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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也不怎么爱喝茶,平时要么是白开水对付一下,要么就是前头柜台上随便拿瓶饮料完事。今天兰霄一来,不比之前求上门的人,自然不好倒杯白开水应付,所以就拆了一包立顿红茶出来给他泡上了。不管兰霄喝不喝,这也算是个茶不是?——虽然这位先生可能就没见过这么劣质的玩意儿。郁宁取来的点心是他昨天回了一趟古代看一看时间流速的时候顺手在点心铺子里买的五色小方糕,在冰箱里放了一晚,也还算是新鲜,他之前磨叽就是把这个五色小方糕给上炉子蒸了一下,此时还冒着一点儿蒸汽,米香在空气中发散着,纵使兰霄方才吃得不错,此时也被勾起了一点食欲。郁宁拖了一个小圆凳坐了下来,喝了一口他给自己准备的维他柠檬茶,舒服得眯了眯眼睛。他见兰霄不复之前冷淡威仪的模样,眉宇之间有一丝隐而不露的惬意之态,问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没有骗你吧?”兰霄伸手取了茶杯,吹散了一些水面上的热气,淡色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茶水,染上了一点润泽之色,他低声回答:“确实很奇妙。”大黑有些按捺不住,桌上被郁宁的东西占满了,郁宁下意识的伸出手要把它抱下来。它左右看了看,没有选择郁宁,反而跳回了兰霄身上落了座,对着他挨挨蹭蹭的,郁宁甚至还从猫脸上看到了一点色授魂与的模样。本来打算接着猫的怀抱头一次落了空,郁宁忍不住啐了一口:“这个小没良心的。”兰霄见这小东西黏黏糊糊的却也不觉得反感,把手搭在了大黑身上,轻轻抚摸它的皮毛,说:“这猫很有灵性。”“精得跟鬼一样。”郁宁笑骂了一句,“现在你该信了吧?这里有我叔爷布下的一个风水局,我到现在还没有摸透,但是确实能让这所院子冬暖夏凉,果木繁茂。”他指了指角落的那颗挂满了紫红色果实的樱桃树,又指了指树下的土壤,那一圈的土壤乍然看去与别处的并无不同,仔细一看却微微发紫,郁宁解释说:“三天前,这棵树才刚刚被撸秃过,现在就又长满了樱桃……这棵树是我两个月前种下的,大约每两天会成熟一批樱桃,一次约莫三十斤左右,如果吃不完,就会掉在地上,烂在泥里。”“有时候我会去翻翻土,把烂在地上樱桃翻到土里去,免得院子里一股酸味儿。”似乎是听见了郁宁正在说樱桃的事情,大黑从兰霄怀里探出了个脑袋,咪呜了一声,似乎在催促什么。郁宁在心底暗骂这小混球见色忘主,无奈的在它叠声的催促下拿了个还算完整的碗,对兰霄说:“你等我会儿,这小混球想让你尝尝樱桃,催我呢。”说罢,也不等兰霄回答,自桌上拿了刚刚大黑刚刚给兰霄叼的樱桃,又到了树下摘了些,到井边洗了洗,便端给了他。兰霄的眼神跟随着郁宁的身影,在郁宁回来的时候,突然说:“井边……有光?”郁宁讶异的看向他:“你看得见?”这口井是这座小院的阵眼所在,他也是跟着顾国师学了一阵风水将自己的能力稳定下来之后才发现的这个秘密——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只要能看见气场,自然就能发现这口井是阵眼。郁宁在心下摇了摇头,这座院子里的秘密实在是太多,光是这个风水局就不简单,更何况还有那扇门。他曾经过问顾国师是否有什么风水局能保持一地冬暖夏凉,果木加速繁殖。顾国师听了回答说有很多风水局都能达到一样的效果,但是冬暖夏凉容易,想要果木加速繁殖却要看到底加速成什么模样,郁宁说三日一个轮回,果树瓜熟蒂落,得到的结果是很难,需要一件非常珍贵的法器作为阵眼才能够成功布出这样一个阵法,而且非大家不能成,就算让他触手,他也不一定能布置成功。这样的程度,已经可以说是改天幻日、夺天地之造化了。郁宁听了之后也就放下了探究这个风水局的心思,他也知道自己有时候莽莽撞撞的,现在只是初学,不敢贸然去井下查看阵眼,只等日后时机成熟,再慢慢研究它。郁宁至今所见的风水局没有一个有这座叔爷留给他的小院来得神奇、来得直观,所以兰霄说眼见为实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带他回来看看。只不过兰霄能够看见气场,倒是意外之喜。顾国师曾经说过,能看见气场说明一个人对于风水有一些天赋。天赋有强有弱,天赋强者生来就能看见气场,或许在某一日突然就能看见了——比如郁宁。天赋弱一些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就能看见气场,再弱一些,便是在一些风水法器加持之下能够看见一些。最末流的,就是在极其偶尔的情况下因为各种因素会看见一些气场,但是通常只有一瞬,一般这种情况下,看见的人只当是自己眼花。再往下,便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气场,只能借由其他感官来得知气场的存在了。当然了,事情没有绝对,也不乏那种生来就能见到气场的人对风水一道却毫无天赋的人存在,只不过极少而已。这下可好办了。不管兰霄是什么样的天赋,为何能看见,但是既然他现在能看见,那么就算他不信什么果树,什么气温,他只要能看见气场,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这可是实打实的眼见为实。郁宁从衣领里掏出了那一枚顾国师赠与他的帝王绿的鱼戏莲叶玉佩取了出来,拿给兰霄看:“这个呢?你能看见吗?”兰霄见郁宁一脸毫无遮掩的轻松之态,他看着郁宁手中散发着与原色截然不同的金色光芒的翡翠玉佩,眼中流露出一丝沉思。事已至此,他虽然有疑惑,却也不怀疑郁宁是在东西上装个灯来唬他,他也没有想去接过来细看那玉佩,那毕竟是郁宁的贴身之物。他慢慢地说:“这就是你所说的……气场?”“是,这就是气场。”郁宁将玉佩塞回了衣服里,道:“有云: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意思就是说,这个世界存在气,可以是元气,也可以是生气。它们会随风流散,遇水则融,古人把它们聚集在一起而不散开,令它缓慢的流入,聚集在一片地方,就是风水。”“当气在一个地方或者一个物品上汇聚,从而出现异相,我们称之为气场。你刚刚看见的光,就是气场。”“而像我佩戴的玉佩,它经由一些手段后本身就带有一定的气场,人戴在身上可以调和阴阳,滋养己身。我们一般称呼这种物品叫做法器。”郁宁顿了顿:“当然了,也不是所有法器都适合贴身戴着。”郁宁留了个心眼,没有把井就是阵眼所在告诉兰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他直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