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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裤子在玩耍时被撕破,回家后,她立刻变了面孔,从那以后她对我非打即骂。我并不敢说,就算说了也无济于事。我已记不清楚继母的模样,只记得小时似乎发生了一个意外,等再度醒来时,首先看见的就是她惊呆了的模样,而父亲也只是随口安慰了我两句。从那天起,我从一个健康的孩子,变得不再能开口说话。出院后,我没有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中,而是被送到了爷爷奶奶家,直到他们过世。我拿着家中仅剩几百块,去找那个我所谓的父亲,然而他已经和继母离婚,重新组建了家庭,也有了新的孩子。我远远看过那个女孩,她有母亲和继父的陪伴,而我却像一个孤零零的小丑。后来,我决心自立自强,靠着自己打工挣钱上学。林磊为了我,不惜大一就出来租房子,只是因为我的室友明里暗里的欺负我。张衡老师私下曾频频接济我,明里暗里照顾我。我原来以为自己的一生,就可以这样得过且过。但是最后却发现,所有的忘记都是我本能的逃避,虽然我学了心理学,但我自己却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伯克利医生给我的诊断结果是自我放弃,因此导致药物失声的结果更加严重。咽喉是一个非常脆弱的部位,既然选择了手术就必须承担风险。极其有可能上手术台容易,下手术台难。季凉,感谢你的出现给予我勇气,我愿意去掀开伤疤面,对过往。愿我归来时,你我皆是最好的模样。”57、擿伏10(7/7)58、大结局“白茗芝,你这个老不死的婆娘,又给老子跑到哪里去了!你这个毒妇!你……”束辛走到白茗芝的家门口,突然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叫骂声,他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你谁啊?没事给老娘赶紧滚开,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病啊!”紧接着,束辛的身后又传来了一个暗哑晦涩的女声,他刚一回头,就看见了白茗芝苍老不堪的脸。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那个继母居然过的如此落魄。白茗芝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极其烦闷,她已认不出束辛的模样,只觉得有些眼熟。但眼下的情况来不及让她仔细辨认,她推了一把束辛,气冲冲地进了屋。看着白茗芝渐渐远去的背影,束辛的内心极其复杂,不知怎么回事,回到九龙市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白茗芝现在过的如何。此次前来,是要拿到当年白茗芝毒害自己的绝对证据!白茗芝进屋后,屋子里又是一阵男女混合着得叫骂声。“星星你放心,我们在九龙警局已经立了案,但凡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她白茗芝一定逃脱不了!”顺子带着刚才驾车的小吴从九龙警局出来后,地给束辛一份档案。“这是我们的前期调查,白茗芝这些年身一直和一位叫梁生的男子同居在一起。白茗芝在和你父亲束建国离婚后,立刻与市里的一位干部结了婚,但后来那位干部因为纪律问题被逼着下马,白茗芝也一直被迫接受调查,这些年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束辛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心中并未有一丝波澜。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结束多年前的恩怨,该清算的东西还是要一一算清。“你现在要去看看你的父亲么?”小吴小心翼翼地询问束辛,大气不敢吭一声。束辛点了点头,和顺子一起上了车。.车子停在一个巷口,走穿了整个小巷后,一个未拆迁的老实平房出现在众人眼前。院门口,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姑娘坐在花坛边上,借着路灯背书。清亮的嗓音声声入耳,姑娘回头,看向门外有个年轻帅气的小哥哥站在不远处望着家里的方向。“你是谁呀?我妈在家,老爸不在家,你找哪位?”姑娘开口询问。束辛默默盯着姑娘的脸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虽然他明白,这个姑娘并不是父亲亲生的。“小云,你和谁说话呢?”一个女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长相虽凌厉,但是看上去是个爽快人。女人仔细端倪着束辛,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似是试探性的询问:“你哪位?”束辛依旧没说话,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女子的笑意更深,心里登时猜的七七八八,将手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对着女儿吆喝道:“小云,你去开门,让你哥哥进来,再把你的点心拿出来给哥哥尝尝。”束辛心下了然,看样子,她应该是知道自己是谁。“你应当是束辛吧,老束的那个儿子。”女人虽然有些尴尬,但依旧笑眼盈盈。“我听老束说过你不能说话,老束出门了,不过半小时应该会回来,你晚上就留家里睡吧?”束辛摇了摇头,他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谢谢您,我一会儿还有要事,我来找他问一些事情,问完就走。”女人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依旧是客客气气。这时,小云从屋里走了出来,给束辛端拎了一大袋零食。说来也奇怪,虽然没有血缘,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束辛心里莫名的喜欢。束辛爽朗一笑,从袋子里拿了一颗糖,拨开糖衣,塞进嘴里,觉着味道还挺好。众人相继无言。片刻后,小云的母亲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喊你....小辛吧。小辛呐,不知这话当说不当说,老束这些年其实也不曾忘记过你。他每逢过年的时候,都会比往常更沉默,家里也始终都摆着你的碗筷。他曾和我说过,他对不起你,但是这辈子应当没什么机会补偿你了。”束辛听到这一席话,鼻头一酸,但眼泪却已经掉不下来了。这些年所承受的委屈,已经不能再轻易地放下,那些所谓的愧疚又算得了什么?院门突然被人打开。束建国从外面进了来。他意外地看见院子里坐着一个年轻人,当年轻人站起来回头看向自己时,手中的包蹙然掉落在了地上。“你……。”束辛凝视着束建国,心中暗道:“难道,你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冷漠的父亲么?”束辛和束建国在屋内说了一些话,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出了门。束云牵着束辛的手,送他离开了小巷。一直到上了车,束辛始终都没有回头再看父亲一眼,即使他知道,束建国就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看着自己。束建国回到家中后,小云的母亲正在摆弄碗筷:“孩子走了么?”束建国沉默地点头:“嗯。”“你也不留他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