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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林曜看着突然发作、疼痛难忍的秦挚,低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秦挚浑身如被数万只蚂蚁啃噬,怒火翻涌,痛不欲生。他没想到这么巧,会刚好在这种时候发作。看来他今天注定没办法带回林曜了。“你滚吧。”秦挚微启薄唇,嗓音喑哑,压着翻腾的痛意。林曜没说话,半晌试探般地退了几步。秦挚背抵着墙,因为疼痛,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他自顾不暇,毫无阻拦林曜的意思。林曜刹那反应过来,拔腿就奋力往出口处奔去。他不知道秦挚是怎么回事,但对方此时显然糟糕透顶,无瑕管他。对他来说,现在就是逃跑的最好机会。他可以趁机逃出去,从此远走高飞,不会被秦挚抓回宫中,也不会再受秦挚束缚。林曜跑得极快,头也没回。秦挚看着林曜迅速从视野消失的身影,心刹那沉到谷底。半晌荒谬讽刺地笑了。什么喜欢,什么爱,都是笑话。既然他得不到,那就通通毁灭好了。他整个人霎时都被极端的暴戾愤怒所笼罩,只想杀戮,毁灭掉这一切。偏偏就在这时,空旷的密道尽头,林曜的身影又突然重新出现。林曜满脸懊恼,脚步却没有犹豫,径直走向秦挚。他本来是可以离开的,都快跑到出口处了,但脑海不知怎的,却总想起那次被杜勉抓走,秦挚去救他的场景。秦挚救过他的命,他就这么走了,秦挚会不会死?林曜想到秦挚煞白的脸,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若死在这,连个能收尸的人都没有。他也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秦挚去死。还是带秦挚出去,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再走吧,就当还秦挚一命,林曜想着。此事后他们便两不相欠。秦挚没想到林曜还能回来,他心底那疯狂叫嚣的杀戮被骤然强行按下暂停。林曜蹲下身,问:“你还能走吗?”秦挚冷冷瞥他眼,先前一口一个“陛下”“您”的,现在竟连尊称都不叫了。呵。林曜仗着秦挚没法动他,也不怕他了,低哼道:“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最好态度好点。”他说完看着秦挚,颇有终于翻身把秦挚踩在脚下的痛快感。谁让秦挚先前有事没事就威胁他、欺压他。也该让他尝尝被欺负的滋味。秦挚懒得理他,撑着剑站起身。林曜本想扶他的,见状便走在前面带路。考虑到秦挚的情况,他还特意放慢了脚步。“你到底怎么回事?受伤了?”走着走着,林曜还是没忍住好奇问。秦挚沉默,看都没看林曜。林曜揉揉鼻子,知道秦挚恐怕还气得狠,就是拿他没办法。换作在宫中,他肯定早就想方设法哄秦挚了,然而现在风水轮流转,秦挚势弱,林曜才懒得去哄他,喜欢生气就继续生着呗。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缓慢地往出口处走,期间没再说过话。秦挚强忍着疼痛,额头满是冷汗,走的极为艰难。林曜见状也挺不忍,心想没必要跟伤患计较,便伸手想扶秦挚一把。没想到他去扶的时候,秦挚却侧身避开了他,还给了林曜个“莫挨老子”的极嫌弃的眼神。被狠狠嫌弃了的林曜:“…………”不扶了,爱咋咋地吧!密道很长,地面满是荒草,能看出荒废了多年。两人走走停停,耗了近一个时辰才抵达密道出口。密道出口处也都是乱石,但林曜早就熟悉好路线,迅速上前准备搬开堵着的石头出去。但就在这时,两人却忽地听到头顶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那说话的人显是有意避到这偏僻处相谈,却没料到废井底竟会有人偷听。“秦挚平常都在宫中,趁围猎动手是最好时机。他心高气傲,仗着武功高强,身边到时必不会带人。你届时先进围场部署好,我会派人配合你。”“您放心,我找来的都是高手,就算秦挚武功再高,也绝不可能逃出去。”“那就好。你记住,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负责解决秦挚,别的都不用管。若任务失败,你也不必回来见我。”“属下领命。郑相放心,此事筹谋已久,必万无一失。围猎之时,便是秦挚那狗皇帝的死期!”作者有话要说: 秦挚:朕终究是错付辽QAQ暴君是吓曜曜哒,宫女的死另有隐情~怕被喷提醒下保命哈哈哈哈哈第27章郑相?林曜顿时愣住,难怪他总觉得那道声音听起来耳熟,原来竟是郑修恺。秦挚的右相在密谋弑君造反?林曜深表同情地转头看秦挚。暴君实在可怜,刚被宠爱的贵君欺骗,伤势发作,就又惨遭很受信任的右相背叛。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心情。郑相就更惨了,费尽心机密谋这么久,时时谨小慎微,偏偏计划还没施行,就都被他口中的狗皇帝听去了。他若知道秦挚就在下边听着,怕要怄到吐血。林曜想着又觉得奇怪,他不记得原著写过这段剧情。但原著他此时也没从密道逃走,林曜想想便释然了。现在的剧情怕是早就脱离了原著的轨道。跟林曜比起来,秦挚却并没什么反应。他背抵着墙,唇边还沾着血迹,满是嘲讽地笑:“这就是你说那不易被发现的出口?”林曜有些尴尬,觉得他智商被侮辱了,顿时不满道:“我是在救你,你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再说我先前来查探时,外边那些刺客还没来,我哪知道这是郑相的老巢。没准我还是受你影响,才会这么倒霉的。”秦挚冷哼:“强词夺理。”“你本来就倒霉。”林曜嘟囔着,“况且这也不是坏事,要不是我,你能碰巧发现郑相造反的事?你该谢我才对。”“谢你把朕困在这?”“……”林曜想到这事也很心塞,早知道他就不堵死入口了:“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怪得了我吗?你说你爽快放我走多好?你也不用困在这。还有你不是该在太和殿举行传胪大典吗?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发现密道的,又怎么知道我会今天离开?”林曜装着满腹疑惑。他自认为万无一失,谁知却被秦挚堵了个正着,当时险些没被吓死。他吧啦吧啦问了一堆问题,秦挚却压根没准备解释,斜斜睨视林曜眼,便转身寻了处平坦地坐下。林曜迅速跟过去:“你那是什么眼神?在蔑视我吗?我哪说错了?你说清楚。”“闭嘴。”秦挚道:“吵。”林曜瞬间被噎得哑口无言。呸!不说就不说呗,谁稀罕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