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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她早在婚前就同勇毅侯说得很清楚,不然他们是不可能成婚的。而勇毅侯,他母亲便是因这等事情郁郁而终,后又看多了这等子事,他最终没有长成他父亲那般的男人,而是走向了他的极端——洁身自好。也正因此才能求得长公主的欢心,而婚后他也履行着他的诺言,一辈子就守着长公主一人。至于贺瑾,言传身教下,他随父母一样的。因而,爬床这等事情,但凡出现丁点苗头,那定然是要绝情掐灭的。之前贺瑾没有处理碧桃,是觉得她年纪小心性不定方才宽容了些,以为冷冷她说不定就清醒了,但没有想到她不但没有放弃反而变本加厉,那可就不是贺瑾所能够容忍的。在他看来,碧桃就该处罚得更严厉一点,最好是能够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叫其他人再不敢生出类似的心思。至于他为何不自己处理,非要等程雪娴来——那当然是让她看看她男人多么的洁身自好啦,顺便也能让她吃吃醋。不过贺瑾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先吃醋的反而是他自己。程雪娴只道:“这在你看来是轻了,对下人们来说可不一定。”程雪娴觉得贺瑾一定是没有亲自处理过庶务,他哪里知道奴仆和奴仆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像是他们这样的权贵人家,在府里放眼看过去的全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奴仆,相貌和素质上的要求是很高的,毕竟这些奴仆也代表着其主人的脸面,更不用说能放在身边贴身伺候的。要不然怎么有人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呢。但庄子上的奴仆,和府里的那可就是云泥之别了,毕竟派去庄子上干活的,除开管家之类的,其余皆是做些粗活,既然是做这些活计,素质相貌也就不重要了。而且同等月例下,他们可不如府里的活得体面。而且既然是犯了错被遣去庄子,那自然是没有再回来的希望了。这,才是对碧桃真正的处罚——永远失去体面的生活和上进的希望。作者的话:我原本计划处置碧桃写个一章就够了,没想到……替嫁甜婚【1V1,H】053.相拥053.相拥碧桃一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夫妻俩都没有将此放在心上,很快便翻页,开始谈些其他事情。渐渐,贺瑾有些心不在焉,他看上去倒是正常,但实际上心里面在纠结一件事情——那件事,她为什么不先告诉他?难道真像是娘说的那样,她觉得自己不可靠?贺瑾很想和程雪娴表明自己是可靠的、值得信任的,但他悲哀的发现,如果不将真相说出来,他的种种行为在别人眼中就是不可靠的、不值得信任的。正纠结,便听程雪娴同他说:“你近日不若就在家中待着,别出去了。”贺瑾还有点走神,不走心地问了句为什么。程雪娴屏退左右,道:“我也不知你会不会相信,近几日京中恐会生乱,应是有人欲举兵逼宫……为了自身安危,你还是在家里待着比较好。”贺瑾猛地回神,他看着程雪娴,眸光明明灭灭:“嗯,我知道了。”程雪娴也看着他,奇怪地问道:“就这样?你就这样信了我的话?”贺瑾理所当然道:“你并非无的放矢之人,我自然是信你的,你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样说,我也相信你的判断。”程雪娴望着贺瑾,久久不语,心中情绪激荡。贺瑾坐到她身边,低声道:“我们是夫妻,自是该互相信任的。”程雪娴不自觉拿手指把玩头发,也低声道:“这可不一定。据我所知,京中貌合神离的夫妻不在少数,就是感情不错的也不见得会互相信任。”贺瑾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舒展开,然后手指慢慢插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一个吻落在她额间:“我们,是不一样的。”具体什么不一样,贺瑾没有说,程雪娴也猜不出到底什么不一样,唯一能想到的不一样便是大婚时新娘被临时换了人……贺瑾突然伸出手抱住程雪娴,温暖的躯体和熟悉的气味将她整个包裹住,程雪娴心里的情绪再次激动,就像是有人在她的心湖里疯狂搅动,像是逃避又像是承受不住,程雪娴闭上了眼,将小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里。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这个拥抱,让两人之间产生了些许变化。这变化看着并不明显,但就像是随手种下的一颗种子,只等一个时机成长为参天大树。贺瑾低声道:“但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程雪娴也没有瞒着,一五一十地说了。原来昨日在聚会烤rou时,她听见一个千金小姐抱怨她家最近可能撞鬼了,夜半时分总是有很多动静,像是有很多人在走动一样,又间杂了些许金属碰撞声,但她反映给家人后没有一个人相信她,还斥责她乱言鬼神之事,于是她只能在外抱怨。她还说,其实不只是她一个人听到这些动静,有些耳力灵敏的仆人也同样听到了,只是碍于主人家不许说这些故而不敢说出来。程雪娴乍然闻听此事时心里就隐隐感觉不对劲,又见那位小姐面色憔悴眼下青黑,心知她没有胡说,在好奇的驱动下去套了几句话,知道得越详细后她越是心惊,回府后第一时间去找了长公主诉说自己的猜测。碧桃一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夫妻俩都没有将此放在心上,很快便翻页,开始谈些其他事情。渐渐,贺瑾有些心不在焉,他看上去倒是正常,但实际上心里面在纠结一件事情——那件事,她为什么不先告诉他?难道真像是娘说的那样,她觉得自己不可靠?贺瑾很想和程雪娴表明自己是可靠的、值得信任的,但他悲哀的发现,如果不将真相说出来,他的种种行为在别人眼中就是不可靠的、不值得信任的。正纠结,便听程雪娴同他说:“你近日不若就在家中待着,别出去了。”贺瑾还有点走神,不走心地问了句为什么。程雪娴屏退左右,道:“我也不知你会不会相信,近几日京中恐会生乱,应是有人欲举兵逼宫……为了自身安危,你还是在家里待着比较好。”贺瑾猛地回神,他看着程雪娴,眸光明明灭灭:“嗯,我知道了。”程雪娴也看着他,奇怪地问道:“就这样?你就这样信了我的话?”贺瑾理所当然道:“你并非无的放矢之人,我自然是信你的,你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样说,我也相信你的判断。”程雪娴望着贺瑾,久久不语,心中情绪激荡。贺瑾坐到她身边,低声道:“我们是夫妻,自是该互相信任的。”程雪娴不自觉拿手指把玩头发,也低声道:“这可不一定。据我所知,京中貌合神离的夫妻不在少数,就是感情不错的也不见得会互相信任。”贺瑾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舒展开,然后手指慢慢插入她的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