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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开始扭动起身子,身体与被面的摩擦似乎能在短期内缓解身上的那一团火。但从长远来看,那火越烧越旺。阮琛好像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冒出来的甜腻的声音。软软的,尾音上翘很是撩人。他明明对这种声音有着莫名的羞耻感,但喉间仿若不受控制一样,甜腻的音断断续续分外撩人。阮琛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内心面对这种异样时是欢愉的,也有一点的忐忑。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等着一个人。当这个昏暗的空间里,跃入第一抹色彩时。阮琛知道他在等的人到了。他看见他向那个人伸出了双手,然后就像溺水者一样被拉出了水域。他被拉入了一个怀抱,温暖与爱抚在一瞬间席卷全身。阮琛听到耳边是一声又一声的“琛琛”,每一声里都有他熟悉的味道。他虽然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但他知道那个人是谁。是他的,傅鹤轩呀。肌肤相贴的温度变得格外的灼人。阮琛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海浪冲上岸边的蚌,死死地把蚌壳合上就为了让甘霖蒸腾的慢一点。后来,蚌壳被人撬开,已久逢的甘霖从那个孔中浇灌而来。那种感觉,如同登上极乐土,如同成了仙。阮琛已经遗忘了所有。他只记得蚌壳里的蚌rou因为欢愉而颤抖,吐出一粒又一粒乳白色的珍珠,那个地方含羞的模样刻在了整个蚌身上。这种神仙地儿,让阮琛整个人飘飘然的。再一次落地,是在耳边一声又一声的“琛琛”中的呼唤之中。睁眼,是傅鹤轩放大的脸。阮琛本还沉浸在那个春梦里,他晕乎乎地朝着傅鹤轩伸出了手。然而下一瞬,意识到什么的他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把手猛地缩了回来。“你,你能不能……”阮琛嗫嚅着说道,他现在整个人就像架在火上烤的鱼,欲哭无泪,整个人都焦了。藏在被窝下的阮琛感受到腿间湿漉漉黏腻腻的感觉,他有点难受又羞耻地夹紧了双腿。偏生这个时候傅鹤轩还特别温柔又体贴地把手搭在他脑门子上,问道。“琛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额头有点烫。”阮琛整个人:“……”“没,没有。我,我想一个人呆,呆一会。”阮琛觉得自己这什么破要求,莫名其妙的。但脑子现在浑浊一片的他只能想到这么个破主意。傅鹤轩在一瞬间的懵之后,他看小家伙面庞红润,看着也特别精神便放下心来。也许,小家伙有了自己的秘密呢。“我在门外,有事喊一声。”“嗯嗯。”阮琛头点的像捣蒜一样快,他眼儿瞅着傅鹤轩将房门关上后,整个人一个打滚从床上跳了下来。面皮子特别薄的小家伙慌乱地在屋子里乱窜,他先窜进洗漱间将自己胡乱一搞,特别羞涩地搞干净了后,他又窜了出来。掀开被窝,大晚上他躺着的地方有一块特别明显的,颜色变深了,有可疑的东西在那里张牙舞爪的彰显着存在感。阮琛整个人简直要暴走。他对着床单默默地在心底哭了几分钟。自怨自艾的他叹息着自己这朵纯洁的小白花被染黄了。他怎么!怎么可以做这样子的梦!虽然梦里的他很舒服很舒服,梦里的鹤轩也特别的,嗯……让人特别的喜欢。阮琛被自己脑中占据着不爬走的念头羞愧到捂脸,他赶紧甩了甩脑袋,把那些个黄色想法全部从脑子里赶走。暗自给自己警醒的小家伙开始坐在地上,头枕在床上,眼瞅着床单上的印记,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歪点子。突然,灵机一动!只见阮琛兴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踩着拖鞋“踢踏踢踏”地重新跑到洗漱间,拿小杯子接了一杯子水后又跑回了床边。杯子里是接的冷水。他顺着那个尴尬印记开始倒水,半杯子下去,印记从一个小拳头大小开始迅速扩散,到两个拳头,到一个头那么大,再到……“是不是有点大了?”阮琛举着杯子的手有点发软,他看着那个水渍越来越大,最后占据了一大块面积。心虚的阮琛把被子往上一遮,杯子往桌上一放,迈着虚软的小步子,他低垂着脑袋打开了房门。“出来了?”一直在门口的傅鹤轩哪里听不到屋子里的动静,那穿着小拖鞋的脚在屋里子“踢踏”地跑。阮琛心虚地低着脑袋,轻轻“嗯”了一声。面对小家伙的异样,傅鹤轩选择先不问,来日方长,他总归能自己搞明白的,毕竟小家伙这动静着实不算小。“去吃早饭吧,吃完我们就要回去了。”平时一听到吃饭,阮琛保准能整个人蹦起来,但今天却是毫无动静,那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内心挣扎许久,在面子与里子之间徘徊。最终,阮琛还是嗫嚅着说了:“我,我把水打翻到,到床上了。”撒了个小慌,阮琛心理是又愧疚又想哭。他现在不仅是个黄色小宝贝,还是个不乖的小宝贝了。傅鹤轩那只老狐狸自然一眼就看穿了阮琛的谎言,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但知道小家伙脸皮薄的他只是笑着揉了揉阮琛脑袋。“没事,到时候让人收拾了就好,乖,我们现在去吃早饭。”傅鹤轩将阮琛搅在一起的手松开,拉着这个别扭的小家伙去吃早饭。早饭已经送到了前厅,宫里面特别选的,格外丰盛。有了美食的诱惑,也有了傅鹤轩宽慰,阮琛终于将心里的那一点点的不舒服给放下了。他一手夹着小笼包,一手拿着一杯甜牛奶。这边来一口,那边也来一口,吃得格外开心。见阮琛终于又回到平日里那副快乐又简单的样子后,傅鹤轩便也放下心来。他吃着瘦rou粥,偶尔还得给阮琛擦一擦被流出来的包子汤汁弄脏了的手。“鹤轩!”阮琛嘴里叼着小笼包,含糊地喊道。那小笼包还没被咬破皮,黄色的汤汁在白色微透的皮里若隐若现。傅鹤轩咽下嘴里的粥,道:“嗯,怎么了?”阮琛将小笼包放下,他面朝着傅鹤轩,特别特别认真地说道:“你有时候好像爸爸。”傅鹤轩:“……”他明明是要做老攻的人,居然被自家的宝贝喊了爸爸。“是吗?”饶是傅鹤轩心里想了好几种办法让以后的小家伙哭着都得喊老攻,但面上却特别平静,甚至还很温柔。这种温柔让阮琛不由自主地继续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到了偿还的那一天,他用哭的沙哑的喉咙和被车子碾过一样的小身板还清了账单。然而在此刻的饭桌上,阮琛却继续发表着危险言论。他一边儿吃着小笼包,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