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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跟着老大出生入死,上午睡觉,晚上看场子。现在不用那么亲力亲为,但是也依旧黑白颠倒,很久没有在白天出门了。郗季背着他的熊猫书包,一颠一颠地跟在傅榛樾身边,时不时还拍拍他的肩膀。“你真的不要太勉强,难过就要说哦……”傅榛樾沉默着点点头,他太想和郗季说话了,可是又不能表现的很活跃,不然就露馅了。郗季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带他去些比较热闹的地方,这样似乎能让他感觉好一些。于是郗季提议和傅榛樾一起去游乐场。“我们一起去游乐场好吗?那里比较热闹,玩一玩会很开心的!可以吗?”傅榛樾还从来没去过游乐场,他倒是知道属下会带着配偶或者孩子去,那郗季去这里是什么意思?暗示对吧?暗示想做自己配偶?哎呀这个心思,真是太明显了。傅榛樾心里美滋滋的,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严肃的,他点点头道:“行,那去吧……”郗季听说做一些刺激的事,会让人遗忘不开心,于是他拉着傅榛樾直接冲向了云霄飞车。傅榛樾看着一帮人在那上面喊的声嘶力竭,他十分不想上去,而且那么高,是干什么?嫌命长吗?“一定得玩儿这个?”郗季拍拍他的胳膊,“你别怕,真的,一点都不吓人。”傅榛樾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好像十分从容,“那当然,我不怕啊……”等傅榛樾和郗季被绑上安全带的时候,傅榛樾恨不得立刻跳下去,但是郗季却握住了他的手。“别怕,我在你身边哈!”傅榛樾感受到了小巧又软软的手,他心一横,算了,死在云霄飞车上也值了。于是傅榛樾趁机回握住了郗季的手,“好的,你别怕。”郗季有点脸红,但是他告诉自己,这一定就只是他害怕,才会没有甩开自己的。当云霄飞车飞出去的瞬间,傅榛樾觉得自己肯定是死了,他咬着牙不敢吱声,郗季倒是在旁边啊啊啊地喊出声,显得十分兴奋。郗季握着他的手,大声喊道:“你喊出声!别不出声呀!喊出来就不怕了!”傅榛樾哪里喊得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从云霄飞车下来的时候,傅榛樾腿都软了,头晕目眩,但他还想在郗季面前强装没事。“你真的不要紧吗?”傅榛樾十分肯定地回答,“没事,当然没事。”郗季无语地问道:“那你怎么走不了直路了?”“暂时的,不要紧。”“可是你现在已经趴在我身上了……”傅榛樾还想再狡辩,却哇地一下吐在了地上。郗季吓了一跳,但是又觉得好笑,他从背包里拿出水递给傅榛樾。一边轻轻地拍他的背,一边把水送到他嘴边,“喝点水,来……”傅榛樾完全不明白,自己过来遭这罪干嘛?但是还没等他想清楚,他扶着郗季,弯腰继续吐……“你恐高呀?那怎么不说呢?”郗季扶着傅榛樾坐到旁边的长椅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傅榛樾的喉咙不自然地动了动,他抿了抿唇,“方便吗?”郗季点点头,“当然……”傅榛樾歪头靠在了郗季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小熊猫真是狡猾,他一定想靠这样勾引我!但是我怎么这么心甘情愿的上当?呵,谁骗你了?还不是你骗人家,馋人家身子!下贱!第17章傅榛樾休息差不多之后,便决定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带着走了,一定要主动出击,否则肯定会死在郗季的手里。傅榛樾上网查了一下攻略,却突然被一个标题吸引了。“注意!只要情侣登上摩天轮,就会一辈子在一起!”傅榛樾心里默默打了一个响指,这不就是为自己和郗季准备的吗?虽然他完全忽略了两人不是情侣的事情。但是傅榛樾决定,自己一定要满足郗季的愿望,他肯定是希望和自己去摩天轮的,这肯定没错!傅榛樾倚在郗季的肩膀上,指了指最高处的摩天轮,“我们去坐那个吧?”郗季看了看那座摩天轮,又看了看傅榛樾,“真要坐?你不是恐高吗?”傅榛樾皱皱眉头,立刻否定道:“说了我不恐高。”郗季不想戳穿他,于是顺着他点点头,“好好,那我们去吧……”其实郗季有点害羞,他听林林说过,这个游乐场的摩天轮很灵,只要情侣一起乘坐,就会在一起一辈子。“可是,我们又不是情侣?这对我倒也没什么用……”郗季撇撇嘴,在心里默默想到。摩天轮是著名项目,排队的人有很多,尤其是情侣更多。傅榛樾和郗季前前后后都是一对对,有的小情侣打的火热,毫无顾忌地亲热起来,或者一个拥着另一个,总之看上去甜蜜又幸福。这倒是给傅榛樾和郗季看的有些尴尬,怎么就非要来这里看这个?排在他们两个前面的情侣,着实有些过分了,亲的声音清晰可闻,郗季羞的都不敢抬头了。看两人还要更热烈的亲吻,傅榛樾直接捂住了郗季的眼睛。傅榛樾俯下·身凑到郗季耳边小声道:“这样就看不到了……”郗季背对着傅榛樾,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傅榛樾胸膛的温热,还有剧烈的心跳。郗季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呼扇呼扇轻扫着傅榛樾的手心,搞得傅榛樾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手心更痒还是心里更痒。傅榛樾有点紧张地咬了咬下唇,他这样圈住郗季,两人一点点笨拙地随着队伍往前移。直到轮到他们,傅榛樾才把手放下来。郗季整张脸都红透了,他眯着眼睛适应光亮,可却一点也不敢看傅榛樾。两人沈默不语地随着人流往前走。傅榛樾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还没有适应手环的作用,总是忘记要检票。所以郗季拽住他的手腕,在检票口轻轻触了一下。傅榛樾却以为他要牵自己的手,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郗季有点疑惑,眨眨眼睛,“要检票呀……”傅榛樾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有点庆幸还是有点失落,“对,检票。”他们两个踏进了摩天轮,两人各坐一边,却并不对视,反而扭过头看外面的风景。傅榛樾对笼子这种东西有种天生的抵抗,他极其厌恶这东西。他从小生长在北方偏远的小镇,幼时兽人保护法还没有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