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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沈深一下场,就被人包围了。围住他的人心思各异。有专程来找他定制仆从的,口口声声价格任开,连尸首都准备好了。这种人,一般是凡间贵族和修二代,家底丰富,时刻提防着有人要害他。也有慕名而来,为沈深场上表现震惊钦佩的入殓师,渴望拜沈深为师,从此踏上修行之路,改变命运。甚至有说看中沈深的资质,要拉他入门派的。沈深都要佩服他胡吹的本事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未曾打磨的璞玉,就差加入他们门派进行打磨雕琢。无灵根加成天阴之体。在沈家所遭受的一切就足以证明,以目前修行者的划分标准,沈深的资质是差到了极点,可以说换到其他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沦落为普通人的命运。沈深没有答复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如果他没听错,方才,红三娘说的下一场选手,叫肖潭。四周围满了人,空气也稀薄,涌动的人潮遮挡,看不清场内的情况。直到白衣仙师的黑剑出鞘,以锋利的剑气,强行划开了人潮。在入殓师和人群间形成隔断。围着的人才不吱声了,也有自持身份不满的人,在看到跟在行凶者身后,退一步位置站着的清微内门弟子装束的白四后,熄了争斗之心。开玩笑,没看见清微的内门弟子都退一步站这人身后吗,这样身份的人,开罪不起。沈深把食指放到唇畔,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围着的人,安安静静,还有心排了队列,眼睛巴巴地望着中间的少年。四周一空出来,场下选手的脸进入沈深的视线。背着同和他同款的入殓箱,入殓箱右下角同样有着毅城标志。温文尔雅的少年,不是肖潭又是谁?选手家属区的看台上,沈深还看到了肖溪,小孩没入座,紧张地站起来,眼睛盯着场内的肖潭,不敢眨眼。肖潭,为何会参与青空的大赛?带着疑问,沈深再次观察起场内的情况,肖潭的模样没变,还是清秀温柔的轮廓,眼神和周身的气场变了。变得陌生,但是更强大。与肖潭对战的,也是一名老牌的参赛者,木系修行者。与寂寂无名的肖潭相比,支持者众多,整场内尽是帮木系修行者呼喊的声音,肖溪在观众席中喊哑了嗓子,涨红了脸,助益不大。坐在观众席的看客也是兴趣缺缺,自沈深作为入殓师闻名修行界后,涌现出不少打着入殓师噱头的“仿品”,肖潭也被归类为了其中一个。在经历了上一场波澜壮阔,精彩绝伦的赛事后,没有新看点,观众也是会疲倦麻木的,席间,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开始闲聊。肖溪恨恨地剜了一眼周围无所事事,丝毫不拿他哥哥放在眼里的看客。小小一个人,眼里闪过痛苦,愤恨,复杂的情绪。等着吧,我哥哥,比沈深,比任何人都要厉害。“小溪,肖潭兄为何会?”沈深静悄悄出现在肖溪身侧,身后一左一右,吊了两条尾巴。肖溪低着头,说了一句答非所问的话:“哥哥他,很看重沈深哥哥,我哥哥,不想被沈深哥哥抛下。”“沈深哥哥呢,你看重我哥哥吗?”小孩的质问古怪,又让沈深诧异。他不知怎么想到那天听到过肖潭所唱的安魂曲,妖异动听,引人着迷。“我也看重深深,我最看重深深了。”小白冷不伶仃插一句话,上前搂住沈深的手臂,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深深也最看重我了。是不是深深?”沈深不回答,他就一直缠着人问,委屈撒娇,百般痴缠,看得身后的白四眼皮直跳,恨不得自戳双目,免得以后被恢复记忆的少主找个由头寻仇。“是是是,我最看重小白了,小白是我最重要的人。”沈深被缠得没有办法了,无奈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宠溺。肖溪瞬间就红了眼睛,转头不看他们了。沈深:……哄小孩真TM难。此时,场内的比赛,已经打响。肖潭的对手是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人,书生打扮,朝着肖潭作揖:“在下木凌,参加过青空大赛三次,颇有心得,小兄弟是第一次参赛吧?作为前辈,理应让着,小兄弟,你请先。”“你……确定要我先?”肖潭面色古怪。“小兄弟,请。”木凌做好防御架势。肖潭没动,他握紧入殓箱的带子,平缓心中紧张的情绪,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利用天赋技能,他轻启薄唇:“亡人归未归,生人欲断魂......”妖异的嗓音,奇异的调子,平仄间每一个气音,转折间每一此软语,都是小钩子,勾住在场人心,闲谈的,八卦的,买离手的,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的整个心魂,被牵引着。沉浸在那美妙难言的调子里。木凌脸上也是沉迷之色,迷醉在嗓音的盛宴里,久久无法自拔。“你输了。”少年的嗓音是淡淡的温润,不复歌唱时的妖异蛊惑人心。一把锋利的短刃架在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划,便可以带走刀下人的生命。“是......是安魂曲!”“那人唱得是安魂曲?刚刚介绍怎么说的,他也是入殓师?”“什么时候入殓师都这般厉害了,这世道啊,得变天咯。”场下议论纷纷,也有人暗自皱起眉头,肖潭的唱词是安魂曲没错,在场的入殓师,随便来一个都能倒背如流。调子也在调上,不存在走调的说法。安魂曲,是用来安抚亡魂,指引归途之用,唱出来整个曲风是安静祥和,能让听者感到心灵被抚慰的安心感。由肖潭唱出来的安魂曲,相反,是以妖异蛊惑为主,比那日沈深偶然间听到的,牵动人心的效果翻了数倍。沈深没资格说别人,但今日后,一个能驾驭尸首的入殓师,一个能用安魂曲蛊惑人心的入殓师,给整个入殓师行业带来的震动,是好是坏,结局都是未可知。且,肖潭的安魂曲,表面上看起来让入殓师更有攻击力和自保手段,沈深却察觉,真正对入殓一途,并无裨益。从某种角度上讲,还比不得普通入殓师的安魂曲。比赛结束后,肖潭走到观众席,给了紧张担忧的弟弟一个拥抱后,看向同在观众席的沈深,沈深一直在打量他,从头看到脚的打量,他自认为,和肖潭是朋友,但或许在一开始,他就从未看懂过自己这位朋友。肖潭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耳根有些发红,对面精致少年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他在看着他。这个认知让肖潭心跳加速,感觉......很好,就这样注视着他吧,他会站到他看得到的高度,和他并肩而行。余光在看到挂在沈深手臂上人时闪过失落,很快又恢复平静。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