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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死柄木:“……”好了,肯定是随口瞎诹出来骗人的。回去一定要报告老师,侦探社已经站在了英雄方,还编了一个不存在的组织耍他!织田作之助觉得对方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乱步的说辞也没有错。就算是他,见识过港口黑手党的权势后,对加入敌联盟的提议也没有任何兴趣。他加入港口黑手党是为了工资。当初从杀手那一行退休后,凭他那足够被判死刑的履历没办法做正当的职业,于是便经人介绍加入了港口黑手党。虽然平时只干一些杂活,忙忙碌碌的,但他好歹有了一个“人”的样子,不再像以前那般目标不明地浑浑噩噩过日子。港口黑手党的工资给得很丰厚,尤其是在他成为干部的生活助理后,完全能支撑起十几个孩子的开销。哪怕他因为什么原因死掉了,港口黑手党也有相关的福利保险,可以留给孩子们一大笔抚恤金。可敌联盟又能带来什么好处呢?工资大概是没有的。抚恤金也是没有的。要让他们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成为敌人,组织起来反对英雄社会,他们自己也说不出个精神纲领来。而且这个敌联盟的首领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这种看起来很邪恶的组织首领不都该是像森鸥外那样的吗?织田作之助不禁感到困惑。第41章迷路第二站*19过来收押敌人的不是欧尔麦特,而是安德瓦。在敌人被押下楼之后,no.2烈焰英雄双手抱臂,冷着脸对侦探社的二人组解释道:“欧尔麦特有事。”乱步丝毫不觉得吃惊,平淡地应了一声。死柄木之前已经说了,没有碍事的人会来打扰他们谈话,那欧尔麦特一定被什么厉害的角色拖住了脚步。凭他那破破烂烂的身体状况,从五年前坚持英雄活动至今,还没传出什么“和平的象征——坠落!”之类的大新闻都已经算是不错了,大战之后换安德瓦过来也在乱步的预料之中。安德瓦想到死柄木手上的枪伤,不禁拧起眉。身经百战的职业英雄当然能够看得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侦探社的某人佩有不被许可的手枪,拥有来历不明的子弹,并且还发射了子弹。这已经违反了的三条重要法规,哪怕是基于自保反击,也不能忽略侦探社非法持有枪支的事,一码事归一码事,必须要分开算账。警视厅的人看到敌人的伤口之后,大概会立刻派人过来对侦探社进行搜查吧,说不定会被提起公诉,停业整顿。安德瓦不清楚欧尔麦特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是说欧尔麦特想替侦探社打掩护。总之,这破事不归自己管,对,侦探社不关他的事——“乱步先生,楼下的警车是怎么回事啊?”“……”听到熟悉的声音,安德瓦转头望去。红白发色的少年正维持着推门的动作,他的话还没说完,看清室内站着的访客是谁之后,话音戛然而止,原本还算平和的神色蓦地戒备起来。不难看出,少年不欢迎自己父亲的到来。好吧,侦探社还是和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的,毕竟自己的亲儿子还在这边实习。安德瓦面无表情地想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轰焦冻语气疏离地质问道,完全不像是父子之间的交流。安德瓦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瞪着儿子牵着的白发小女孩,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是他儿子负责照顾?轰焦冻察觉到安德瓦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皱着眉把坏理护在了身后。坏理很怕生人,紧紧地攥着轰焦冻的衣摆。两人就像是相依为命的孤苦兄妹,在人贩子安德瓦面前如临大敌。自认为用心良苦的老父亲见到了这一幕,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见安德瓦久久地不说话,轰焦冻直接绕开了他,牵着坏理进入侦探社内。乱步和织田作之助还是呆在往常的位置,没什么变化,不过沙发上多出来的血迹和楼下停着的警车都证明了刚才这里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安德瓦也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只有可能是……“乱步先生,是敌袭吗?”轰焦冻问。“唔?算不上吧,感觉他们是过来单方面挨打的。”乱步轻描淡写地说道,“已经解决了。”“那就好。”坏理松开轰焦冻,“哒哒哒”跑过去,对织田作之助伸出了手。织田作之助熟练地把孩子抱了起来,逗她玩了一会儿。而轰焦冻则习以为常地使用个性将汽水冰好,放到乱步的手边,接着,他又无视了安德瓦,拿起了角落里的清洁工具,熟练地开始整理有些凌乱的办公室。看起来无所事事的烈焰英雄在侦探社融洽的日常氛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反倒有些多余了。侦探社的支柱望向多出来的闲人,一脸诧异地发出了疑问:“你怎么还没走?”被四人无视了个彻底的安德瓦神色几经变化,最终停留在了尴尬而又震怒的状态——他寄予厚望的儿子怎么会在侦探社杂活?!只干一些杂役才会做的事,浪费了整整一周时间,这样下去是根本无法超越欧尔麦特的!安德瓦:“焦冻——!!!”轰焦冻头都不抬一下。“啊,对了!”乱步突然抬头问道,“焦冻,刚才拜托你出门做的调查有结果了吗?”出现了,乱步式不想听别人讲话。织田作之助在心中默默想道。每当乱步不想和谁过多纠缠时,他会直接无视对方,不顾礼节地打断其他人的话,再抛出另一个可以让人安静下来的话题。安德瓦无非是在介意儿子在侦探社究竟有没有学到东西,只是干杂活显然满足不了这位野心勃勃的父亲。而乱步这句问话直接暗示了调查任务是由轰焦冻负责,那么坏理的身份就可以被解释为任务相关人物,这个理由能够安抚住躁动的安德瓦。虽说……织田作之助更倾向于乱步不会在语言上玩心思,他只是单纯在询问轰焦冻,以便获取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话题能让安德瓦闭嘴只是附带的作用。“乱步先生问的是静冈大学教授被害的案件吗?”不同于对待父亲的冰冷态度,轰焦冻对乱步的态度就热情多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言辞中却没少对前辈表示恭敬。“啊啊,就先说这个吧。”乱步说。安德瓦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听到过这条新闻,静冈大学很有声望的岛田教授因车祸身亡,车主很爽快地就担下了责任,马上就快到开庭的日子了。听侦探社这么说,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