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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在他地能为崇修仙人而选择跟随我,我倒还信信。你都随我破晋家结界了,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天下不是早就传遍我的意图了吗?谁会为了给人报仇灭那人的家门!我是来抢晋家的,别财富都到眼前反装起好人来!”“我就说他是打着为仙人报仇的名义利用我们,你们还不信,跟到晋家结界外都不信,现在他的狼子野心完全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能如何是好,灭了他这利用我们的贼人!”原来追随魏激浊的部分人将刀剑对准了魏激浊,他们眼中具有凶光,又有些怯懦。魏激浊笑了,“真信崇修仙人的可不长你们这样,你们这才是狼子野心,早发现我有问题,不解决。非到晋家,到争抢的时候了,才开始煽动那些和你们一样的众人,怎么这么可笑呢?”他挥手扇去,白光乍起,所过之处惨叫连连,血色弥漫。这堆来到晋家的人,怎样的都有。杀戮原是被晋家结界挡住的,现在因着屏障的消失,而展示在众人面前。人心不一,大多心怀鬼胎,在这世道,好人难活,活着也多不愿见这惨象而选择闭关。留着一些为众人着想的,众人不一定知道他们是好人。魏激浊杀着人,他敢说自己杀的人心中都没有崇修仙人,毕竟怀疑他用心的人早离开了他,能留到现在,又被人一激便跳起的实为不可信。他手中没有武器,便以手为刃,以灵气为剑,刀刀不留情,直向燮宫冲去。杀外人他不手软,碰上跑得慢的晋家人,他却也不得不下手。如是魏地出来的,他还可留留情,他地来晋家的弟子,便连情都留不得。一路走来,破绽已经够多,但总算无大碍,他不能将主上吩咐的事毁于自己一时的心软。杀来杀去,燮宫比以往难到太多。魏激浊正杀地疲倦,却听到了拍手声。“魏家掌门真是神勇。”殷烈站在树梢道,他怀中还抱着一只受伤的蓑羽鹤。第47章信与不信(五)魏激浊吩咐属下一句,便隐匿了身形,将殷烈拽到了无人的地方。“少主怎在此?”“闲来无事,看看你进了结界后会做什么。”“能做的也就那些,少主还是不要看热闹的好,免得引火上身。”“能引什么火?你的火还是晋仇的火,他法力恢复了?你都能听我的话破晋家结界,他身体一定很好,让你无所顾忌。”殷烈自说自话,魏激浊不耐地看着他。“少主知道我与主上的事,就不该再猜别的了。”“怎么不猜别的,晋仇放任齐地的谣言,你纵长这谣言,使天下大乱,而晋仇隐于后,你杀于前。不就是为了铲除异己吗?你平日没少做这种事吧,杀那些有天赋,可能会给修仙界带来改变的修士,只是以往做的隐晦,这次做的大。当这些人齐聚燮宫,晋仇就该站出,将背叛自己的人都杀死,而以言辞挽回自己崇修仙人的形象,该死的人都死,于是他的天下更稳了。”殷烈将蓑羽鹤放飞,他在结界处摸索几年,觉得摸到了结界的破解关键,便联系了魏激浊。想不到魏激浊真听了他的话,结界也真的破了。魏激浊肯定还是听晋仇话的,敢破结界,说明已到破结界的时候。只是结界真破了,晋家人却未躲。“少主猜的都对,只是少主真认为我如此效忠主上?”魏激浊笑地带些凉意。殷烈的嘴角绷紧,“你当然效忠晋仇。”“对,我是效忠,所以才听少主的话,跟少主里应外合,破了结界,杀主上一个措手不及,我可真是主上的好手下。”魏激浊看着殷烈,像在看个笑话。殷烈绷紧了全身肌rou,他察觉到了危险,从他遇到晋地人开始,所有人都在虚以委蛇,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晋仇同他有血缘关系,虽不至害他,却会骗他,且只要不危及生命,便会放任他人对自己下手。魏激浊是晋仇的属下,魏地人对晋地一向忠诚。魏激浊自己在晋家结界处也露出马脚显示自己一直是为晋仇效力的,晋仇装作两人没关系的样,但在自己点破后,晋仇也未反驳,他相信魏激浊的确是听了晋仇的但他同时怀疑魏激浊在听晋仇话的同时究竟心中有无取而代之的想法。所有人都心怀鬼胎,而他在这里并无什么相熟之人。结界破后,晋家弟子的血溅到他身上,都是他说过话的人,有的还同他一起下过水摸鱼。“你有什么想法都不是我该想的,我要走了,你自己对付晋仇吧。”殷烈走到有人的地方。那人看见他,嘟囔一声:怎么殷地人也来了。魏激浊笑笑,一片树叶刮过了那人的喉咙,带出了大量的血。“少主穿地太显眼了,这么显眼,可不好走。”他向殷烈走进,一步步地,缓慢沉着。殷烈面有冷意,他等着魏激浊的靠近,魏激浊手中已凝了一股法力,就看是他先出手,还是殷烈先出手。魏激浊觉得是殷烈先动,毕竟殷烈年轻,年轻人一般性子急。他已做好出手的准备,却听见了倏忽而过的风声,从眼前刮过,殷烈的身影随风消失了。他还以为殷烈会出手呢,没想到是逃了。停在原地咳了一声,魏激浊继续向燮宫走去。殷烈的确是逃了,他上次败给魏激浊后,便留了个小心,不再敢随便出手。魏地人心黑,魏激浊上次可以反弹他的法力,这次便能有其他阴险招数。以前便听人说过,晋破殷时,魏地人在土中撒毒,趁殷地人不觉,杀死许多修士。对这种人,他不想贸然出手。如魏激浊真是心存反心,而他助了魏激浊一把,晋仇便危险了。谁知道晋仇恢复了几分法力,万一不敌呢?他原先想试探晋仇一把,但现在晋仇迟迟不出,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或许他一开始便猜错了,且被魏激浊利用。殷烈越想面色便愈阴沉。“去哪儿?找殷王吗?殷王在,大事也会化小的。”冷寒泽跟着他,悠悠来了一句。殷烈斜眼看他,“你跟我一起去?不在晋家看热闹了?”“没什么热闹可看,走吧,你也好久未回家了。”殷烈皱眉,带着冷寒泽往殷地赶去。而魏激浊已来到了燮宫前,他来晚了,燮宫前堆满了人,天上地下,连河流中都有人赤足站着,仿佛燮宫前的水比他地灵,“你来了。”齐问见他出现,走到他面前。魏激浊点头,“路上被人阻了片刻,你们竟是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