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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凑过去说:“老高,我上去唱首歌,可以不?”高航道:“当然可以啊,求之不得呢。”“那行,我上去了。”温晨阳起身离开座位,坐在他旁边的顾西哲以为他去洗手间,并没有注意他去哪里。直到,音响里传来了熟悉的歌声,低沉的少年音用粤语唱着:我未忘在小店与你吃炸酱面这生日太经典凭朱二绳使芳心甜自此开始发展……顾西哲朝着舞台看过去,刚刚离开座位的温晨阳此时坐在舞台的高脚凳上,一条腿向前敞着,一条腿微微曲着搭在高脚凳上的横杆上,右手握着话筒,左右任意搭在腿上,他脸上带着笑,好听的少年音温柔地唱着:今天陪你再大一岁仍纯得似清水如我爱你是金句要讲到你睡去一生陪你每大一岁仍洞识你心水……顾西哲看着舞台,挪不开眼,周围有人夸他唱歌好听,也有人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高航说没想到他的粤语这么标准。但只有顾西哲知道,这首歌是唱给他听的。他的生日在暑假,每一年母亲一定会记得,无非就是做一桌子好菜,买个蛋糕庆祝,偶尔也试过自己一个人过生日,因为父母都太忙了。生日对他来说,过不过都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今天,他第一次感受到过生日也挺好的。温晨阳唱完了歌,下台后和其他人聊了一会儿天,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说要先走,他答应了叶智英,要九点钟回去切蛋糕,给顾西哲庆祝生日。回到家,叶智英把蛋糕从冰箱里端了出来,很简约的一个蛋糕,白色的奶油上面用黑色的巧克力酱写着happybirthday。叶智英把切蛋糕的刀递给顾西哲,“来,切蛋糕。”温晨阳有点懵,怎么蛋糕一拿出来就切?“等等。”他们一家三口都看向他,温晨阳道:“还没点蜡烛唱生日歌许愿呢。”顾镇南和顾西哲两父子都是沉闷的性子,叶智英也不指望他们父子两能拍手唱生日歌,双手合十许愿,所以顾家的人过生日从来都是直接切蛋糕的。顾西哲说:“直接切吧。”“别。”温晨阳说:“点蜡烛吧,我来唱歌。”叶智英笑了笑,“晨阳说得对,还是点蜡烛许愿,不然一点氛围都没有。”温晨阳把蜡烛都拿了出来,顾西哲刚满十九岁,他就插足了十九根,插好之后一根一根点着。顾镇南去关了灯,而后温晨阳和叶智英拍着手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橘黄色的烛光映着每一个人的脸,顾镇南在旁边没唱歌,却也跟着拍手,温晨阳则唱得十分投入,脸上带着阳光一般的笑容。顾西哲并不觉得尴尬,反而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寿星公的特殊意义。唱完了歌,温晨阳道:“快,闭上眼睛,许个愿。”顾西哲闭上了眼睛,许了个愿望,而后和温晨阳一块,把蜡烛都吹了。他记得自己上一次过生日点蜡烛,应该是十岁之前。切了蛋糕,每个人都象征性地吃了一点,这个生日就算是过了。温晨阳在顾西哲的房间就像是在自己房间一样,这里还留着他的一套洗漱用品。洗了个澡,换上顾西哲的睡衣,他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手机。他发现高航和邱岳都在朋友圈发了他们今天聚会的照片,他点进去把一些照片存了起来。心里突然有些感慨,等上了大学,跟高中的同学联系也就少了,好在,他和顾西哲大学还在同一个学校,以后还能经常见面。顾西哲洗了澡出来,也躺了上来,温晨阳凑过去,给他看手机上的照片,照片上的温晨阳穿着球服,跳跃起来投篮,“你看,这张的我,是不是超级帅。”顾西哲勾了勾唇角,“你一天不自恋是不是会死?”“不自恋的人说明对自己已经绝望了,还真的会自杀的。”还挺有道理。温晨阳钻进被窝里躺好,顾西哲伸手关了灯,也躺了下来。漆黑的房里,温晨阳侧着身躺着,面朝顾西哲,但看不清对方,“顾西哲,你一点也不像八月生的人。”“怎么说?”“八月生的是狮子座,而你,我感觉不像。”“你相信星座?”温晨阳也是学车的时候,无聊看的,“感觉还挺准的。”“那你是什么星座?”“摩羯啊。”温晨阳说:“我觉得你和摩羯座更吻合。”顾西哲:“那摩羯座的有什么特征?”温晨阳开始数:“外表很冷,但是内里很热,聪明,有责任心,诚实善良,在感情方面,深情专一。”听到最后一句,顾西哲说:“好像是比较符合。”温晨阳想起今天顾西哲生日,而他礼物都没送,还住在人家家里,有些过意不去,他摸起旁边的手机,给顾西哲发了个红包,红包留言: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温晨阳发现顾西哲的手机并没有响,估计是调了静音或者飞行模式,“顾西哲,看手机。”顾西哲从床头柜摸过手机点开,把飞行模式关闭,看到温晨阳的红包,但他没点开。温晨阳特意解释说:“一开始不知道你今天生日,没买礼物,发个小红包,意思意思。”“不是意思过了么?”“有吗?”“请吃晚饭,还唱了一首,这份礼物,够了。”温晨阳并没有把这些当做他的生日礼物,“可红包我都发了,你要是不收,好像不大好吧。”顾西哲点开红包收下,188块,这人倒是会挑吉利数字,他说:“作为回礼,我明天送你回苍城。”“开车?”顾西哲放下手机,盖好被子,“嗯,你开着去,我开着回。”虽然听起来不错,但苍城离南城有一百一十公里,“这一来一回地,太麻烦了吧。”“就当是练车吧。”作者有话要说:温晨阳:不是我穷,而是微信红包上限200。[狗头]39、chapter39温晨阳这两天开车确实开得有点上瘾,反正顾西哲也没别的事,明天送他回苍城就当做是去玩,他说:“那要不你明天在我家住,否则明早我们去爬山,你去一趟苍城还连夜赶回来,也太累了。”顾西哲沉默了一会儿,他从小到大,没有在别人家住过,也没有同龄的朋友或者同学来过他家,除了温晨阳。见顾西哲没回应,温晨阳在被子底下用脚蹭了蹭他的腿,“怎么样,去不去?你要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