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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中间的抽屉。“别乱动!”乔雪石低声喝道。取出一柄裁纸刀,厉宗朔看着乔雪石的神情很奇异,残酷的掌控欲和溺死人的温柔同时在他眼中出现,“没有乱动,宝贝儿,我只是想满足你的愿望。”接下来的一幕让乔雪石张大嘴,男人拿着裁纸刀的手腕是转向他自己,锐利的薄刀片划破左肩那道正在变浅变淡的伤疤,先是一条细细的血线,接着线条变得越来越粗,鲜血汹涌而出,浸红男人左边肩膀的一片衣料。开裂的伤口和鲜血是让乔雪石感到梦幻的场景,也是让他感到困惑的场景,他扔掉枪,摘下帽子,想揪住自己的头发,却因为头发太短,只能摸到头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用脱下的衬衫擦去裁纸刀上的血,将其重新收好,放回抽屉,厉宗朔声音不大,但每个字坚定有力,“为了掌控你。”“cao!”乔雪石痛苦又难受地皱起眉头,“为什么就是不能让我痛快地杀掉你!”“因为我已经完全理解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理解你的人,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像我一样对你。”厉宗朔仿佛感不到左肩的伤痛,从下手到将裁纸刀收拾干净,他的手一直很稳,残酷得令人发指。再次朝乔雪石张开双臂,“到爸爸怀里来,宝贝儿。”“不——”乔雪石眼眶微湿,站起身,踉跄着后退,咬牙说道,“贱人!我不会让你控制我!永远也不会!”厉宗朔也站了起来,如山岳挺拔的身形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屋内的光线似乎都变暗了,男人沉声道,“还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乔雪石转身按住房门的把手,却绝望地看到男人的手已经按到他的手上,房门反锁,青年被男人强硬地拉回怀中,“咔哒——”手腕被金属手铐锁住。“cao你!放开我!”乔雪石低吼道。“不放会怎么样?”厉宗朔扯下青年的长裤,抬高青年的屁股,“你能怎么样?哭叫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求别人救你?”青年试图逃跑的行为让厉宗朔不虞,说话语气轻蔑,“sao货,承认你的屄欠cao就这么难?”乔雪石胡乱踢动双腿,试图制止厉宗朔的行为只是徒劳,他被男人粗暴地推倒在沙发上,内裤被扒下。厉宗朔将青年的内裤举到青年眼前,强迫青年去看布料中间那小块濡湿的湿渍,“看清楚这里。”厉宗朔俯身贴着青年的耳朵,把内裤凑得更近,说道,“内裤都湿透了,闻到上面的sao味了?”掐住青年的下巴,逼迫其张嘴,将内裤塞入青年的嘴中,抽出腰间的皮带,黑色的皮带扣住青年的嘴,并在脑后打结。嘴里一股咸涩的味道,青年猛摇头。“如果你不能承认你到底想要什么,不能认清你到底是谁,宝贝儿,我可以帮你。”厉宗朔站直身体,走向办公桌。乔雪石扭头瞥到男人正在拿起的东西,嘴里发出唔唔声,光裸的膝盖跪着挪动,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匍匐,姿态狼狈。见状,厉宗朔上前踩住青年的脚腕,锃亮的黑皮鞋踩着青年瘦削的脚腕,“你还要往哪里逃?”乔雪石的腿动弹不得,整个人趴到地上,仍像搁浅的鱼一样奋力挣扎。见青年这副垂死挣扎的不屈模样,厉宗朔性欲更加高涨。放开青年的脚腕,又踩住青年大腿内侧,迫使青年两腿大大分开,只见青年修长的大腿中间,粉光致致的阴阜微微贲起,鲜红的rou缝若隐若现。他蹲下身体,扒开青年那两瓣腴润雪嫩的屁股,粉红的阴户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散发着令人无法抵挡的诱惑。用手里的空笔芯挑弄蜜缝里的媚rou,滑嫩的yinchun涨红以后逐渐绽开,形成一道艳红的rou沟,黏稠的yin液浸着媚rou,玉濡的小yinchun上褶皱层层,包裹着紧闭的小roudong和凸起的rou蒂,笔尖戳弄rou蒂,青年的臀rou像雪浪一样轻抖、抽搐,臀部抬起,将晶莹玉润的阴户展露在男人面前,戳弄、挑刺、拨划,rou蒂儿在笔尖的强烈刺激下迅速肿起,肿得像熟透的软皮樱桃,随时都可能爆出甜浆。厉宗朔拿出长尾夹,夹住rou蒂儿,向外猛拉,青年的身体当即抖索起来,大腿根的肌rou鼓鼓张张,激烈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地作出耸动臀股的动作。“这么快就想让爸爸的jibacao你的屄?”厉宗朔西装裤内的性器几乎要撑爆布料,迫不及待地想要显露威风。拉开裤链和内裤,厉宗朔动作没有停滞,血筋暴起的roubang直挺挺地插入青年的蜜屄,硕大的guitou抹开蜜润的yin液,直插到青年的yinchun缝里,yinchun撑得薄薄的,jiba浸入淅沥沥的yin水里,只留沉甸甸的两个卵囊垂在外面,青年的嫩xue条件反射般夹紧男人的jiba,厉宗朔狠揉臀rou,想到青年的逃离行径,就不禁斥道,“带着这么sao的湿屄,你还想跑?”粗暴地前顶,厉宗朔不追求任何技巧,一味地蛮干,惩戒身下的青年。双手牢牢紧箍青年的精瘦蜂腰,yinjing直插直入,狠jian青年的湿软roudong。明明是被男人这样粗暴的jianyin,乔雪石的腿间却不受控地泛滥成灾,暴力的性爱让他的yuhuo如喷发的熔浆一样迸射而出,身体的反应诚实得下贱。男人早已看穿他的欲望,居高临下地强迫他交媾,逼迫他面对更真实的自己,揉碎他的自尊。让他从身到心都赤裸着,比初生的婴儿还要赤裸,在男人眼里,现在的他纯洁到近乎圣洁。厉宗朔跪在地上,大腿和小腿成一个直角,穿着皮鞋的脚抵着地面,一下下地向前抽插,每一次都很强势。乔雪石的头颅无力地贴着地面,鼻梁上的眼镜歪歪斜斜,水润的蓝眸正无声地流泪,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被迫面对真实的自己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太难受了。对青年里露出的情绪冷眼旁观,厉宗朔沉默着,不停地cao干青年的湿屄,guitou顶戳膣里的xue心,一丝空隙也不留,把青年的xiaoxue填得满满的,让青年的小腹饱涨充实。yinnang随着阳具的大力抽插不停地撞击着青年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青年已放弃挣扎,双眸空洞。男人的大jiba每次擦过青年膣腔里的嫩rou,青年的湿屄就会抽搐紧缩。身上火热的欲望和下面冰凉的地板好似冰火两重天,令他备受煎熬。“啵——”厉宗朔似乎厌烦了当下的姿势,抽出yinjing,大力扯起青年,将其抱到办公桌上,青年身前的性器因为勃起而在空中弹晃,厉宗朔用指甲轻搔铃口,“这里也勃起了,很舒服吧?”空笔芯在他手中出现,乔雪石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