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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送别人一身寒气。白若尘被吹得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风能直接灌到骨头缝里。因着人数不多的缘故,这儿的小孩都住在一同栋宿舍楼里。在宿舍楼底下的门岗里,有一个老头揣着手睡得昏天黑地。戈雁声跟白若尘俩人鬼鬼祟祟的,没费什么功夫就摸进来了。两个人也没敢开手电,就这么一路摸黑进去,久了眼睛也能看清楚东西,白若尘路熟,走在前面带路,还不忘把迷你版精怪图拿在手里看看有没有动静,戈雁声跟着他小心的走着。周围一片夜风的呼啸,癫狂的树影透过惨白的月光折射在墙上,说不出的惊悚。不过好在周围响满了小朋友的呼声,偶尔还会蹦出几句很可爱的梦话,在低低的磨牙声中,就显得分外温馨。也不知道是戈雁声太大意,还是白若尘天太黑看不清楚路,两个人竟然都没发现,走廊里走着的,除了他们俩,还有另一个东西……那个东西的脚上穿了一双带蕾丝边的棉袜子,看得出来主人很喜欢上面的蕾丝,竟然连一处勾丝都没有。但或许是因为生活不宽裕,没钱买新的,袜子前面破了一个不小的洞,主人却还穿着。这么冷的秋夜它就直接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悄无声息的跟在戈雁声的后面,轻轻地……轻轻地……似乎连呼吸都没有……戈雁声终于感受到了什么,他猛地回头,可身后却什么也没有。白若尘听到了动静,回头轻声问:“怎么了?”戈雁声盯着身后黝黑的走廊,无声的看了半晌,他总觉得尽头处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白若尘看戈雁声这架势,也警觉了,他眼神好,可看了半天愣是不知道戈雁声在看什么。戈雁声回头,紧走几步拽住了白若尘:“继续往前走,别离我太远,这儿应该有什么不开眼的东西。”白若尘吓得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还呼啸不止的风突然停了,小孩子可爱的呓语和呼噜声也不见了,周围只听得到一串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这种环境里听起来让白若尘的两条腿有点软。他欲哭无泪的看着戈雁声:“完蛋了我有点怕……”戈雁声叹了一口气,直接哥俩好的搭上了白若尘的肩,带着他往前走:“怕个屁,磨牙就是因为小孩肚子里长了寄生虫,这个简单的科学原理你不知道?明个跟你奶奶说说,让她给这群小屁孩吃点打虫药。”白若尘听到这些论断,直接就呆了:“你个老妖怪竟然跟我谈科学!真的是太玄幻了!”“嘿你个死小孩看不起谁呢?”戈雁声手上暗暗使劲,让白若尘体会了一次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本大爷我可是见证了整个历史的兴衰好伐……”两人渐行渐远,他们都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天花板上,有一个“人”,正用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倒挂在上面,“它”看着将要离去的二人,扯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意,通过窗外惨白的月光,可以依稀看出来,“它”的嘴里,参差不齐的长满了尖牙,而且,不仅一层……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白莲酱的地雷,感谢关门放狗小可爱的地雷,我会加油,谢谢大家,鞠躬~第27章血手印宿舍里高低错落的摆了不少上下铺的小床,有些睡相比较销魂的小朋友,胳膊和腿都伸在床外面,在阴暗的环境里一眼看去,说不出的惊悚。这个宿舍里的孩子年岁都不大,所以福利院里的老师把这里布置的很温馨,墙上贴满了各种可爱的动物,但许是因为太久没换,动物的好多零件不是太全乎,白若尘推门进来就看到了一个没有眼睛的大螃蟹,映着朦胧的月光,把他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戈雁声随手带上了门,他四处打量一下,压低声音问:“卫生间在哪?”白若尘听了一愣,随后了然于胸的笑了笑:“你也一害怕就想上厕所是吧?巧了我也是。”戈雁声翻了个大白眼,顺手秃噜了一下白若尘的脑袋:“放屁,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出息?水能从天上落到地下,从天庭到十方阎罗殿它都去得,投胎要过忘川河,转生要喝孟婆汤,水是连接阴阳的媒介,卫生间是一个建筑里水最多的地方行不行?聚阴则易生乱。”“哦哦哦。”白若尘又一次为自己贫瘠的知识储备感到愧疚,“这边。”白若尘带着戈雁声往里间去了,自然没看见,身后原本睡得整整齐齐的孩子,突然变了,在其中一个上铺中,原本熟睡的孩子,慢慢支着身子坐了起来……估计是害怕小孩子起夜的时候由于看不清楚摔跤,卫生间里的灯一直开着,白若尘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儿跟他记忆里的模样没什么出入,就是比当年更旧了。水池里面积了一层黄黄的水垢,把下水口都腐蚀的锈迹斑斑。墙上钉着的钉子,由于时间太久,也在墙上拖下来了一条长长的黄色锈迹,唯一的一面镜子,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缺了一个不小的角,这一切配着昏黄的灯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嘀嗒——嘀嗒——”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白若尘神经质的回头,发现不知道是哪个小孩子上厕所太着急,水池里的一个水龙头没有关好,白若尘松了一口气,过去拧好。可他拧了半天,那水不仅没有小,还越发大了起来,白若尘纳闷了:“什么情况?坏了吗?”他低头仔细看了看水龙头的阀门,发现上面确实附着了一层黑褐色的锈迹,还挺厚的。白若尘顺手蹭了一下,手上留下了一行微微发红的粉末。白若尘愣愣的瞪着手上的痕迹,红褐色,粉末状……这,这应该不是锈迹……突然,坏了的水龙头彻底爆发了,粗壮的红色水流从里面汹涌的喷了出来,其中有不少溅到了白若尘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余温。白若尘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腥的。一阵有些愤怒的龙吟响了起来,一条暴躁的火龙一脚踩上了白若尘的肩膀,戈雁声皱着眉轻轻拍了拍僵在他身前的白若尘:“回神。”白若尘背后被戈雁声这么一拍,突然清醒了,他还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周围根本没有该死的“嘀嗒”声,他没有去关那个诡异的水龙头,唯一能证明刚刚不是做梦的事,就是白若尘整个后背全湿了。“我刚刚怎么了?又撞着脏东西了?我这体质真是……”白若尘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那条小火龙好奇的攀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神奇的是,白若尘并不觉得烧灼,正相反,这温暖的小东西驱走了他身体里凉腻的寒意。戈雁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把它拿在手里转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