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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趴跪在树干上,衬衫已经被脱掉,完全赤裸的两个少年在树上交欢。他的小腿贴着鱼俭的小腿,私处已经被他cao坏了,合不上的roudong如同人造的器物,无知无觉地放任少年的抽插,而内里又敏感饥渴,一层层的sao水流出来,堆积在rou口,在顺着他的大腿滴落。他觉得自己如同廉价的充气娃娃,是一个畸形的机械,又被guntang的光和鱼俭误导,又觉得自己是活着,有血rou的智人。——和曾经在这颗树上交欢的野兽昆虫没有区别,连他跪趴着的姿势都如出一辙,屁股贴着屁股,性器连着性器,甚至脸上陷入情欲的疯狂都一样。可这有什么不好,迟星仰着头,紧紧抓着树干,去寻找鱼俭的唇。鱼俭小心地把他的手指握在掌心,一边低头亲他,这个姿势太别扭,他慢慢把迟星转过来,女xue里的yinjing一刻都不舍得抽出,迟星哑着嗓子哭,湿软多汁的yindao禁不起这样的折腾,缠着他的性器抖个不停,guitou刚好在宫口撩拨,迟星不停地抽搐,等真正背靠着树干面对鱼俭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像是死过了一次。鱼俭拂开他汗湿的额发,真奇怪,鱼俭的掌心又热又干燥,熨贴地揉着他的额头,“别哭了啊,嗓子都哑了。”迟星仰头看他,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眉梢眼角,秋水还是秋水,春意依然是春意,除却缠绵,眉眼盈盈——是若到江南赶上春。许是光太盛,鱼俭几乎都有了迟星深爱他的错觉。“鱼俭……我疼,后xue让你cao行不行?”鱼俭哑然失笑,沿着眼波眉峰一一吻下去,轻巧地应他:“宝贝儿,撒娇犯规。”第二十三章红日挂在山尖,日光渐暖,成了果冻一样的橙色,那些静止的颜料如同水上的浮沫,少年躲在浮沫之下,一举一动仿若光的倒影。迟星的脚腕被架在枝桠上,股间是疯狂捣弄抽插的粗大性器,修长的大腿紧绷,整个人像是凌空一样,全身的支撑都落在鱼俭的yinjing上。树叶簌簌的声响和他的呻吟混在一起,他紧张得浑身发抖,哭着说:“鱼俭鱼俭……我不要了,天要黑了……唔我还没有画完……”“明天再画好不好……哎我忘了明天要和奶奶一起去上香,你等我回来再画行不行?迟星,要乖乖等我回来。”——迟星,我已经忍不住要向你告白,你得听着。鱼俭为难地捏着他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撞,rouxue里又热又湿,迟星大概有点紧张,rou壁缩得更紧了,密密细细地匝着他的性器吮吸,尤其是迟星哭着的时候,媚rou一连串地痉挛,汁水顺着他的臀尖往下淌,连骨头都是软的,柔柔媚媚地勾搭小鱼弟弟。鱼俭心尖发颤,恨不得把迟星揉在自己的身体里,哪里舍得就此打住,一边挤着迟星的绵软屁股死命往里干,一边咬着迟星的耳朵,拉长了声音撒娇:“我还没有射,迟星,让我射进去好不好,好不好。”迟星被干得身体耸动,屁股撞在树干上,臀尖都已经肿起来,rouxue衔着硬邦邦的性器往里吞,迟星呜咽着去摸自己的屁股,软绵绵地指责鱼俭,“你……你都射两次了,”他已经射无可射,yinjing半硬着顶着鱼俭的小腹,神志恍惚地倒在鱼俭怀里,嘟囔着说:“肚子,我的肚子都被你cao大了。”鱼俭笑起来。“才没有。”他揉着迟星的脖颈让他低头看,“你看看,只是鼓起来一点点儿,你太瘦了,”鱼俭握着他的手指放在他自己的肚皮上,薄薄的肚皮下性器出入的触感分明,鱼俭还在他耳边说:“感觉到了吗?迟星,我在干你。”他有意模糊了“互帮互助”,隐晦地把“我”和“你”放在性爱里对等的地位上;一边又故意放慢节奏,火热的yinjing缓缓抽出rou口,迟星的后xue已经被cao肿,薄薄的一层软rou紧紧缠着他的性器收缩,迟星屏住呼吸,忍不住夹紧rouxue,鱼俭猛然cao进去,迟星张嘴无声喘息,像是一个被cao控着的性爱娃娃。“嗯……”陷入情欲的迟星已经无法思考,不管鱼俭说什么他都答应好,哭着说不要了,又凑上去让鱼俭cao。他的双腿被架在枝桠上,只有柔软的腰肢能动,于是迟星摇着屁股细腰迎合鱼俭,柔韧的柳条缠在他的腰上,分不清谁更软一点。鱼俭沿着他的耳垂噙住迟星的唇角,模模糊糊地哄他,“我好不好?”你喜欢不喜欢?迟星果然说:“好。”他抬着屁股去吃鱼俭的性器,手指缠着鱼俭的手指,被他带着一起搓揉迟星湿烂的女xue。他挣扎起来,摇着头说:“不要……”他依然厌恶由此而生出的一切。“迟星,”鱼俭含着他的唇舔弄,一边说:“她很好看。软的,你摸摸,她是一朵凶巴巴的花。”鱼俭是在回答迟星当初的问题——她为什么叫食人花。迟星皱着眉,不情不愿地同食人花建交,直到他摸到了从里面涌出来的白浊,和yindao里汁水不同的触感,迟星眼睫毛轻颤,终于愿意低头去看。鱼俭并不催他,他托着迟星的屁股,一下下抽打着他的rouxue,xue心被不停地研磨捣弄,迟星的肚子发胀,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在鱼俭怀里,任由他拨弄。粗大的yinjing抽开后xue,而空荡的女xue并不安静,他们共享一套神经系统,快感是分割不开的,roudong也在淌水,yin荡的yindao不停收缩,汁水和jingye被一起挤出来,挂在肥嫩的rou唇上,烂软的唇尖不堪重负,花瓣一样随风轻颤,于是露珠落下去,溅在柳树上。这个畸形的丑东西总能得到鱼俭的同情,迟星的厌恶并不是毫无道理,鱼俭缓缓加深这个吻,“她不丑……迟星不丑,她怎么会丑……我喜欢……”的就是全部的迟星。包括那个畸形的性器,和总是逗弄他的星星王子。未完的话被唇舌卷起,顺着火热的情欲吞进肚子里。雪白的皮骨,青的柳,橙色的夕阳,软红的花。还有鱼俭。这一切构成了迟星青春期的分割线。疯狂的是迟星,夕阳下山有多缓慢,这一场性爱就有多疯狂。光从山脚缓缓收束成流火,迟星和鱼俭从树上下来,这个时候已经不用担心会有误入的人,池塘的水被晒了一天是温热的。迟星拉着鱼俭又滚进水中,他们半躺在芦苇丛里,纠缠的双腿拍打水面,夕影碎了又圆。迟星骑在鱼俭身上,紧紧攥着他的手指起伏,用自己的女洞taonong鱼俭的yinjing,破烂不堪的rou口火辣辣地疼着,里面的水也流干了,他抖着腿,摇摇晃晃地趴在鱼俭胸膛上,圆润光滑的屁股朝着夕阳摇摆,细长的大腿根紧绷,起伏间宛如圆了又瘦的月牙。日和月,光和影,都落在他肩上。鱼俭的手掌沿着他的肩膀拂过,一一收拢起日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