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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明显地看了他一眼。Bingo想了想,把面前的牛奶西米露向白寺的方向推了过去。宋清致也很难得地问:“你怎么了?”白寺坐到Bingo旁边,没看镜头,嘴角撇着,下眼睑通红一片,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他本来想着,搞定了老东西就去和宋清致说当年一切都是误会,现在好了,怎么都扯不清了,他觉得老东西是故意的,坏蛋都是见不得别人好。“你不能哭哦。”Bingo抓着他的胳膊,在他下巴亲了一下,一脸认真地说。视频里的宋清致还是那种淡淡的神情,白寺的眼泪忽然唰地全下来了。他一把抱住Bingo,腮帮子成串的泪,哭着对镜头说:“清清你亲我,你亲我才……我才没事……”58白寺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怎么哗啦一下都不打招呼地全出来了,尤其镜头里宋清致的神色没有变化,眼神平静得好像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更收不住眼泪了。“清清……你现在亲我……我好难过……”白寺上气不接下气,只要宋清致亲自己,那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了。Bingo回头看向镜头里的宋清致。宋清致没有表示,Bingo就抱起纸巾盒,抽了纸巾抓在手里给白寺擦眼泪。他个子小,踮着脚仰起脖子,没两下就擦湿了一张纸巾。白寺的眼泪瞬间又铺了满脸,Bingo“哎呀”一声,直接把整张纸扔到了白寺的脸上。宋清致这才出声提醒:“Bingo,湿的纸不能盖在脸上的。”Bingo把纸巾拿下来,看到手背上沾了一团眼泪,叹了口气特别不明白地说:“警察叔叔骂你了吗,因为你那天晚上没有报警。”白寺:“……”白寺觉得应该哭得更厉害一点。老东西跑宿舍里来这事,不用别人提,Bingo早就和宋清致说了。但Bingo也不知道后来白寺去了哪里,只把那天晚上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特别强调白寺不报警,并表示这样做不对。之后想起来把已经消肿的胳膊给宋清致看,让宋清致安慰一下他可怜的胳膊。白寺也没法说后来又怎么了,就只摆出委屈的哭相,宋清致看了眼时间对Bingo说:“爸爸要去开会了,下次见。”视频一中断,白寺的眼泪也止住了,好像开关在宋清致的手上。他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在椅子上团起肩膀,眼睫上还挂着泪,三心二意地用手指去勾Bingo的衣服。Bingo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手账本、镜面魔方还有连视频的平板,被白寺打扰了之后停下来,换了个方向继续收拾,和宋清致一样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看白寺的。镜面魔方是白亭送过来的新玩具,Bingo不会玩,急得差点直接拆掉,宋清致就在视频里慢慢指导他,指导了两次之后Bingo才有了兴趣,能耐着性子玩上半天。手账本已经贴了一半的贴纸,虽然白寺也带着Bingo和宋清致见了几次,但宋清致太忙了,抽出半天时间也就等于要通宵补回原来的计划,而且频繁坐飞机对Bingo这么大的孩子来说也挺折磨的。白寺基本恢复了正常,将手账本拿起来翻了翻。或许因为是宋清致带到这么大的,Bingo在潜移默化间已经学会了怎么延迟享受,并没有觉得等待是什么让人不开心的事。他每天一张贴纸不多也不少,以此等待宋清致回来兑现承诺。白寺张开手臂说:“Bingo,来安慰一下我。”Bingo摆摆手,胡乱给了他一个飞吻说:“我很忙的哦。”“我是mama。”白寺不放弃。Bingo两眼一闭,没心没肺。白寺走过去把他捞起来,然后一同跌进沙发里。Bingo大喊了一声,白寺把他抱在怀里又要泫然欲泣了:“Bingo,mama好难受,怎么办,快亲亲mama。”“难受了去医院哦,一定要去。”Bingo的小脸板得特别严肃。“你怎么能这么……”白寺很嫌弃,把Bingo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太讨厌了,再长大一点,赶紧分清楚生理难受和心理难受,mama太需要安慰了。”他就像是小孩子闯下大祸,这大祸的严重度不管如何道歉都是没有用的,于是胡搅蛮缠地大哭一场,以求别人不追究他的责任,甚至像从前一样继续宠爱他。宠坏的人都这样,偏偏这次宋清致不搭理。隔了两天,白寺又去了一趟看守所。这次他学乖了,让老东西把口述的内容写了下来,书面表达更客观一点。然后他再次面对现实,的确是自己要给五十万,也的确是自己搞的摄像机。拍视频这事,包括白寺在内,谁听了都不觉得冤枉白寺。而且那是成人礼,第一次留点纪念多正常。偏偏事后白寺是说要拿给兄弟们看的,还让宋清致听见了。白寺觉得自己巨冤。他蹲在报告厅对面的廊檐底下,今天宋清致参加的学术会议就在这里召开。天又下着雨,莫名给白寺添了几分萧索,要是他面前再多个破碗,那就更落魄了,谁见了都会给一毛。白寺看不到报告厅的内部,但进进出出的人还是看得分明,除了宋清致全部不认识。卜克力向他投过来一眼,白寺当没看见,片刻后报告厅门口的警卫拿了把伞过来说:“卜教授送给你的。”白寺:“……”这座城市多雨,雨势忽缓忽急,白寺撑伞站在原地,远远看着倒是挺器宇轩昂的,近看那张脸就跟这天气一样,让人糟心。宋清致进了报告厅就没再出来过,白寺想进去并不难,但他提不起心情去当交际花,只想和宋清致谈一谈。那是很难过的事吧,他想,虽然也有点埋怨宋清致为什么听完之后直接悄无声息地走掉,而不是和他掰扯清楚。换位思考最难做到的就是同理心带入,在经历过大起大落之后,最后一根稻草在眼前折断的绝望,无法靠想象去体会。下午一点多,开会的众人才从报告厅里出来。学校餐厅越过一段草坪,在河的对岸。没有人喊白寺,他自己撑着伞跟在后面,看到卜克力和几位学者走在前排,宋清致在人群的后方,始终没有回头,他稍微没觉得这画面糟心了。其实宋清致一直很忙,白寺如果不提前说,过来找他都是这个待遇。但白寺是有史以来的最心虚,没想好对策就过来了,就怎么看都觉得宋清致是故意这么冷落自己的。跨过桥,进了餐厅。宋清致和众人进了包厢,白寺在包厢外的卡座坐着。服务员询问他需要什么,他没留神听,服务员走了也没察觉,就自己攥着一杯水,四肢团起来,只一双眼睛明亮又委屈地盯着包厢门口。酒过半巡,宋清致从包厢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