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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高潮猛然来袭,将轻陌席卷的彻底没了声,只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眼里倒映着旖旎的月色,神色却是一片陷在情潮里的茫然。陶澄被连番痉挛的xuerou吮吸的频频嘶气,大团倾泄的汁水尽数浇灌在roubang上,爽的他有些支撑不住,轻陌颤的实在可怜,但jingye回流让他更加难以承受,酸楚爆发在极致的快感里,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受更多还是欢愉更多。仅靠着后xue就体会了一次高潮的轻陌快要死掉一般,他从汹涌的高潮里渐渐回过神,呜呜的哭求着陶澄松开手,连两条小腿都奋力的在讨好,夹到了陶澄的腰上去,脚后跟在陶澄的屁股上蹭来蹭去,“陶澄...相公...呜呜...相公,想射...”太阳xue一突一突的跳,明明夜晚有些清凉,陶澄却全身都燥热的不得了,想想轻陌这也才是第二回,亦或是第三回行亲密之事,暂且放过他好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逗弄。陶澄撸了一把轻陌憋胀的rou根,惹得轻陌又是一阵抽搐,他崩溃的摇着头,发簪都蹭掉在石桌上,散了陶澄满眼的乌黑长发,衬的轻陌这张小脸愈发诱人,陶澄压覆到他身上去,捧着他的脸蛋亲吻,“宝贝儿,想射么。”轻陌哭腔浓郁道,“疼疼我吧,想射...”roubang又在湿润的小洞里重新cao干起来,先是温柔的做着水磨工夫,渐渐变作了蛮力的顶撞,整个水榭小院里尽是yin靡的皮rou声音,轻陌已经憋过一次,特别的不顶事儿,一股一股的jingye就像被陶澄cao出来的一样,rou根一边射一边乱甩,射完了很快就软成一团浸泡在yin水里。陶澄痴迷的看着轻陌高潮时的媚态,低低骂了一声,将他白嫩的双腿分的大开,握着被汁液染的湿滑的大腿根,像要cao死轻陌一般,连着顶弄了几十下,最终抵在深处射的酣畅淋漓。他压在轻陌身上,耳边是动听的呻吟,怀里的人颤了许久才渐渐安静下来,彻底软成了没骨头的人,陶澄亲他的耳朵,“宝贝儿,还难受吗?”轻陌晕晕乎乎的,压根没听见陶澄在问些什么,陶澄仿佛恶鬼上身,慢慢的抽出自己,随后笑叹一声,拎起石桌上的包袱放在轻陌的怀里,又将迷糊的人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陶澄道,“既然不答,那么......”一阵夜风吹来,吹散了一句情话,消失在朗朗的月色中。第十五章连续三日都只有陶澈一人来问早,他打趣道,“看来我大哥是真的又跑去寺庙里吃斋念佛了。”他以为他这个哥哥,既不在乎陶家千金万银的家业,也不追求官场商场的名利,有时候他都好奇这么无欲无求的生活有何乐趣可言,成日里不是在私塾就是在学府,之乎者也平平淡淡,若是有朝一日他哥剃度出家,捏着小棒槌敲木鱼,之乎者也变作阿弥陀佛,他都不带诧异的。乔晴表面上端的风平浪静,实际上气的快要捂心窝,她三言两语打发走陶澈,又温声细语的犹如小勺碰在汤碗边上,“老爷,平日里咱们家这两个孩子就是香饽饽,又缝今日七夕,来示好说亲的应接不暇,澄儿已经年岁二十,寻一位官家的女儿娶过来,于我们陶家百益无害。”陶老爷缓缓的搅着半碗清粥,“说起澄儿,昨日我还见到他了。”“昨日?”乔晴问,“昨日老爷去烧香了?”陶老爷摇头,“昨日约是傍晚,在酒楼里恰要进雅间之前,碰见了他。”乔晴微皱起眉心,“既是没去寺庙,也不着家,这孩子。”陶老爷却渐渐出神,“澄儿揽着一姑娘,他介绍说是他的心上人,只可惜从小是个哑的...那姑娘的样貌...”乔晴捏着汤匙,眼睛死死的盯着陶老爷,一言不发。陶老爷喟叹一口,端起碗将清粥喝的一干二净,“澄儿的亲事你打算的细致,就按你说的来吧。若是他执意要娶那哑巴姑娘,就容他收作妾室。”乔晴低垂下眼眸,舀起一勺汤慢慢抿了咽下。陶老爷又道,“你嫁过来二十多年,为陶府cao劳上上下下,委实辛苦,今日过节,你看喜欢什么便买,不要委屈自己。”乔晴问,“老爷今日有何安排?”“今日...前些日常州的涝灾好歹平复下来了,今日难得空闲,去郊外散散心,家里就由你照看罢。”乔晴听着陶老爷脚步声渐远,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粗重的喘息,心火烧的旺盛,胸口憋闷,气的她终于按捺不住,抬手将碗盘全都扫在地上,又一把掀翻了桌子,一片狼藉。侍女战战兢兢,犹豫半晌才开口安抚,“二奶奶小心动了胎气。”乔晴颓然的又瘫回到座椅里,手摸在隆起的肚子上,她嗤笑一声,陶老爷出神的那模样她实在是见多了,只要一回忆起那个埋入黄土多少年的女人,就一副泫然若泣的痴情样,前几年看,还觉得心疼,心道是个深情痴心的好男人,现在再看,只觉得恶心。乔晴扫了一眼趴在地上收拾狼藉的仆人,眼神冰冷,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桂花树开的正繁茂,她轻轻一嗅,又笑起来,不知道那个被她卖到青楼院的倒霉玩意已经被多少男人糟蹋过了,只是想一想,心情便又好起来。“当年你有多么风光,如今你的孩子就有多么污脏,所谓母债子偿。”乔晴喃喃,“他还是不爱你,否则怎么会听信算命的一两句鬼话就抛弃了你们的孩子呢,可怜又可笑。”不比一早就惨淡的陶府,水榭小院里气氛融融。陶澄捏着眉笔,几次欲要下手都悬停在半空,最终只凑近亲吻了轻陌的眉心,“已经很好,再画多余。”轻陌被夸的眉开眼笑,一把夺过眉笔,“那我来。”说着就按住陶澄的肩膀,“我这几年刺绣的绝活可不是白练的。”陶澄容他胡闹,又伸手揽着他腰肢,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坐着,手指按揉上轻陌的后腰,“疼不疼?”“疼!”轻陌反手去推他,实在是酸疼的要命,“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像恶鬼似的。”自从陶澄发现那药膏消肿的效果奇好无比之后,抱着轻陌结结实实的欺负了三天,也就饭点能出去走上一圈,一回到水榭里就像进了yin笼一般,屋内,树边,屋檐下,没哪儿不能让陶澄逞兽欲的,轻陌被逼迫的连失禁都豁出去了。陶澄笑道,“为何刺绣?”“你不是问过么,”轻陌一面细细的描眉,一面答,“为了赚盘缠,我穷。”“当时信了,眼下不太信。”轻陌抿起唇莞尔,“还要听么?说了那么多rou麻的话,还没听够么?”陶澄拥紧他,居然像是在撒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