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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落以后,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没什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挂了。”电话嘟声传来。白越放下手机,又忆起上次联络司空邢时的情况。原本是一个外向的人,但当时却十分沉默。基本都是白越在说话。而现在,要说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却又些微感到一些违和。司空邢真的没问题吗。不久,门口传来响动。他转头看去,见是穆思寒来了。白越将竞技赛的事简要说明了一遍。“有时间的话,希望你也能参加。”穆思寒问题应该不大。因为对方跟他一样,都在积极地积攒军功,似乎也有自己的目的要达成。此次竞技赛,对对方而言也是一个机会。然而穆思寒并没有立即答应。在听他说明完事情经过后,陷入了沉默。窗外,残余的积水沿着房檐一滴滴坠下,打在了窗台之上。白越:“不行吗。”闻言,穆思寒看了过来:“你应该知道,我不能使用信息素。”因为是Omega。即使能用抑制剂能暂且抵御住信息素,却无法用信息素攻击别人。何况,如果再次陷入上次那样的大混战,抑制剂也有失效的危险。白越:“竞技赛内容还不清楚。但可能的话,我想尽量安排你去单人项目。”这样,就可以避免被其他Alpha信息素围攻的情况。“更何况,”白越笑了笑,“就算不能用,你也要比许多Alpha都强。”穆思寒:“……”他移开视线,“既然是你的要求,我不会拒绝。”白越:“谢谢,帮大忙了。”这样一来,队员就凑齐了三个。至少还要找到一人才行。事情说完,穆思寒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原位看他。白越笑道:“你有话想说吗。”穆思寒转回头,起身立起。椅脚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关于之前说过的话。”他道,“你和尚宇飞,是一个高中吧?”之前……是指什么时候。如果是刚入学那会儿,他的确这么跟别人介绍过。但那也太过久远。还是说……是搬宿舍那一次?白越有些迟疑。许是没听见回应,穆思寒再次看了过来。他没继续追问,微一点头:“先走了。”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白越注视着门口。上一次搬宿舍的时候,他告诉对方自己在和高中时期的朋友交往。现在突然提及这点,会不会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在外面的时候,他会有意识地和尚宇飞拉开距离。但或许在外人看来,举止还是太过亲昵了。“……”虽然有些想问个究竟。但由自己主动提出的话,反倒是坐实了这个猜测。不过,即使穆思寒猜出真相,他也不认为对方会到处乱说。只是认清了一点。今后必须更加有危机感,小心行事,以免再被其他人发现。迟早有一天,他会当着众人的面公布这件事。但不是现在。还太早了。.尽管心有疑虑,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凑齐队员。在穆思寒离开后不久,白越尝试性地去询问了一下付呈队长。对方貌似有些感兴趣。但马上升大三、又有纠察队的事要忙,婉拒了这个邀请。加之听说尚宇飞也是队伍中的一员,道:“我和他的观念完全南辕北辙,可能没有办法合作。”“这次比赛我会关注的,加油吧。”如此一来,队伍里还是只有四个人。白越也想过找其他纠察队队员,至少能凑成队伍的最低人数。但大部分人在听说是要代表国家出赛后,纷纷摇头表示承受不起。“你们这一队的人都是怪物啊,我们就只能躲背后加加油这样。”白越再一次被拒绝。他回到活动室,暂且编辑好了四个人信息的名单、准备发送给陆校长。如今还没开学,能立即联系到的人不多。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四人出赛了。只是,目前各军部派出的队伍最少都有五人。他们只有四个人的话,可能没法达到要求。或许会派一名军人过来,同他们一起参加。这时,外面传来门响。“组长,有一个新生找你。”白越转头看去。门是半敞着的。除了一名纠察队队员外,后面还跟着另一名学生。并不算眼生。今早,白越还跟他一起拍过照。“陆深?”陆深微微睁大眼睛:“你记得我的名字?”语气中夹杂一丝掩饰不住的惊喜。那当然是记得的。光是对方身为陆校长儿子的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印象深刻。白越笑了笑:“有什么事吗?”陆深:“我从父亲那里听说,你在找队友。”他双手背在身后,两只手紧紧相握。“我想要和你一起参赛,可以吗。”白越一愣。话说回来,他完全没有想到新生这个切入点。即使在入学考试中取得了优异成绩,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的话,直接参赛还是会有些难度。但陆深不同。不谈先天天赋。对方既然生于军人家庭,大概率和司空邢一样,从小就接受了相关特训。而从对方在测试中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对信息素掌控并不是一无所知。说不定能行。而这短暂的沉默却被陆深误会了。他看过不少白越战斗的录像,也幻想过自己能一同并肩作战。所以,当偶然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决定要为自己争取机会。在听说白越最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后,马上就赶了过来。现在想来,会不会太突然了。今早刚要求了合影签名,现在又要求一起出赛。要是对方觉得他太缠人、心生厌烦怎么办?这是陆深有生以来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他慌忙补充:“我的基因等级是S级,而且从小就接受了系统的训练。”“无论是格斗、射击还是信息素运用,我都有信心。”他像是在面试一般,长篇大论地介绍着自己的优点,最后道:“我不会拖后腿的,请相信我。”说完以后,就像是在等待宣判一般低下了头。他的眼睛甚至不敢看白越,而是直直盯着地面。就连一旁的纠察队队员,也莫名被这气氛搞得很紧张。“陆深。”白越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陆深五指握得更紧:“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