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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一交涉,小厮听明白了,便说了一句稍坐片刻,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长相富态的老爷子走了出来,应该是负责这一块的管事。这管事是身后还跟着几个婢女,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用红绸子盖了。她们跟在管事身后,低眉敛目,脚步整齐划一,显然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去调教的。“两位公子大安。”管事拱了拱手,他见到兰霄,眼中颇有异色,却又很快的收敛起来。他在上首落座,手一抬,一名婢女便走到了郁宁面前,将托盘上的红绸掀了开来,露出了满满一盘碎瓷片,管事的介绍道:“这些都是我楼内历年来收集到的碎瓷中的一部分,只不过这些都是零散收集而来,来历未知,应该不能满足公子的要求。”他又让一名婢女上前,这位婢女托盘中的碎片被分为了泾渭分明的三堆:“这三件,是我楼中不甚摔毁的古玩,分别是雍朝卢工所作攒梅盘、落英盘和菊丝盘。说来也是可惜,这三盘也是卢工名作,可惜碎裂得太过稀碎,若能有大师修复,或许还能重现一二风采。”言下之意,这东西若完整的时候还是件宝物,但是现在摔成这个狗德行,就算是修好了,也不能恢复如初。郁宁看前面一盘子碎片就在盘算着这些可以带给梅先生赏玩,管事的说得很清楚,前面那是零散收集来的,应该都没有多大的价值,也不能拼凑成一件完整的瓷器——如果是能够凑成一件古玩的又或者某些有价值的古玩较为完整的碎片,应该会都被他们挑走,然后单独出售,而不是这样拿出来。倒是后面那三个盘子,梅先生应该会喜欢的。“作价几何?”郁宁问道。管事的竖起两根手指:“二百两。”他说完,似乎怕郁宁被这价格吓到,解释说:“前面这一盘子倒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只是卢工之作难得,公子若是要这卢工的名作,那么前面这一盘子老朽就做主,赠与公子了。”二百两,说实话,贵得一逼。郁宁撇撇嘴,但又想到是送给梅先生的,想想也觉得能忍,正打算开口答应下,一旁的兰霄突然问道:“既然这卢工之作难得,贵楼为何不找修复师修复之后再行出售?”“公子有所不知。”管事的笑道:“这卢工三盘,原是四盘,分别对应了四季风景,只不过这夏盘并不在我碧海天青楼手中……至于为何不修复,我楼也寻过几位修复大家,但几位大家纷纷表示这几件就算是修复,也不能够重现当年风采了。”兰霄听罢,淡淡的说:“为何?我听闻当世有几位大家,非但能使瓷器外观如初,甚至能够水透不入,既然有此等奇艺,为何不能将这三盘修复如初?难道它本身就是残缺的?”“……”管事的一滞,忍不住苦笑着朝兰霄拱了拱手:“公子明察秋毫,这三盘落于我楼之手之时,已然残缺,故而就算能够修复,也不过是修复成那残缺的模样罢了。”“既然如此。”兰霄神色淡然:“二百两作价何来?”管事的顿了顿道:“那一百五十两如何?”兰霄摇了摇头:“我等诚心而来,也盼着管事的能诚心相待。”“一百两,低于一百两,老朽便无能为力了。”“可。”兰霄看了郁宁一眼,郁宁连忙点头,示意芙蓉掏钱。郁宁:“……”我兄弟牛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瞬间这些东西就都归了郁宁。管事的收了钱,核对了数目,见银票没有问题,便问道:“公子若是没有别的碎片想买了,我们就接着看您第二类要求的东西。”“可。”郁宁低头捧了茶来喝,他怀里抱着手炉,又披了披风,热得可以,其实是不想喝茶的,但是可能是今天出汗出得多了,耐不住口渴。他见茶水guntang,略一沾唇也就放下了。管事见郁宁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击了击掌,他身后的那些女婢退去,他道:“还请公子稍候片刻。”没一会儿,另一人带着一队伍女婢上前,管事的起身向他拱了拱手,神态恭敬:“花先生。”来者约莫四十来岁,穿着一身藏蓝的直裰,留了一捋山羊胡,显然是十分满意自己这一缕胡子似地,来者捻着自己的胡子,微微颔首,招呼道:“李管事。”李管事道:“花先生请。”“就是这两位公子要买?”花先生在一旁落了座,抬了抬手,一旁又有两个女婢上前,将托盘上的红绸掀开,微微屈膝让郁宁观看。花先生道:“这些法器,都有上好的养润之效,无论是自戴还是赠与他人,都是极为合适的。”这两位婢女托盘中大多是一些玉器,系着华美的璎珞,每一盘约有五条。这些东西兰霄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的,郁宁瞅了一眼,顿觉得没意思——这里头的玉器确实都有气场,但是就和雾凇先生赠予他那一匣子小玩意儿差不多,效果是有的,但是他想要找的可不是这种拿着玩儿的东西。故而郁宁摇了摇头:“不合适,换一些来。”花先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公子莫要小看了它们,它们虽不起眼,却也是上品的法器了。”郁宁知道这位花先生怕是把他当做寻常的公子哥来买些法器去讨好长辈,他抬头向花先生看去:“若是这些微末气场也算是上品,那今日我确实是不必在看了。”花先生精神一振:“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我姓郁。”郁宁道:“莫问师承了,家师不喜宣扬。”花先生一挥手,立于他右侧的女婢皆退下了,只留下左侧四位女婢:“既然是同行中人,那花某也不贻笑大方了。郁先生再看看这些!”左侧四个婢女依次前来,第一个掀开了红绸,托盘上是一个玉制的螺状的器具,不知是作何用途,但是气场纯白,大小也勉强够得上可以布局的档次,郁宁点了点头,心道这才像样子,他此次来还真就不是冲着什么奇珍异宝来的,奇珍异宝他虽然也缺,但是更缺的就是这种扔出去可以布局但是又不会让他心疼的玩意儿。他点了点头,示意看下一件。一连看了三件,郁宁脸上都兴趣淡淡的,花先生不知郁宁心中盘算,以为他看不上眼,示意第四个婢女上前:“这最后一件,郁先生定然感兴趣。”“掀开看看。”最后一件是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瞧着像一根木棍。婢女掀开了红绸,露出了里面的事物。那是一把剑,无鞘,剑身为赤金色,有水波般的花纹。郁宁凝神一看,此剑气场呈现白金色,中正平和,丝毫没有一点锐意,更有一种浩然正大的感觉,与郁宁手中的青玉苍龙玺有一些微妙的相同之处。花先生见郁宁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把剑,面有得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