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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挑了挑眉:“乱乱是需要谁陪呢?”“我对象。”闫乱大方地说:“我初恋,我最爱的人。”闫乱盯着摇臂上吊着的摄像机,眼神深情脆弱:“需要他陪。”台下氛围渐渐躁动,所有人都知道闫乱有对象,只是一直没有曝光过,也有很多人认为这只是闫乱不愿陷入绯闻纠纷的托词,但他很多粉丝都知道,早年闫乱还年少轻狂的时候,经常以小学鸡口吻炫耀恋爱的,炫耀自己对象的完美、炫耀两人之间的甜蜜,只是这几年不怎么秀了,只是每年的7月11号都会发一句生日快乐,一个下雨的表情。闫乱清唱前灯光师把顶灯调暗,其实没有伴奏的,但现场乐队的钢琴师还是给他演奏了一小段伴奏。“一个我需要梦想需要方向需要眼泪更需要一个人来点亮天的黑我已经无能为力无法抗拒无路可退这无声的夜现在的我需要人陪”......闫乱唱得很好,专业上的好已经是其次,他似乎把这首歌听进了骨子里,随便一张口就是满满的孤独,不像在唱歌,像在诉说。唱完后闫乱看向主持人,主持人从晃神中反应过来,带头鼓起了掌:“乱乱唱得真好!”台下闫乱的很多粉丝又没忍住听哭,他明明已经长大了,明明早就可以独当一面,可却时时刻刻让人觉得心疼难过,闫乱的气质还是张扬桀骜的,但此刻,这种张扬有些破碎,像闫乱每一个发呆的夜晚,看着月亮听歌一样,多了悲伤。所有互动的流程走完,闫乱终于可以颁奖了,说出“冯芋”两个字的时候,除了台下观众的鼓掌欢呼,搞事的尖叫起哄也不在少数,闫乱看着冯芋走上来,绅士地去扶因为高跟鞋和晚礼服而走得很艰难的女生,冯芋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闫乱冲她笑了下,扶着女生走到台上。“祝贺你。”闫乱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奖杯,递给了冯芋。冯芋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闫乱站在一边,这幅场景被无数媒体拍下来,如果没有那个意外,这应该是第二天的娱乐头条。但就在冯芋发言完毕,两人正准备下台的时候,闫乱走在前面,想到冯芋或许不太方面走路,闫乱打算回头等她一下,待会儿下台阶扶着点儿,也就是在闫乱回头的一瞬间,余光看到了舞台二楼,舞台二楼都是工作人员才会上去,调整灯或者一些置景架,此时冯芋头顶正上方的走廊上,有个人正站在那里,手里拿了一个看不清具体的重物。“小心!”闫乱吼得台下前几排的人都听到声音,冯芋走得很慢,她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闫乱,只见不出两秒闫乱就到了她跟前,一把将冯芋拉开,但终归还是慢了几秒,那重物已经落下,闫乱一把将冯芋护在怀里,那金属重物“铛”一声砸在了闫乱的后脑勺上。“啊!!!”冯芋、主持人、再到离得近的观众全都看到了迅速倒下完全没了知觉的闫乱。冯芋蹲下浑身颤抖地想捂住闫乱已经被血染红一片的后脑勺,但无济于事,那片血氤氲得飞快,半分钟后跑上来的导演和保镖们到的时候,那块地上已经布满了暗红色的血,和闫乱苍白的脸形成巨大反差。几乎所有人脸色巨变,执行导演的声音喊破了声:“救护车!救护车!立刻!”......“生命垂危。”三小时后,绍晴用“闫乱工作室”的账号发布了这样四个字,在整个热搜词条几乎全是闫乱,看不到其他内容的时候又加上了一把火。自从闫乱在颁奖典礼上遭遇意外昏死过去后,这件事就没能瞒住,现场观众太多了,根本不可能瞒住。闫乱第一时间被送进医院,失血过多是一部分原因,但另一部分原因是那铁器砸的是闫乱的头,人类最复杂最脆弱的部位,那些脑科专家们还在给闫乱做手术,一波波专家进去又出来,每个人都神色匆匆满脸沉重严谨,谁也不敢问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说生死未卜还是好的。绍晴眼里含着泪,她紧紧咬着牙,用医院给他们腾出的小办公室处理着因为这件意外而激增的工作。几乎全世界都在关注着闫乱,办公室的气氛沉重压抑,有个运营没忍住哭出声,她捂着嘴:“乱乱会挺过来的吧?”绍晴瞪了她一眼,即使自己也是满眼都是泪,但这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传达悲伤情绪。“把他交给医生,你们做好自己份内的事,第一件事就是处理那些造谣的。”外面早已乱成一团,无数“知情人士”爆料闫乱已经去世,只是官方压着消息不给曝;闫乱的粉丝们奔溃的奔溃、讨伐的讨伐,通过各种渠道找各种关系,想得到完全真实的消息。而就在网络早就被“闫乱”两个字炸到瘫痪好几次的时候,有一架从洛杉矶连夜起飞的飞机,在十三个小时后抵达首都。第82章闫乱在ICU呆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被转入普通病房,但两位主治医生依然没有放松,两人一人带两个护士轮流守着闫乱,盯着他的状态。闫乱昨天出事后被送进哪一家医院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一晚上医院外早就聚集了各种媒体和粉丝,医院的安保不够用,团队又找了两个安保公司派人过来维持秩序,和医院进行协议,闫乱所在的那层楼电梯不停,除了医院工作人员和之前就住院的病人和家属,其余任何人员出现都需要检查登记。这天下午闫罗汉到了医院,他刚从警察局回来,本来想趁着那些小警察不注意把那不法分子不声不响地弄死在警察局的,谁知道现在的小警察不仅观察力一流,还都年轻力壮,硬生生把他的谋杀计划截胡了,警察们给了他一个警告,说知道他护子心切就不计较他当着警察的面伤人了,再有下次就得拘留。闫罗汉在警察局受了一肚子气到了医院,隔着窗户看到自己儿子脑袋包得跟要坐宇宙飞船似的,还接着氧气管,一米九的大个儿神志全无地躺那儿,看着就可怜。“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闫罗汉一双牛眼冷冰冰地盯着主治医生,医生坐着他站着,看着像要债。“还在观察中,但已经脱离危险了。”主治医生刚下轮班,刚准备休息,就见到这看着特别医闹范儿的病人家属。闫罗汉咬了咬牙,腮帮子鼓得实实的,缓了会儿他突然张开嘴叹了口气,医生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做好要逃跑或呼救的准备,只见闫罗汉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实的大红包,俯身凑到医生跟前,语气充斥着讨好和央求:“麻烦您了麻烦您了,求您对我儿子上点心,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有什么仇人也可以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