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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宁折将手放在心口,继续道,“是空的,我感觉不到你的爱,也感受不到其他一丝一毫的波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合道了。”林简竹不想和幻境中的宁折多加解释,于是选了一个最好解释的借口。宁折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他道:“你······不是合了君子之道吗?”“合籍后,道侣之间能感受到对方的道则,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三试探?”林简竹脸色仍然十分淡然,仿佛在同一个陌生人讲话,而非即将共度余生的道侣。“无情、杀戮、正义,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宁折慌乱地双手搭在林简竹的肩膀上,仿佛这样林简竹的心中就能够出现宁折的影子一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你多虑了。”林简竹话音未落,宁折就将林简竹推倒在床榻之上,他的神情变得偏执而危险,他道:“你既然选择了一心大道,又为什么答应与我合籍?”“你可知修士合籍便是要双修的,如今你的心中完全没有我,就你现在的样子,我艹你就如同在艹一个玩偶,毫无半点恩爱之情,你叫我往后余生如何与你生活。”林简竹看着倾身压在他之上的宁折,认真思索了一番,回道:“你不想艹我,也可以换我艹你,都一样,双修心法你我都熟记于心,即便我对你无情,也不妨碍你我双修。”宁折被气笑道:“林简竹,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丝毫不曾顾及我的感受,无情道是吗?”“我大可以将你锁在我的宫殿之中,先毁了你的道基,破了你的无情道,再寻找秘法修改你的记忆,叫你今生今世都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宁折看着眼神之中充满杀意,下一刻就要动手弑夫的林简竹,叹了口气道:“在你眼里,我难道就是会这么做的卑鄙之人吗?”“不会的,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分毫?你从来都不曾信过我,即便你合的道则包含无情之道,我也愿意等你大乘,想要从合道期踏入大乘必须再合与自己道则相反的道则。”“即使你一心大道,我也可以为你提供帮助,你拿我做垫脚的基石也罢,真当我是你道侣也好,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存在,比我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百倍千倍,你明白吗?”宁折看着林简竹仍然冷漠的神情,心中莫名悲痛,他紧紧抱住了林简竹,仿佛对方是即将逝去的光束,马上融化的雪花。林简竹感受着宁折的拥抱,很温暖,暖到有些太热了,他看向床顶的帷幕,心中思考着正常的道侣下一刻是不是就应该开始双修了?他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了宁折,宁折感受到了林简竹的回应,抱得更紧了。良久,宁折才放开林简竹,他坐起身,就看见林简竹正面无表情地脱着衣服,林简竹的手脚很快,还不等宁折开口,他的衣衫已褪下大半。“你······这是要作什么?”宁折的目光被林简竹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纤瘦锁骨所吸引,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动了动。“与你双修。”听到了宁折的疑问,林简竹脱衣的动作停了下来。“你的心中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又何必勉强自己?”宁折拧着眉问。林简竹仿佛再同宁折探讨正事一般回道:“我们是合籍道侣,应该双修。”宁折疑惑地重复:“应该?为何是应该?”“正常道侣新婚之夜会双修,这是常识。”“乖,你不正常,我们不双修。”宁折仿佛在哄小孩,他伸手将林简竹的衣服穿了回去,“等你什么时候大乘,心里有我了,我们再双修。”51、遗忘翌日。林简竹从床榻之上醒来,他回想起自己昨日同宁折一起向恒世举办了结契大典,两人如今已是因果相连的道侣了,再之前是······他与宁折两情相悦,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结为了道侣,但总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简竹,你怎么了?”宁折坐起身,伸出手从后方将林简竹困在怀中。“能与前辈结为道侣,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林简竹转过身看着宁折笑得眼睛都弯弯的。“还叫前辈?”宁折伸出了手,捏了捏林简竹的鼻子假作不满。林简竹仔细思索了一番,悄悄抬起眼看了一眼宁折,小声道:“你比我大许多年岁,叫前辈都是好的了,难不成真要叫你祖宗?”宁折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将捏着林简竹鼻子的手送了开来,用力刮了下他的鼻子,道:“你故意气我的吧?”“晚辈哪敢啊,”林简竹抬起手捧着宁折的脸,“陛下教教我该怎么称呼您?”宁折一听“陛下”一词,瞬间入戏,勾起林简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道:“哟,哪里来的小美人,长得甚合朕意,收入后宫,今日临幸。”“陛下后宫三千佳丽,再多我一人,便是三千零一人,若是雨露均沾,每夜都须得御八至九人,即便如此三千零一位佳丽也要一年才能轮.完,您也不怕闪着腰,要知道铁杵都能磨成针,更别说······”林简竹一边说,视线一边转向宁折的下半身,语气意味深长。“噗哈哈哈,简竹,哪来的后宫佳丽三千人,话本子里看到的吗?”宁折神色一正,“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人休想插足你我二人之间。”“开个玩笑,夫君莫怪。”林简竹感到有些奇怪,他应当很爱很爱眼前此人,可是为何听了他的话心中却没有什么触动?林简竹心中感到困惑,他又回想起刚起来时的感受,直接发问:“我今日起来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想来记忆最为模糊的竟然是昨夜,我们既是道侣,为何新婚之夜没有双修?”宁折听到问题的一瞬间呼吸一窒,但他很快掩饰了些许不自然,对林简竹道:“昨夜你尚未做好准备。”“你夫君我去批折子去了,合籍大典耽误了些时候,魔界各地以为我疏忽,开始有了些混乱的苗头,还得压制一番才是。”宁折略有些不舍地看着林简竹,顺带转移了话题。“那你去吧,我随便走走。”林简竹看着宁折道。宁折走后,林简竹坐在床沿,心中疑云丛生,记忆上的空缺叫他难以释怀,宁折的解释也模棱两可,他一定知道什么。林简竹站起身,他向外随意走动,宁折的宫殿很大,也很复杂,既有恢弘的庞大宫室,也有蜿蜒曲折的小道,在其中闲逛很容易迷失方向。他漫无目的地闲逛,来到了一处湖泊旁边,看着这些色彩斑斓的鱼在清可见底的水中游动,他伸出手释放了些许灵力,看着这些鱼在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