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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他走到哪儿谁不是殷勤着巴结奉承?就在那一个富二代的圈子里,又是谁不是唯他马首是瞻?谁特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他头上动土?计时明敢打包票,活这么大岁数除了被魏砚打那回,他就没吃过像今天这么大的亏!“诶!就那谁给老子站住!一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计江心里暗地一声糟糕,想制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道歉?”白哲闻言,一把推开魏砚,气势汹汹的单手叉腰指着人鼻子直接再次开骂:“你看你额头大的都能跑马!脸还真他妈大!老子没让你跪舔着道歉算不错了,还指望我道歉?美的你怎么不去做梦呢?”计时明抹掉脸上身上的菜,气得一张斯文脸都呈现扭曲状态,忍不住低吼:“前阵子我还在琢磨魏总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小男朋友,敢情是你这么一个说话尖酸刻薄的上菜服务员,这高枝攀的倒是牛逼,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炸了我公司?你算哪根葱哪根蒜?牛逼吹那么大小心磕了牙!”挤兑他?白哲火大的嚷嚷:“老子就是一上菜服务员怎么了?职业歧视啊?我看你这叫狗眼看人低!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你爹妈还有脸做人吗?来!”他说着扬了扬拳头,威胁之意十足:“你再说一句话试试?老子打的你爹都不认识你!兴许还能让你下地狱投胎洗心革面重做人!”计时明气结:“来啊来啊,你打一个试试?老子让你这辈子都进牢里别想再出来!”白哲上前就开揍!计时明嗷的叫唤了一声,捂着一只眼不敢相信白哲还真敢打!黎生和尹乐抽搐着嘴角,完全没反应过来事情到底是如何演变成如今这个局面的。魏砚和计江更是没来得及拉人,局面瞬间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白哲单方面揪着计时明暴打!一拳又一拳丝毫不马虎的朝人脸上招呼!302包厢眨眼就混乱闹哄的不可开交。“阿哲!你冷静点儿!”魏砚好歹是逮着机会开了腔,但劝了几句根本就劝不住,干脆拦腰把人给扛了起来!“告什么辞啊?阿砚你放我下来!让我把这个斯文败类渣打的满地找牙!”计江:“……”魏砚扛着人,不顾白哲张牙舞爪的骂骂咧咧,扭头快步出了包厢。黎生和尹乐赶紧跟上。白诺正杵在门口看的津津有味,见状意犹未尽的迈着小短腿亦步亦趋也跟了上去。计江纠结着老脸站在包厢里,看着计时明被打得半天都爬不起来,心累的连扶都不想扶一把。而云弦门外魏砚的车里,白哲气鼓鼓的窝在座椅上,脸上还挂着恼火:“阿砚,你拦着我干嘛?那混王八简直脑子有坑,这种人就该好好揍一顿!”“......别闹了。”魏砚同样心累到扶额,就是料到白哲的性子,所以这次饭局才没选择带上他,结果没想到他竟然会偷偷跟来搞这么一出。“我闹什么了啊?”白哲不服气:“我没把他打残算不错了!”魏砚抬头揉揉他的脑袋,轻哄道:“好了,回家再说,你开车了吗?我和小乐都暍了酒,要是开了车让黎生把你车开回去,你开我的。”黎生闻言,赶紧讨了钥匙下车,他实在不想再参合这种年度大戏了,总觉得迟早有一天得心机早衰。白哲板着脸挪到了驾驶室,发动奥迪一脚油门开往恒居,语气生硬道:“尹经理,住哪儿?”“送我到恒居,我走回去就行。”尹乐轻咳一声,暗恨刚才没跟着黎生一块儿下车。白哲哦了一声,开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好奇的问魏砚:“你这车是不是改装过?开起来像在开跑车一样。”“改过。”魏砚见他没再惦记之前的事儿,笑道:“你小熊猫要是开起来觉得动力不足,给你也改改?或者换一辆。,,“好啊。”白哲赌气:“我要换航空母舰!”魏砚:“......”尹乐暗道这货咋不说换辆坦克呢?看谁不顺眼能直接把人给压一压,卷一卷,包着生菜给吃了拉倒!白诺八成是和他想到了一起,不断捂着嘴偷笑。而白哲答应把尹乐送到恒居还真一轮子都没多开,将车停在恒居楼下,等人下了车掉头就走,临走还吼了一嗓子:“尹经理,压压马路醒醒酒,A市夜景请慢慢欣赏,再见!”尹乐着实哭笑不得。回到枫桥水岸,黎生已经停好车等在了院子里,陆驳也在。白哲把奥迪停在门口,没熄火。“咳,魏总,那我就先回去了。”“嗯。”魏砚抱着白诺和白哲肩并肩进了屋。陆驳随后带上了门,道:“白少爷,您和小少爷吃饭了没?厨房热着饭菜。”白哲气都气饱了,没什么胃口,摆摆手郁闷道:“你张罗一下让小诺吃点儿吧,我不......爷爷?”抬手用力抹了一把眼,他看着客厅里坐在轮椅上朝着自己笑的白云海,险些以为是幻觉。陆驳道:“白少爷,您之前走太快,我都没来得及说完话。白师傅让沈姑娘送回来了,就晚饭时候到的。”“爷爷!”白哲蓦地红了眼眶,扑到白云海膝盖上哽咽:“爷爷......”“小哲。”白云海依然穿着那身对襟盘扣太极服,虽仍旧满头华发,精神气却比三个月前住院那阵子好上了不少,揉着白哲后脑勺慈祥道:“哭什么呢?又不是小孩子了。”白哲眼泪扑簌簌的止不住往下掉。“爷爷......”“爷爷在呢啊,回来了,身体也没事了。”白云海心疼的不行。魏砚放下白诺低声道:“去叫声太爷爷。”白诺跑进客厅,听话的叫了一声。“真乖。”白云海脸上没什么惊讶,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小不点的存在,一手拉白哲一手拉着白诺欣慰道:“小哲,这些日子难为你了......好了别哭了,孩子都看着呢!你现在啊难得算是安定了下来,一家子要好好过,别再老使以前那小孩性子,知道吗?”“嗯,我知道。”白哲苦巴巴的抹掉眼泪:“爷爷......”白云海无奈:“好了好了,这么大人了还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丢人不?”“阿哲,爷爷刚回来,舟车劳顿,让他老人家早点休息。”魏砚见白哲哭的停不下来,上前拍拍他的背安慰:“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结果白哲转身扒着魏砚的腰继续哭。“小砚。”白云海也不提之前的事儿,只默叹口气:“你有心了。小哲脾气差做事冲动急躁,那张嘴也是得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