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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糊弄一下她都不肯。白石别过脑袋,冷哼一声不想理人。虔子文一边在识海里逗弄着那道魔气,一边点评道:“正道有天命之子,魔道的小辈也挺了不起啊。他在太衍门潜伏这么久不被发现,这等修为已然比得上晏歌了。”“你要玩也随你,别在太衍门搞事就行了,我还得费心替你遮掩。”白石懒洋洋地说,“你要选哪部功法,快跟我讲,我给你开后门。”虔子文早就想好了,“还有,一部修行典籍一部剑诀,正好适合我这炉鼎资质的小可怜。”小可怜。白石听到这三个字,像被浇了盆冷水般打了个寒战。这祸害要是小可怜,全天下的修士都是柔弱无害的小白兔了。“行了,你在祖师殿呆了一个时辰,我也不留你了。”白石开始往外轰人,“要我帮忙你就直说,我尽力而为。”虔子文笑盈盈地追问:“即便对太衍门掌门,你也不告密?”“半真半假糊弄他呗,反正你和我交情更深,我总不能出卖你。再说不是已经有人替你背锅么,啧啧,那个魔修小辈更像个小可怜。”白石毫不愧疚。即便被白石嫌弃了,虔子文也不在意。他冲白石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你说,要是罗浮是我爹,我是不是该叫你娘?”身后传来的这道声音,差点让虔子文呛住了。他扭头一看,白石那张小脸上带着点忧愁,有那么一瞬,她真像个娉婷少女,而非永远懵懂天真的小女孩。“罗浮仙尊斩魔神平世间,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虔子文淡淡地说,“你不是我闺女,我当你是我朋友。”“他死了,你也早该长大了。”虔子文回身就走毫不留恋,他只听白石歇斯底里冲他喊了些什么,他毕竟修为太浅,隔得距离又太远,一点也没听清。等虔子文出了门,两位看管祖师殿的执事弟子倒先怔住了。不到一个时辰虔子文就出来了,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大概这位师弟在祖师殿里什么功法都没捞到,被心魔逼得无处可逃,因而只能逃避?纵然两个人心里都有疑惑,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还是决定不掀虔子文的伤疤。虔子文发现,太衍门的弟子挺有人情味,不该问的什么都不问。他们替自己联系了齐佑天,这位大师兄可就没那么体贴了,说话都耿直得过分。齐佑天只道:“虽然小师弟被心魔拖累,没有在祖师殿找到什么好功法,不过没关系。到了明年小师弟再去祖师殿走一趟,必定有收获。”他用那双苍蓝透紫的眼睛望着虔子文,其中满是真诚与恳切,像将欲破晓的天空。这话说得属实气人,要不是齐佑天模样好看,虔子文真心觉得这人是在嘲弄他。“小师弟先跟我去见师尊,师尊总有办法。”齐佑天错认了虔子文神情,以为小师弟还在难过,就把晏歌搬了出来。他带着虔子文一路到了晏歌的洞府,而闭目养神的晏歌知道这消息后,也只是平静地点了下头,没有太失望,大概也是早有准备。怎么这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这么不中用,虔子文更忧郁了。第17章晏歌睁眼的时候,刚好看到自己的小弟子拢着眉表情郁郁,很明显是不开心。这小孩不高兴还偏逞强忍着,唯有翡翠绿的眼睛里波光荡漾,既委屈又好看。何至于如此要强呢?晏歌心里荡起了波澜,蜻蜓点水般触动了一下。眼见齐佑天立在一旁沉默不语,屋子里三个人尽数不说话,气氛好似结了冰,晏歌反倒笑了。他捋着拂尘,慢条斯理地说:“即便你进祖师殿并无收获,为师也没想过怪你。”“为师第一次入殿的时候,可是被折腾惨了。我在幻境里活的第一世,当了一辈子凡人,快死的时候才得遇仙缘,彻底体会了一次时不待我。第二世我是个魔修,虽说心头尚有正/念,可形势迫人不得不做亏心事,直至最后被正道修士斩杀。”一想起自己当年的经历,晏歌也不由苦笑了。他叹了口气,继续心平气和地说:“第三世么,我资质平平有无机遇,终其一生也不得长生。接连三次打击,差点让我生出了心魔,只疑心我注定一生平庸。”“然后白石前辈就把我踢出来了,她说我心思不纯想得还多,简直膈应人。而且我满脑子都是算计人的念头,就连蚊子都懒得叮。她干脆把我扔到了外面,劝我明年再来。”这话么,的确是白石一贯讨人嫌的风格。这熊孩子一直以来也没长进,得亏罗浮不在,没人能收拾她。不过虔子文琢磨,白石对晏歌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她大可让晏歌在祖师殿呆足三天三夜,变着法子用幻境折腾他,任由这心思深沉的小辈自己哭哭啼啼去。既然白石肯现身,又出言指点了晏歌日后的修行之路,估摸着是看他那张脸好的缘故。长得好看的人天生有优势,这点虔子文深有体会。眼看虔子文脸上的郁郁之色消失了,晏歌也颇感欣慰,终究不枉费他把自己当年的丢人事拿出来说。晏歌接着心平气和地劝,“你看,为师当年也资质不佳,还比不上你呢。不过后来我找到了自己的路,也对白石前辈的指点感激在心。白石前辈其实脾气不差,大概这次你运气不好。没关系,明年再来。”就在晏歌竭力安慰自己小弟子时,他看见虔子文抬起头来,面上还有点茫然,唯独不见沮丧:“师尊,我明年不用到祖师殿去了。白石前辈赐给了我两册修行典籍,倒是我资质愚钝,有些看不懂。”青衣仙君捋着拂尘的手指头一抖,差点拽下一缕毛。而后他悄无声息吐出口气来,竭力掩饰自己的失常之处。尽管晏歌还是微笑端然君子如玉,可他的变化根本瞒不过虔子文。活该,你这老狐狸也有今天。虔子文在心里嗤笑了,继续懵懵懂懂地说:“至于幻境考验么,我也没当回事,我知道什么都是假的。我只记住大师兄教我的一句话,不管遇到什么东西,拔剑挥剑就是,不用考虑太多。”这回晏歌意味深长地瞥了齐佑天一眼,少年剑修正抱着剑闭目沉思,仿佛已然入了定,不管什么话都钻不进他的耳朵里。小弟子没觉察到大师兄和师尊之间的暗潮涌动,他诚恳乖巧地从袖子里摸出了两枚玉简递到晏歌面前,“一部,一部。我资质愚钝,看不出这两部功法是好是坏。”听到三个字,假装入定的齐佑天也忍不住了。他睁开眼睛直直望着晏歌,就想听自己的师尊怎么点评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