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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纯洁天真的弟弟晏临,到底是……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哥哥、哥哥,理我、理理我嘛,哥哥……”这一声声甜甜的哥哥叫得叶危满面通红,他被弟弟弄得没法子,转过脸,低声斥他:“法术法术一个也学不会,这种事倒是学的快。”晏临羞怯地低下头,靠到叶危耳边,手在下坏心地捏了一下:“哥哥教训的是。”同时一口咬住叶危的耳骨,笑着慢腾腾地上下厮磨他。晏临嘴角带笑,怀着和怀中人截然不同的心情,心脏一剖两半,半是极乐半是极苦,他小心翼翼珍惜着这偷来、骗来的片刻欢愉。惟愿今宵久远长,夜漫漫,天不亮。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和今日二合一的七千字更新,这一段剧情不好分章合在一起吧一个反派小剧场:#今天那对不合因果的狗男男死了吗#天道:嘻嘻嘻,倒霉蛋捡到了毒木头。天道:嘻嘻嘻,倒霉蛋燃烧了毒木头。天道:毒气烧了这么久,那人必然要爆体而亡了,嘻嘻嘻,让我去瞧一瞧!(偷偷向山洞里窥视一下——)天道:………………艹!!!!!艹艹艹艹艹!Myeyes!麦艾斯!!!!!哥有罪夜沉的极深,新月一弯静悄悄地挂在柳梢后。“晏临!……别,王政他们还在……”“哥哥叫的小声一点,他们就听不见了。”晏临得寸进尺地凑过来,将叶危紧紧搂在怀里,“哥哥别怕,我长得高,都挡住了。”“挡住有什么用,星哲那鬼息灵敏的要人命,你当别人都耳聋啊……唔,晏临!”晏临听到叶危在这种时候还在叫星哲的名字,阴沉着脸,将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我讨厌哥哥在我面前想别人,哥哥再多想一次,就罚哥哥再来一次。哥哥要是不肯听,我就不止用手了。”叶危听得气笑了:“不止?你个兔崽子还敢用什么?”晏临不答话,只轻轻咬着叶危的左耳,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哥哥,你觉得呢?”左耳乍时烫得吓人,那点湿漉从耳尖一直扩到全身,逼得叶危一句斥责都说不出来,恨不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点,掉进地缝里绝不要再出来。“哥哥若是喜欢,我现在就可以。照顾兄长,是作弟弟的本分。”“荒唐!胡闹!你真是……真是……”叶危被气得不知用什么词来说,在今夜之前,晏临在他心里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弟弟,像山中的小鹿、冬野里的雪兔,白白软软可可爱爱,永远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天真无邪地叫哥哥……这样的弟弟晏临,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现在混账弟弟长得又高又大,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抱着他做七做八。在他不在叶府的那段日子,是谁污染了晏临?叶危脑中一下浮现出他二弟叶越的脸,那家伙从小心术不正,小时候晏临就找他说过小叶越在偷偷看春`宫图,还试图借给他看。气得叶危将叶越禁足两月,又给小晏临念了好久的静心经,净化一下被春`宫图污染的义弟……“哥哥。”叶危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刚才哥哥又想谁了?”晏临垂着睫,俯视着怀里的人。叶危寒了一下,和弟弟的体形差距让他极不适应,又极度危机,曾经可以随手拎来拎去的小团子弟弟,长得越来越大,大到能反过来将他吞噬……“不行,不能再来了……”“不管,我说了哥哥再想就要罚,哥哥还不听。哥哥做少主、做天王时,最是赏罚分明的,现在轮到自己了,就只管耍赖皮。”叶危一边被解毒一边被折腾,想要起身逃走,还没动一下,就被身后的弟弟扣住了手腕。晏临紧紧捏着那玉一样的腕部,他惊讶地发现哥哥的手腕好细。小时候抬头看叶危,怎么看怎么高大,那双手伸过来,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拎在手上,每次有危险,这双手随便一捞,就把他护在怀里。现在低头看哥哥,原来这双手这么细,他随便伸手一捏,哥哥就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明明他的力道这么轻,那细白的手腕却在他手心里苦苦挣动,好像蛛网上蝴蝶,好像脆弱的玉瓷,受不得半点刺激,再用一点力,它们就要断了。晏临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玉,轻轻、慢慢地松开叶危,继续轻轻、慢慢地罚他。叶危被罚地头晕目眩,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一闭上,就有柔软广袤的黑甜梦接住他,像暖绒的黑天鹅绒,轻轻裹着他,暖和温柔,他不知不觉地陷在里面,渐渐地、沉睡不醒。周围人都睡熟了,晏临早用神力拉了结界,火毒清完了,哥哥睡着了。晏临停下来,仔仔细细地看着叶危的睡颜,手掌一翻,翻出一串小纸人。咿咿呀呀地跑出去,接来干净的山泉,有一个小纸人自作主张,吸了水就要爬到叶危身上去帮他清洗,晏临指尖对准,小纸人咿呀一声,瞬间被烧成灰烬。其他小纸人瑟瑟发抖,晏临挥退它们。神念隔空点火,山洞外,重新燃起了一处新的火堆,慰热了山泉,晏临亲手汲了水,一点一点帮叶危擦洗,再帮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去。山洞石头冷,晏临抱起叶危,将干干净净的哥哥放在自己的膝上,让哥哥枕着睡。大地寂静,远方传来几声枭之唳,隔着雾听,缥缈虚幽,渐不可闻。山洞里,微黯的火堆有时发出哔啵一声,蹦出三两个红星子,像在地上跳跃的流星,很快溶于如水暗夜。“哥哥……”睡梦中,叶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软的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十分眼熟的军帐,大概是前世他修鬼道率鬼兵造反的那段日子。他发觉自己正紧紧裹着被子,不知为何脸好红,欲言又止了好久,终是张嘴道:“晏临,哥跟你商量个事……”“嗯!”被窝里冒出一声又乖又甜的声音。叶危感觉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只能看着自己自说自话道:“呃,那个,以后你能不能……只进一半?”进?一半?什么东西?被窝里的弟弟呜呜两声,十分伤心:“为什么,哥哥!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不是……你做的挺好的,只是……你太……顶的哥哥受不了。”什么,这是在说什么?什么顶?叶危好像有点懂了,但宁愿自己根本没懂!应该不是他想的意思吧,不可能的……就在这时,他看见晏临从被窝里钻出来,垂头丧气的,十分自卑:“呜!对不起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