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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托住了她,路初便顺势伏在了他的怀里。“住、手啊……混蛋!”路初哼哼唧唧地骂道。顾已皓不理她,手指来到了她的花xue口,指尖触到一片湿润,他勾了勾唇,三根手指便顺着那片滑腻插入了xue中。路初的鼻腔发出一声低哼,酸胀感从下身传来,她抓紧了顾已皓胸前的衬衣布料,难耐地扬起脖颈。顾已皓便从善如流地吻上了送到嘴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舔舐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唾液。顾已皓在路初体内的手指抽插起来,上下左右地搅动着一池春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xiaoxue仿佛被打开了水龙头似的,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沾满了顾已皓的掌心。路初被上下折磨得失去了理智,眼尾和双颊都泛起粉红,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看得顾已皓红了眼。他猛地抽出手指,拉开裤链掏出yinjing,抬起路初的一条腿,对准xue口便顶了进去,有了足够的花液润滑,粗长的yinjing长驱直入,一捅到底,插得路初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太大了……路初迷迷糊糊地想着。xiaoxue内的层层褶皱都被完全撑开,粗大的yinjing将xiaoxue毫无缝隙地塞满,guntang的温度让路初感觉小腹仿佛着了火。顾已皓舒服得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柔软的xiaoxue将硬挺的yinjing密密麻麻地包裹住,xiaoxue最深处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在试图将yinjing吸入无底的深渊。顾已皓挺着胯缓慢地抽送起来,cao了几下觉得不过瘾,便将路初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双手托住她的臀部,这下路初只能双腿架在他的腰上交叉在他背后,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顾已皓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快速抽插,yinjing从下往上顶总是捅得特别深,每一次都顶到宫口,因为yindao内壁的褶皱被层层撑开的缘故,路初的敏感点几乎全都能照顾到,她很快就溃不成军。“啊……嗯啊……呜呜……”路初将脑袋埋进顾已皓的颈窝,抽泣着呻吟,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是在室外,又怕会有人出现,她觉得又紧张又刺激,xiaoxue忍不住绞得更紧。顾已皓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别咬,宝贝。”路初喘着气朝两人的交合处看去,丛林间,充血肿胀的yinjing犹如一条紫红色的巨蟒,在洞xue里快速进出着,似乎想要在洞xue尽头开凿出一片新天地,她的小腹因为身体里正在肆虐的东西而起起伏伏,捅进来的时候就被带得鼓起,抽出去的时候又瘪下去一些,小小的花xue被yinjing鞭笞得红肿不堪,浑浊的液体随着抽插的频率被甩得到处都是。顾已皓突然喘着粗气开口道:“不是说我是你哥吗……叫声哥哥听听。”路初心下一惊,“你嗯啊……怎、怎么会……”顾已皓低笑了两声,“你不知道有翻译器这种东西吗?”路初想到自己的小把戏早就被识破,不禁有些尴尬。“叫啊。”顾已皓猛地往上一顶。路初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呻吟,她咬住下唇,誓死不从。“嗯?”顾已皓停下抽插的动作,按住路初的臀部死死地往他身上压,在她体内的yinjingguitou不断碾磨着宫口的瓣膜。路初疼得叫了出来,立刻卸甲投降,“哥啊——哥哥……”顾已皓扬起唇角,“再叫一次。”他缓缓抽插起来。“嗯啊……嗯哥、哥……”“真乖。”顾已皓吻了吻路初的唇角,又来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开口道:“下次你最好说我是你爸爸,我想听你叫爸爸。”顾已皓说完猛地双手用力抓握住路初的臀rou,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路初的xue内又软又湿,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销魂的泥泞之感,他额头上爆起了一圈青筋。路初的身体里只剩下了快感,她试图把双腿绞缠在一起以抵御它,然而却因为隔着顾已皓的腰身而并合不得。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头顶是茂密的枝叶,阳光透过叶缝漏下来,落在她眼里。路初这时才恍惚间想起,他们所处之地是神圣的教堂,而他们却在这里zuoai,路初不禁觉得无地自容,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路初抽泣着抱怨道:“嗯啊……混、蛋……这里是嗯——教、堂啊……”她被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弄得更羞耻,于是一口咬住了顾已皓的肩头。顾已皓发出一声闷哼,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道:“嗯……这里是教堂,应该有很多神明,所以才要跟你在这里zuoai……然后向这些神明宣告……”他附在路初耳边,轻声说:“我爱你。”顾已皓的声音无比温柔,动作却无比凶狠,他话音刚落,在路初体内的yinjing便一鼓作气顶开了她的宫口。路初的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她就在这样突如其来的、虔诚而无耻的告白中到达了高潮。顾已皓也在同时将guntang的jingye灌进了她的zigong。直到很久以后,路初回忆起这一天,回忆起这场性爱,都会忍不住浑身颤抖,那时她才突然清晰地感受到,原来爱本就是矛盾体。人不可能在爱里找到欲望与圣洁的平衡点,因为爱不仅会使人变得勇敢、无私、伟大,也会使人变得自私、懦弱、不堪,而她最初在夏父书房外做的决定,不过是因为她爱着她的父亲而已。———————————————今日二更59.猎物(H)陆时要飞往澳大利亚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安以光这里。“澳大利亚?”安以光有些疑惑,顾已皓不是去了法国吗?不过在安以光看来陆时才是奔着路初去的,安以光等不及多想,就迅速让人安排好了飞澳大利亚的机票。而陆时此时已经抵达了科尔马。顾已皓送路初回到珍妮家后,提出想跟她一起住,被路初拒绝了,他又提议让路初搬去酒店跟他住,路初再次拒绝,然后将他赶了出去。送走了顾已皓,路初终于松了一口气,洗了澡早早地睡下了。第二天一大早,路初的房门就被敲响了,珍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初,你有一位朋友找你,快起来,我要出门了。”路初的美梦被惊扰,她烦躁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猛蹬了几下腿泄愤,在心里骂道:该死的顾已皓!路初又赖了一会床,才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她踩着拖鞋嗒嗒地下了楼,满脸都是起床气。等到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翻阅着报纸的人时,路初的睡意立刻全然散去,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双眼,陆时?!“你、你怎么会在、在这里?”路初吓得话都说不利索。陆时仔细地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