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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阮西的腰身,“哪里难受?”阮西声音含糊嘟囔,“合不拢腿了……”秦生抬起阮西的腿捏了捏,抱他下床,“先去洗漱,吃点东西。”阮西乖乖地去了,等他出来,早餐也到了。阮西黏秦生,想坐腿上,但吃个早餐而已,太黏了。秦生放下手机,“过来坐。”阮西笑着过去坐到秦生腿上了,不想秦生是让他坐前面,阮西动了一下。秦生按住他的腿,“自己夹紧点。”阮西脸红,“先生。”秦生垂下眼看阮西小腿上的齿印,“怎么了?”阮西光是被这么抱着,刚做过的身体就痒得不行,心猿意马,“您欺负我。”眼睛跟出了水一样。秦生亲自动手喂阮西吃东西,把他喂饱了先。“下午出去玩吗?”阮西摇头,抠秦生的扣子,“没力气,我玩不动。”秦生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以后做完了都没力气吗?”阮西不安分,跟闹家长的小孩一样,“我会适应您的。”秦生笑了,扶着阮西的腰,“适应我?”阮西舔嘴唇,害羞地不敢看秦生,“我不是说您会不厉害……是我会习惯啊。”秦生吻了吻阮西,“我没有白日的爱好,别撩我。”☆、3232说起爱好,阮西昨晚第一次的时候就有些答案了,但他现在还是忍不住问,“先生,您以前没有人吗?”秦生不意外阮西感觉出来,嗯了声。阮西忍耐着笑意,用脸颊蹭秦生的下巴。“为什么没有啊。”按理说,秦生应该早就有的,高中,大学,二十出头,都是很冲动的年纪。秦生笑着亲吻了下阮西的额头,“没有就是没有。”他对这事以前没什么兴趣,工作又累,而且……秦生知道阮西开心,所以说了出来,“我高中的时候,有早恋过一次,我爷爷知道了,他花钱请老师来给我详细的普及了性知识。”当时才十五岁,被老爷子这么一弄,尴尬的不得了,事后老爷子还笑眯眯地跟他说,太早跟人做那事,会长不高。秦生父亲和老爷子,平均身高都超一米九,秦生不想做最矮的那个,回学校就跟女孩分手了。阮西笑了出来,“您现在很高。”秦生:“你要长不高了。”阮西耳尖红了,却开心的眼睛明亮,尾椎骨好像长了个尾巴,轻轻摆动,“我愿意的。”秦生没有一米九,只有一米八八,只可惜老爷子不能嘲笑他了。秦生抱起阮西的腰,“往后过年,你想去老宅住吗?”今年不行,今年秦生甚至要在公司过。阮西跪在秦生腿上,比秦生高了半个头,他低头,“老宅?”秦生喜欢他这样撒娇的软糯语气,温笑,“嗯,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去住,挺大的。”十五天蜜月期很快,秦生跟阮西还是新婚,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酒店了,倒不是都在做那事,而是阮西腿软走不了路。他们去酒庄买了酒,去玫瑰园看了成千的玫瑰,还去了滑雪。在雪地里接吻。阮西锁骨上的吻痕层层叠叠,没消下去过,秦生好像喜欢吻他的锁骨。倩倩一直催着,两人也拍了些合照发到微博上,话题很高。阮西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火,他真的很幸运,遇到秦生。“先生,我很幸福。”秦生只抱着他笑了下,温柔,“话说早了。”回国之后休息了一天,阮西就期末考了,快要春节,他还要回家过节,商谨言跟他一起。他结婚的事实在热度太大,身边的人都知道了,有事没事就调侃两句,阮西不好意思,躲商谨言宿舍不出去了。商谨言抽了支烟出来,坐到床上叫阮西帮他收拾行李,“都结婚了。”阮西求饶,“谨言,你怎么也说。”商谨言咬着烟蒂,眯眼,“我还没脱单,你都结婚了,不让人说?”阮西耳朵红红的不理他,“这个外套你带不带?”商谨言看了眼,“从哪儿翻出来的,这是去年去酒吧里那件,不带。”“秦生不跟你回去见父母?”是不太合适,也不礼貌,但秦生没办法,太多工作了,阮西心疼地替秦生说话,“先生很累了,搁置了那么多工作,要他一个人做,我……”商谨言冷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阮西把外套丢到商谨言身上,“你还嫁不出去。”商谨言笑了,摁灭烟,“行了,我来收拾,你坐着吧。”林则这边也是听说秦生回国了,立马扔下刚处的小模特女朋友就找了过来,新鲜的很,“我来看看刚结完婚的男人长什么样。”“哎哟,我记得前不久,某人才说过太小了,不能拐床上啊,这年还没过,你就把人弄到配偶栏了。”秦生正忙着,笑着打发他,“看完了?我还要工作。”林则可不走,上身撑到桌子上,他忽然也有些想结婚了,像秦生这样,找个小朋友,“你先前说他好好的,别长歪,就会进到你心里,现在呢?”秦生手边的手机亮起,是阮西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机场了。秦生锁掉电脑,起身去接他,“他在我心里。”“长歪了呢?”秦生说:“只能在我心里长。”林则真心羡慕了,转着手指上的装饰戒指,跟了上去,“秦哥,你教教我呗,我也想结婚了。”☆、3333阮西现在红了,出门都不太方便,平常为了安全,小松也都会跟着,今天有商谨言在,阮西就给小松放假早早回家过年了。在机场等秦生的时候商谨言给了他块奶油面包,“连山代言的。”阮西接过撕开吃了,笑着说:“你现在还买他的代言了啊。”商谨言放松靠到椅背上,舒展双腿,“这是面包,随便买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会儿,秦生来了,为了配合阮西,他也戴了墨镜,但气质太好,好像更耀眼了。入了冬,秦生的衣服就变成了风衣,驼色和黑色的最多,他身高实在太好,穿风衣特别好看,现在还戴了副墨镜,露出的下半张脸意外薄情。阮西早前就注意到了,秦生只有眼睛是温润的,商谨言挪了挪靠在阮西胳膊上的手,“正常,他毕竟是老板,不冷冽点,怎么让员工怕他。”秦生摘了眼镜,弯腰看阮西,“怎么不买头等舱,去包厢里等。”阮西克制地揪住秦生腰两侧的衣服,不敢抱,小声含糊撒娇般,“就一个小时,头等舱太贵了。”商谨言没什么自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