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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凭什么骗我?”玄武对于自己的失声,只说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出现意外,失去说话的能力,足足百年。白虎问道:“有什么办法能复原吗?”不等玄武回答,白虎先自嘲的笑道:“连霜月君都无能为力,更何况你呢!他好歹可以利用神识看清一二,你却无法发出声音,靠!”玄武摘下自己的兜帽和面罩,露出隐藏在黑暗中,清秀俊逸的面容,他努力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意。这可笑容并没有安慰到白虎,反而让他更加心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他上前几步将玄武拥住,十分无力且委屈的说道:“我以为你可以复原的……我今后是不是,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了?”玄武伸手,在他背上写下:我能听见你的。“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白虎突然抽风,玄武被吓到了,就见白虎无数次复读,读的舌头都打结了才罢休:“你不是要我叫你名字吗?我先把之前欠的补上了!总共两百三十年,就算八万四千天,一天喊你三次,总共二十五万两千次,我一口气补回来!”白虎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连珠炮:“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玄武:“……”这怕不是个傻的吧?*前往听音阁的日程提前了,临走之前,赤煌妖王当着青丘灵谷所有狐狸精的面前,郑重其事的给花雨霁等人道歉。“本王猪油蒙了心,险些误伤晴空公子和霜月君,真是无颜面对你们!”赤煌一脸痛心疾首道,“二位公子不计前嫌,帮助本王找出残害兰儿的真凶,本王欠你们的,整个青丘灵谷也欠你们的大恩,他日若有难,只需一句话,纵使下地狱,本王也在所不辞!”赤煌这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经他嘴里吐出的话没有掺假,他是真的觉得愧疚,觉得抱歉,觉得欠人情。离开妖界,六尾狐也一并同行,他代替妖王前往听音阁,针对惨死的兰儿讨要说法。听音阁距离瑶山很近,一行人来到渡口,派遣天真烂漫又软又可爱的萌妹子雪嫣去找船家,六尾狐和庚辰在浮桥上闲聊天,花雨霁和白云阔站在稍远的位置。“我和师尊说了。”白云阔突然没头没脑的说道。花雨霁果然没听懂:“说什么?”“咱俩的事。”白云阔的语气格外小心,他当时一时冲动,没有提前问花雨霁愿不愿意公开(当然那时候他睡得日月无光叫也叫不醒),现在回过味来,有点担心自己的冲动行事会不会惹恼了他。“我和师尊说,我心悦你,想和你结为道侣,共度余生。”花雨霁顿时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咳的死去活来,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月霄那张漆黑且暴青筋的脸:“说,说了?”白云阔担惊受怕道:“你会不会怪我擅作主张?”白云阔心思重,想得多,美名其曰心细如发,说不好听的就是杞人忧天。他想起曾经去凡界看到的一场闹剧,一对老来夫妻,就因为老太太一时兴起把包子改成了饺子,就惹得老头大发雷霆,吵得街坊四邻不得安生,一个嚷着休妻,一个嚎着跳井。不过一顿吃食就能闹成这样,更何况事关终身大事!白云阔紧张的连呼吸都忘了,若他能看见,至少可以根据花雨霁的脸色说些婉转的好话,偏偏他眼前一团黑影,别说面部表情了,连花雨霁穿了什么款式的衣服都看不见。就在白云阔屏息凝神等待处刑之时,忽然听见花雨霁悠扬轻快的嗓音:“那倒不至于,说了也好,反正总是要说的,你不说我也会找个恰当的时机去说的。”白云阔一呆:“你,不怪我?”花雨霁笑了:“为何要怪你?你又没做错事情。”白云阔心底涌出一股酸涩,以及填满了腹腔的愧疚。白云阔懊恼自己,唾弃自己——他居然怀疑花雨霁的真心!若花雨霁因为此事生气了,就说明他不想将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不想告诉家长,这就表示他并没有想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白云阔很愧疚,他不知道花雨霁的内心,更不了解花雨霁的用意。当时在锁妖塔,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也太巧合了,花雨霁知道他眼睛失明的真相,而他打算解放花雨霁,他是单纯的希望花雨霁能开心,不想成为花雨霁的枷锁罢了,虽然看起来像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但白云阔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后来,花雨霁突然接受了他,这个接受让白云阔震惊,猝不及防,甚至胆怯,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他又不禁怀疑,这个人究竟是爱自己所以接受,还是仅仅因为愧疚和亏欠,委屈自己来补偿呢?这个怀疑种在白云阔心里,搅的他快生出心魔来了。直到现在,他发现自己很好笑,发现自己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花雨霁愧疚的人多了,亏欠的人也多了,怎么不见他全部以身相许?他同意自己将此事告诉师尊,就已经证明了他天长地久的决心,难道还不够吗?白云阔嘲笑自己的同时,又深深沉溺在幸福中无法自拔,他轻声问道:“你,真的接受我了,绝不反悔?”“为什么后悔?”花雨霁噗嗤一笑,“你当我傻啊?放着这么好的人不要给别人,那我就是傻帽!”白云阔忍俊不禁,被这句话给逗乐了。他之所以怀疑,是因为自卑,他觉得自己在花雨霁面前无比渺小。曾经以为,只要努力修行,在境界上超越他就可以了。可惜啊,瑶台君的身份一暴露出来,他终于明白了,或许渺小而卑微的他,永远也及不上花雨霁。可那又如何呢?无论是六界俯首的瑶台君,还是流芳百世的晴空公子,现在都是他白云阔的,是他一个人的!花雨霁伸手拍拍白云阔的肩膀,满心无奈道:“哎呦我的白大公子,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有的没的?”白云阔微愣,正想针对自己的浮想联翩做出深刻检讨,突然,他唇上一软。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白云阔整个蒙掉了,好似一道惊雷劈中头顶,把他烤的外焦里嫩,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将触感无限放大。柔软,温热。献出初吻的花雨霁很笨拙的退开,明明是他主动亲吻,却弄得自己面红耳赤,他故作阔气的笑着:“看你还胡思乱想不了。”然后涨红着脸落荒而逃。唇上甘甜,白云阔下意识用指腹细细摩挲。虽然一触及分,却足够白云阔回味一辈子的了。登上游船,月夜泛舟。白云阔做了一个梦,之所以说是梦,是因为他看见了空濛远山,视力“恢复”,所以他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