气,语气寒冰似的,“你都看到了什么?”顾垂庭身体一抖,终于缓缓的抬起头来,头发细碎的耷在额前,遮盖住他的额头,还有眼睛,看不清他的眼神,令他显得很无辜,他嘴唇嚅嗫,一五一十的交代,“我,我,看到你,在摸自己。”沈芝华呼吸一窒,半晌才找回声音,“还…还有呢?”顾垂庭看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姣丽面容,一阵心慌,膝行几步凑到他脚边,急切道:“沈先生,你别生气,我——”沈芝华双眸一凛,一脚踢过去,逼问道:“说!还有呢?!”顾垂庭受了,身体纹丝不动,抿抿嘴唇才道,“还有,我看到你长着女人的雌xue儿,你用手指揉那处,就有水淋淋的yin水冒出来,我还看见…”“你!”沈芝华一阵气血翻涌,差点眼前一黑,他掩掩藏藏这么多年的秘密,连他最亲近的师父和女儿都不知道的秘密,居然被这个窝囊的穷小子知道了!他从来没想过会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连应对的方式都没想过,一向都清冷矜贵人,第一次如此的怒不可遏,喝道,“闭嘴!”顾垂庭不敢说了。沈芝华喘了几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此情此景,他也是懵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顾垂庭却主动帮他解决了困难,他立起身来,很快解开旧衣服的盘扣。沈芝华才一闭眼的功夫,听到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再张开眼睛,顾垂庭已经全脱光了继续以刚才的姿势跪在他面前,诚恳道:“沈先生,你不要生气,我看过你,也脱光了给你看回来。”沈芝华刚想啐他一口,不要脸,结果就看到这人腿间那毛绒绒黑黝黝的一大根东西,垂在地上,软趴趴的也分量可观,长条条的一大根摆在他踩过的长毛地毯上。沈芝华眼神像被烫了似的,慌忙转开,不由自主的抬起脚来,不再踩在地毯上,像是地毯也烫人一般。“你…滚!”沈芝华觉得眼睛被侮辱了,闭上眼睛撇开头,留给顾垂庭一个漂亮的侧脸。然而换来的却是顾垂庭低低的一声呻吟,那声音三分沙哑,三分低沉,三分带着压抑,剩下一分蕴涵着明显的情欲。“快滚!”沈芝华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顾垂庭沙哑着嗓音,有些无助的道,“沈先生,怎么办?我走不了。”“你!”沈芝华就没见过这个无赖的人,愤怒的睁开眼睛,结果就看到通身结实腱子rou的壮硕rou体,腿间那根居然已经勃起了,斜斜的贴着他毛绒绒的小腹翘天天的,有一柱擎天的架势,勃起的尺寸比刚才软着的更粗壮,更硕长,直逼他的小手腕。沈芝华这是第一次看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rou体,虽然觉得辣眼睛,可是控制不住的好奇,原来那根下面连接着的是这样两颗东西,像两颗鸡蛋似的,又大又圆,狰狞得骇人。顾垂庭露出他那迷惑性极强的梨涡,宽大的手掌握住自己的孽根,竟然当着沈芝华的面打起手枪来,压低声音道:“我看过沈先生自慰,我也自慰给您看,这样我们就扯平了。”沈芝华被突如其来的剧情走向弄得猝不及防,“扯平”一词是这样用的吗?!“你!”沈芝华面红耳赤,急着一脚踹过去,慌不择言,“你!住手!”哪料他头昏脑涨,没有估算准距离,竟然一脚踩在正气势汹汹的大jiba上。顾垂庭闷哼一声,及时的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踝,嘴里沉沉吐息,“沈先生——”沈芝华的脚也很漂亮,小巧白嫩,连个茧子也没有,脚弓优美,五个脚趾都圆润饱满,趾盖晶莹透亮,脚背白得能看到底下交错的血管,反而像是上好玉石中的棉絮,美不胜收,古人常说“纤纤玉足”,今日顾垂庭可算是能对号入座了,他将沈芝华的脚摁在自己涨到爆炸的roubang上,足心冰凉娇软,刺激得大jiba登时一个激灵,顾垂庭长喘一口气,目露痴狂,“沈先生,你的脚好漂亮,你踩我吧,用这双玉足将这孽根踩断,省得它一见到你,就忍不住要勃起,它不受我控制了,只听你的了…”沈芝华目露震惊,都忘记要把脚收回来了,惊骇吼道,“顾垂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顾垂庭一边耸动下身,抓紧一分一秒猥亵玉足,他仰着头,以一个臣服的姿态跪在沈芝华的腿边,可是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却是疯狂的,他眼里的痴恋,贪婪,和独占欲淋漓尽致的落到沈芝华身上,沈芝华不由的往后一缩。顾垂庭很快收敛起泄露过多的情绪,他半垂下眼睑,舔舔嘴唇,声音也缓了,“…我知道,我想要你。”他又变成那个畏缩穷困的年轻人,对方一弱,沈芝华气势又上来了,眼前不过是个穷困潦倒寄人篱下的小辈,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他顿时端高姿态,恢复平常的状态,俯视着顾垂庭,一哂,脚被顾垂庭握得死紧,收不回来,他索性用力的住顾垂庭的孽根撵了撵,高高在上的道,“就凭你?”子孙根是一个男人最脆弱得地方,顾垂庭被踩得一抖,面色变了两变,却还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也不放开沈芝华的脚。沈芝华脚心被那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发痒,但是那灼热的温度又将脚底娇嫩的皮肤烫得有些痛,他见顾垂庭还是死不悔改,变本加厉的踩住那对着他精神抖擞的丑陋东西,“就凭你也配!”顾垂庭俊脸扭曲了一下,还是岿然不动的跪在沈芝华的面前,手捏着他的脚踝,那粗长的大家伙被脚踩得陷进长毛地毯中去,阵阵的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