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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想要的东西。不得不说,在这方面我是有天赋的。在我手指的入侵下,陆姐好像是迎来了一次高潮。她那个样子有点可怕,抱着我的身体,头埋在床单里,肩膀一起一伏地好像是在抽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去抱抱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这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就好了,陆姐从床上起来,转过身把我按在她的身下。她没有和我有视线的直接交流,但是我能看到她的眼眶确实是有点湿润的,下面的眼线好像也有点花。不过这时候好像不太应该太关注这些,因为陆姐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小瓶润滑液,涂在假阳的顶端和自己的手上。她把我的腿分开,抓过来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腰下,让我尽量把臀部抬得更高。那根假阳具在陆姐身体的压力下,一点点进到我的后面,而陆姐的手也抓着我的阳具,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顶进去....我看着她在我的身体上前后摆动着腰部,一次次地进入,手还抓着我的下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像是在划一支独木舟。她要去哪里,这次航行的目的是什么,她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有点迷糊,在这样的状态下,最后射了出来。jingye喷射的时候,像是液态的爆破,没有在空中停留多久,就在我的身体和周围分崩离析...我们两个都累了,她还戴着假阳具,我身上都是润滑液和jingye,两个人就这样睡着了。睡梦中,我好像看到姜尧推门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嘴里嘟嚷了一句:这床单又他妈得扔。第二天,我和陆姐起床的时候姜尧已经出去了。我们先去洗漱,然后都只穿着裤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给自己弄东西吃。吃饱了以后,我们才从昨天那种类似宿醉的状态里缓了过来。我想起来,昨天姜尧叫陆姐来的时候让我自己去问她,为什么说他是庇护所。陆姐说:“你不觉得他很包容吗?我没见过一个直男能这么不挑食的。”我冷笑了一声,不挑食是真的,可能在性这方面宽容度高也是一种本事。陆姐说:“姜尧能看得到一些本质的东西,或者说,他认为rou体只是性的载体,他能够跨过人的属性直接去拿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又想到了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结束之后他说的那句话。我跟陆姐说:“也许他只是因为rou体的需要,根本不在乎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就算他和我做了,也不代表他能够认可和接纳我。”这样说,让陆姐也想了很久。最后她说:“姜尧是一个很会吃的人,不挑食只是说他吃的东西不会局限于某个种类。嗯,如果你的味道不够,他是不会吃的。这么说的话,吃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了一种认可吧。”“他说不懂你,应该只是吃完之后的反馈吧。就像吃很辣的东西,虽然吃得很开心点,但是还是会说,这个东西怎么这么辣,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和陆姐说了我的属性,还有一些我不会和姜尧说的事儿。有些东西我和姜尧是无法沟通的,他有一点像父权,是一种无法交流只能单方面接受的感觉;陆姐在我心里有点像是母权的代表,同样是边缘人群,同时又更温和一些。陆姐问我以后什么打算,我说我也不知道。首先是要不要待在姜尧的公司,这一点我有一些犹豫。但是她觉得这不是一个问题,尤其是潜规则这件事。“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能待在公司里做事只是因为和老板上床吗?”陆姐让我不要担心,在公司和姜尧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在床上就看个人的意愿了。想和他上床就上,不愿意就直接告诉他,他也不会怎么样的。第二件事,就是我和四白。陆姐听完以后,跟我说:“还是回去吧。”我说:“我害怕啊,在这里待着好像也不错。”她说:“害怕是因为在乎。”这几天在姜尧这里,还有和她做的事,虽然会有性的满足,瞎玩也会开心,但是没有什么意思。“性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嬉皮士早就统治世界了....”陆姐吐了一个烟圈,烟圈飘到了天花板上,她的声音从这个烟圈里穿过去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像是精神上的按摩。我想我终归还是要回去的。14徐四白封时雨到了门口,我又开始犹豫。钥匙握在手里,悬在了半空中。我担心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屋子里是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四白也许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我有些不愿去想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登上从上海飞回北京的航班,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到这里。钥匙插入到锁眼里,只拧了一下门就开了,屋里有人。推开门以后我看到客厅了摆了两个大箱子,是四白的东西。他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的还是简单的黑色T恤,头发有点乱。他平静地看着我,在那个雨夜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又变成了冷漠。我把门从身后轻轻关上。在姜尧的家里和陆姐聊过之后我开始明白了,该找的,想要的,其实一直都很简单。对我来说,简单就是不该让自己有太多的负担和猜测。简单会带来解脱,把多余的部分去掉之后成为一个纯粹的自己。我开始向四白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脱掉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然后脱掉裤子,让它滑落在地上。鞋子也踩掉,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要让自己变得浑身赤裸,什么都不剩下。我在四白的面前跪下,手平放在腿上,眼睛平视看向前方的虚无。我没有表现出理应出现的悲戚和愧疚,甚至在表情里还会有一些孤傲的坚持。既然,已经决定让自己变成一种更加纯粹的存在,就不再去想过去的事情了。四白还是问了:“你不想说些什么吗?”我摇了摇头,嘴唇抿在一起,还是那样规整地跪着,上身挺直。四白走了过来,手放在我的头上,慢慢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小猫。“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喜欢我,会什么会想跪在我的面前。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就算你要跪在这里,我也希望能让你跪下的是一个完整的我,而不是你心里那些幻想和片面的符号。”四白在我身边走了一圈,取了他的烟和烟灰缸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那里的我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叫四白是因为出生的时候家里很穷。十岁之前,我们一家人还是过得很艰苦。我爷爷奶奶早就不在了,父亲是唯一的收入来源,除了我们自己之外还要照顾姥姥和姥爷。我十岁那天,父亲终于下决心要离开原来的事业单位,自己去做点事情。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