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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发,白皙到不真实的肌肤,周身肃杀如剑刃出窍般的气势……而这个青年出现的同时,那些不怀好意的打量的目光,瞬间消失了。“你……”“你要去哪儿?”青年直截了当的问道。“我要去……”国木田独步一个激灵,猛地想起了福泽先生说的话,把具体地址憋了回去,只说了个自己绝不会迷路的目标附近的位置。“离这里很近呢,我们送他过去吧,黑木黑木~”小姑娘抓着青年的衣袖,撒娇的样子很熟练。“知道了,爱丽丝小姐。”国木田:……算了,班里也有个大小姐,还是校园女神,我要淡定……!国木田冷静的推了推眼镜,诚惶诚恐:“这样太麻烦了……”“这附近很危险哦,大哥哥。”爱丽丝眯起眼睛,“一不小心就会从此消失再也找不到了啦。”国木田独步心中一瘆。“说起来,”那位小姑娘抬起头询问着那个剑一般的少年,“最近这附近……似乎有一队毫无礼貌的家伙,正在进行着人口贩卖的勾当?”“还算有礼貌,都避开了我们的管辖范围,所以无法进行排除。”“诶?真讨厌。”国木田独步这种时候再反应不过来不对劲就是真傻了。他警惕的后退半步,手插到兜里摸到了提前写好的笔记本纸:“你们的管辖范围……你们是什么人?”“嘘。”小姑娘竖起手指放在唇前,“不想被围攻的话,就先离开这条街吧,大哥哥。”“你不是这边的人,不谈论,不知晓,便不会被牵扯。”青年牵起少女的手,侧首示意,“我带你走出去。”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突然变得这么危险的地步的……国木田独步一脸懵逼,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跟着青年少女这对主从组合走了。这是他对港口黑手党有关之人的第一次接触。当然,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他在被好心人送到他说的地点之后,正准备前往真正的目标地时……被敲晕了。——“还真是倒霉啊,班长。”站在高楼之上目睹国木田被套麻袋的爱丽丝幽幽叹息。小姑娘坐在天台边缘,悠闲的用双手撑着小脸,晃着小腿。“你不出手吗?”青年的视线望向了更远的地方。“那边的仓库……”“什么?哪里哪里?”“那个男人是不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诶?我看不到——”“既然我们出手会牵扯到势力划分问题,不如就交给武装侦探社的吧。”青年拿出手机,“刚好我认识几个武装侦探社的人。”“噫?”小姑娘噘嘴,“黑木,以后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打起来的时候,你帮谁!”这问题宛若“你妈和你老婆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谁”一样修罗场。“我为什么一定要帮谁。”冷酷无情的基佬表示他谁也不救。爱丽丝:……——国木田独步觉得自己简直度过了比在并盛中学拆迁的那些年还要刺激的一天。被绑架的当然不止他一个人。出生成长于和平环境中的少年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的黑暗永远不会消失。、他的理想应该在哪儿?看着被拯救的人们喜极而泣的模样,他觉得,这里就是了。“我还是想要拜您为师。”正在与军警和当地驻扎英雄事务所人员进行交谈的织田作之助下意识往这边儿瞥了一眼。乱步无聊的拉着与谢野要去买可丽饼。福泽谕吉打量着这个仿佛已经确定了自己目标的少年,有些无奈。“我会很严格的。”“请一定要这样做。”——“也就是说,利用武装侦探社来清扫一些不便主动出手解决的势力吗?真是不错的思路呢,黑木。”森鸥外看着这次事件的报告书,笑得让人背后发寒,“捉弄福泽殿下……这么一想,确实也很有趣。”“后半句才是重点吧,真是性格恶劣的大人。”太宰治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吐槽。“说什么呢,太宰君不是很明白吗?”“不,我可没什么能捉弄的人。”太宰少年轻哼一声,“每天都是无聊透顶的工作。”“那么现在有个有趣的工作要麻烦你了。”BOSS桌后的森鸥外拿出一份文件交给身边站姿笔挺的志村转弧,由自己的助力转交给两米之外的游击队长,“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对你来说应该很有趣吧?”太宰治漫不经心的翻开文件夹。在目光触及到第一页上的履历照片时,那双鸢色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照片上,赫然是一个唇角有着一颗媒婆痣的戴着眼镜的青年。“坂口……安吾。”作者有话要说: 国木田和横滨这边接触啦!安吾上线!无色:我呢?中也:滚回来补习!!!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495495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埋葬の腐朽40瓶;49549520瓶;百年修10瓶;时流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7章坂口安吾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履历中,最初显示的是……买卖情报的电脑骇客。然后,被港口黑手党的BOSS将这份履历亲手递交港黑最有前途的准干部太宰治的原因是,他前段时间组成了个小帮派,然后伪装成相关人员盗走了港黑名下的傀儡公司保险箱里的钱和股票。计划相当成功。所以坂口安吾也成功的上了港口黑手党的追杀名单,出现在了这里。“首领,这件事能交给我处理吗?”披着黑大衣的太宰少年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充满兴趣跃跃欲试的搞事表情,“这个男人很有趣啊,不是吗?”“喔?”森鸥外只发出了一声探究的音节,而后便微笑着盯着太宰,“你对这样的男人感兴趣啊,太宰君。”“噫,森先生不要用脏兮兮的大人世界来揣测未成年的单纯爱好好吗!”太宰治非常嫌弃的在没外人的情况下肆无忌惮的说着不顾身份的话。森鸥外的表情稍微冷了一些,有几分警告的意味:“太宰君。”虽然他对于太宰向来宽厚,但也应该知晓分寸。“是、是。”少年太宰的表情稍微正经了一些,而他正经起来的时候往往会有几分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