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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篙躺平任嘲。柳瑞气得直打转:“你早干什么去了!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要离婚吗!不是不离婚会死吗!不是不喜欢吗!不是没有爱情吗!不是没有爱情的婚姻不能幸福吗!这会儿了你跟我说你后悔?后悔,我悔死你!你个小王八羔子!”柳瑞先是撒了一通气,随即意识到公共场合要是被有心人录下来会糟,环视了一圈,好在没看见可疑人员,就是有一些人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柳瑞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就折腾吧,迟早折腾死我!闪婚闪离闪后悔,是我跟不上你们年轻人这跳跃的脚步了吗?您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就半年,消停半年不作妖行吗?我多希望你是一个安安静静做人认认真真拍戏到了年纪结婚的乖宝儿啊!”泡泡推荐说着他看见自己手边安静矗立着的大行李箱,悲从中来:“你这么磋磨我,我还给你买了一大堆好吃的!我真贱!”旁边有个小姑娘挽着男朋友的手走过,闻言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悲悯地说:“真可怜,没事,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柳瑞暴跳如雷:“没有下一个!”妹子被吼得瑟缩了一下,她男朋友立刻横眉竖目,柳瑞被对方的个头吓得抖了三抖,骂骂咧咧地走了。当天下午,柳瑞没赶上阮篙出院,直接打车去了他们剧组,阮篙病歪歪地拍完了一晚上的戏,回到宾馆房间就看见柳瑞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逼逼赖赖,转身看见阮篙进来声音立刻高了八度:“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我是不是说让你三思而后行!你后悔,呵,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说说你要是没死活要离婚,现在该过得多舒坦,你……”这边没了动静,柳瑞下意识转头一看,立刻便住了嘴,只见阮篙脸色苍白,颧骨处却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呼吸也略显急促。他进屋后背靠着墙壁,没出声反驳,只是没什么精神气地看着他忙活。柳瑞三两步跑过来:“怎么了这是,不是病好了吗?”房门一响,陈子明拎着一碗粥走进来,闻言道:“哪好了,还三十八度多呢,肺里面感染好不了那么快。来,吃药。”阮篙头昏脑胀,身上发冷,总是觉得喘不上气,频繁地深呼吸也舒解不了。他歪歪倒倒地走到床边上坐下。晚上剧组里的饭太油腻,他吃不下,陈子明买来的粥又太淡,他不想喝,勉强塞了两勺。柳瑞这下也不想骂他了,担心地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突然想起来什么:“哎我给你带蘑菇酱了,放一点这个。”他从那个大行李箱里翻来翻去,大概是东西实在太多,不好翻找,他便干脆将一堆零食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最后才掏出来一小瓶蘑菇酱,打开之后一股咸香扑面而来,酱料颜色暗沉,香菇粒颗颗饱满,闻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柳瑞挖出来一勺放在阮篙的粥里,白粥有点味道更好下咽,阮篙把一碗都给吃了。陈子明站在旁边,心里一动,拿出手机悄悄把桌子上的一大堆零食拍了张照片,顺手给莫修然发过去,然后问柳瑞:“他喜欢吃这个?”柳瑞眼睛盯着阮篙,闻言才转过视线来:“嗯,他喜欢吃蘑菇,不太能吃辣,不吃葱姜蒜,不吃萝卜,不吃鸡蛋黄,不吃内脏……”他说着说着又怒上心头:“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怎么不饿死呢!”阮篙弱里弱气地哼了一声。柳瑞给自己顺着胸口消消气,接着道:“喜欢吃rou,还有鱼和海鲜,讨厌一切素菜。”阮篙小声道:“我吃黄瓜。”柳瑞不客气道:“你吃的那叫水果黄瓜。”陈子明默默记下,整理了一份清单存在备忘录里,顺便给莫修然发了一份过去。莫修然回到剧组就忙着赶进度,晚上十点多才返回酒店休息,他打开手机挨个处理信息,最后才停留在和陈子明的对话窗口上。阮篙已经吃了药睡下了,陈子明发了一张照片过来,图片中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晕开了一小片区域,阮篙的被子严严实实盖到下巴处,整个人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只露出一张看起来格外小的脸,白皙的肤色被灯光染成淡黄,似乎笼着一层微光。他闭着眼睛,嘴巴因为呼吸不畅微微打开,平日里总是泛着淡粉色的唇瓣此时有些苍白,显得气色并不好,有些病气。他睡得很乖,如果单单看这些,放在莫修然眼里是一副安静又惹人心疼的画面。但是他忍不住皱起了一点眉。因为画面的背景里,是柳瑞一条腿跪在床上,弯着腰对着灯光看测温枪上的数据。看起来……非常和谐。他略微有些烦躁地放下了手机,洗漱上床,明明昨天没有睡好,一路奔波加上拍了一天的戏,身体已经疲乏不堪,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柳瑞对阮篙的喜好了如指掌,阮篙病了,他飞过去照顾。陈子明每天前脚不离后脚地陪着阮篙,衣食住行,连晚上都睡在同一个房间。就连林琅,都每天和他相处几个甚至十几个小时,和他一起吃饭休息对台词。他烦躁地坐起身,穿鞋下床,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拉开了半扇窗帘,看着外面深夜里安静的街道,偶有行人车辆匆匆而过,都与他无关。和他最有关的那个人……远隔千山万水,身边有人陪。第37章道歉阮篙病没好利索,因为发着低烧,精神总是恹恹的。神奇的是只要一开机,他那股子病气一下子就找不见了,好似直接从阮篙脱胎换骨成了当归,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扮相还是那个扮相,可是眉目之间,行为举止,全都不一样了。有些他自己加上去的小动作,连商平衍都赞不绝口。可是只要导演一喊卡,阮篙立刻原地矮下去三寸,拖着步子就往旁边一倒,活似被人抽了魂儿。商平衍夸他夸得不遗余力,说他就是为镜头而生,天生就该活在聚光灯下面,阮篙歪在躺椅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快别给镜头贴金了,我就是……我就是被然哥夸得找不着北了好吗!阮篙翻了个身,手里拿着小风扇呼呼地吹,接下来他有半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眯上一会儿,可惜他眼睛刚闭上还没来得及酝酿出来睡意,突然一声轻咳,阮篙皱着眉捂上了耳朵,躺椅却被踹了一脚。阮篙不耐烦地睁开了眼,迎面正对上一袭青白的袍衫,顺着往上抬头一看,傅一霖黑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他。阮篙简直莫名其妙,这位又没事找事呢?他坐正了身子,打算看看这逼又作什么妖。两个人两两对视,长久无话,空气中的氛围几乎凝滞,然而这样的凝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