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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优点。可二月坠马受伤以后,这醒来就换了性子,做出了不少出格的事,就连太傅都说四皇子的智慧不如从前,可近来几个月的萧元景所做的事出乎人意料不说,就连太傅那里也说萧元景的学问大有长进,就连那手字写的也是格外漂亮。所以今日又有萧元景不顾仪容前来慈安殿,加上方才的言说,皇帝觉得这事儿可以给萧元景个面子,能够查出谁要谋害太后皇子,便也可以做个警示。得了吩咐的萧元景连忙向皇帝揖礼谢恩,只是余光瞟向余贵妃时,却瞧见余贵妃眉眼间的得意,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深了。一夜风波,萧元景在立冬的陪伴下回到了承乾殿中。立冬手里一直捧着萧元景的鞋子,他起先是不知道为何萧元景会在途中脱掉鞋子,可在经过与长乐宫中与其他皇子做对比,立冬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其他几位皇子也的确也跟皇帝及后妃前后脚赶去长乐宫,可唯有萧元景是第一个到,且仪态尽失,就连鞋子都跑掉了。这样一个挂心祖母的孩子,任谁都不会责怪不说,甚至还能在皇帝与太后的心中与其他皇子作对比,留下一个好印象。果不其然,萧元景的焦急被太后看在眼里,所以即便是在周嬷嬷说是配电小室起火,太后与皇帝都不曾加以苛责,反而让他去查清起火的真相。寝殿内,萧元景坐在榻上,感受着风扇吹来的阵阵凉风,伸手将床头的铜锅抱进了怀里:“锅兄,你说我这配电室里的零件都是最早的,也不曾起火,怎么祖母那新装的却起了火呢?”萧元景的指尖划过锅沿,始终都有点想不太明白,锅子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随后道:“或许是有人故意而为,你可在慈安殿起火的地方加派人手了?”萧元景疑惑:“为何?”锅子:“若是有人陷害,肯定会前去抹灭证据的。”萧元景大惊,一巴掌拍在了铜锅的身上,先不管自己的手掌打在铜锅上有多疼,反而是先安抚起铜锅来:“锅兄锅兄,你没事儿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拍大腿的习惯,我忘记了……”铜锅轻笑:“那你的手疼不疼?”萧元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指尖有些火辣辣的疼:“嗯,疼。”铜锅:“这锅子比较硬,我无所谓,倒是弄疼你了。”萧元景笑笑:“我皮糙rou厚,不怕疼,不过,我得去趟慈安殿,非要将那消灭证据的人给抓获。”萧元景笑的格外舒心,将铜锅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头之后,便悄没声的吹灭了寝殿内的蜡烛,偷偷的将立冬唤了起来,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溜出了承乾殿。翌日一早天还未大亮,这皇帝所居住的甘露殿外便能瞧见萧元景与立冬,与禁军统领段易站在殿前,而他们的面前,则是由两名禁军押解着的犯人。皇帝晨起时便听见贴身贴身的通传,便匆匆的穿了衣裳走了出来,瞧着殿前站着的几个人,疑惑的开口道:“段卿,景儿,你们这是做什么?”段易朝着皇帝行礼道:“启禀陛下,昨夜慈安殿走水过后,这四殿下便带人来找了臣,由臣去慈安殿亲自抓捕了想要毁灭纵火证据的嫌犯,还请陛下审问。”一听是慈安殿纵火的嫌犯,皇帝的脸上不由转为了惊奇,疾步走下台阶来到那嫌犯的面前,俯身近看,竟然是太后身边一直伺候着的周嬷嬷。皇帝怒不可遏的抬脚便将周嬷嬷踹倒在地:“你这个不要命的东西!是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谋害太后!说!”周嬷嬷被皇帝踹的不轻,此刻倒地后竟一时也爬不起来。闻声从甘露殿走出来已经穿戴好的余贵妃,忙上前搀扶着皇帝:“陛下莫要动气,气大伤身。”皇帝听闻余贵妃的细声安抚,忙指着周嬷嬷道:“这狗东西,朕竟然一直不知她竟这般狼心狗肺,她一直伺候着太后,昨夜竟想放火烧死太后!朕现在就想杀了她!”余贵妃继续安抚着,可视线却从皇帝的身上,一直挪到了萧元景已经段易的身上,随后才道:“陛下怎么就认为这周嬷嬷是纵火之人了,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萧元景行礼道:“启禀父皇,儿臣回到承乾殿,左思右想觉得不妥,故而才与立冬去找了段统领,儿臣在承乾殿,椒房殿,乃至父皇的甘露殿都有安置发电风扇,为何只有慈安殿的配电小室无故起火呢?所以儿臣觉得如果是有人故意而为,必定会有手段,便想与段统领在慈安殿设伏,如果真是有人陷害,那么待得大家歇下之后,肯定会返回慈安殿,消灭纵火的罪证。”皇帝听着萧元景的陈述,又将视线投向段易:“那么段卿,可有查到什么?”段易再次行礼回禀:“臣在慈安殿寝殿被烧毁仅剩一半的窗户上,嗅到了松香的味道,再送周嬷嬷来之前,臣与四殿下还在烧毁的配电小室查探过,地上还有碎裂的坛子,且四殿下查探过,起火原因与配电小室无关,并且配电小室中的电箱,也仅仅只是烧毁了防止漏电的木皮。”皇帝听着段易的话,还记得当初萧元景撰写的说明书上就说过了,木头是不导电的,所以是最安全的。皇帝一直记得这句话,如今瞧着段易将那配电小室里的电箱搬了出来,脸色便是愈发的凝重了。好在他昨夜留了个心思,让萧元景去查了,不然,自己岂不是冤枉了自己的儿子?萧元景心中却也在暗自庆幸,好在锅兄提醒他去慈安殿蹲守,不然他可能就错过了这个抓住真凶的机会了。皇帝怒视着那个脸色煞白的周嬷嬷,厉声问道:“你可知道,谋害太后皇子乃是死罪,你有多大的胆子,敢如此做!不怕朕灭了你的九族嘛!”周嬷嬷红着眼眶,连连叩头求饶:“是奴婢一时过错,还请陛下饶恕奴婢族人。”皇帝:“太后待你不薄,四皇子与你又无冤仇,为何要谋害他们!”周嬷嬷头如捣蒜,重重的磕在面前的石板上:“奴婢也是受人指使,还请陛下明鉴,奴婢一直尽心侍奉太后绝无二心,岂料因一时贪墨,叫淑妃娘娘抓住了把柄,以此作为利用。四殿下乃是皇后之子,是陛下的嫡子,如若陛下要立储君,四殿下当是首选,故而奴婢便叫人在四殿下的马上动了手脚,导致四殿下坠马受伤。此后四殿下又深受陛下夸赞,淑妃娘娘便再次让奴婢下手,奴婢无心谋害太后,还请陛下明鉴。”这周嬷嬷的供认不讳,听得皇帝是胆战心惊,也听得萧元景是一头雾水。周嬷嬷被他们抓住可以说是因为他有备而来,他原本还以为这个周嬷嬷至少会来个抵死不认,哪曾想这周嬷嬷不仅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