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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见了徒儿干干净净的屁股蛋:“没有。”叶暠宣说不出话来,艰难地解释:“被煞鬼……被……”云何处问:“怎么了?”叶暠宣说不出口。他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着的滋味,那煞鬼插在他屁股里,在舔舐他流出来的血。偏偏他动不了,离不开,像个被小妾陷害的委屈主母,还要想办法对着老爷自证苦楚。可他做不来,撒娇哭惨都是计谋,怎么能真为了屁股痛这点事儿,哭唧唧地委屈。不像话,非常不像话。云何处“哦”了一声,他没觉得痛,也就不以为叶暠宣受了多少罪,随手把那根煞鬼拔出来,自己提根预备,学着叶暠宣以前逗弄他的样子,拍拍小混蛋结实的大腿:“分开点,进的深。”叶暠宣咬着牙慢慢喘着气儿,眼前阵阵冒着金星,还是配合师父张开了腿。云何处从没试过这种滋味。他三百年清心修仙,初识人间就是懵懵懂懂被叶朝洵上了,稀里糊涂就生了孩子。原来上别人会是这种趣味。他趴在叶暠宣身上一下一下耸动着。叶暠宣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又觉得羞愤欲绝,又受不了云何处在他身上蹭,诸般滋味儿复杂不堪,硬撑着没露出太狼狈的样子,努力配合着云何处爽了一回。云何处被父子二人艹多了,身子敏感得厉害,没弄多久,就自己喘息着xiele。高潮后有些疲软,就趴在叶暠宣胸口沉默着不说话。叶暠宣感觉煞鬼慢慢把他的腿放了下来,那饱受折磨的地方终于能喘口气儿了。他低声说:“师父,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云何处闷闷地说:“嗯。”说着,随手收起了束缚住叶暠宣的那些煞鬼,翻身躺在了旁边的床上。叶暠宣一侧目,就看到了师父下身,软趴趴的唧儿下那动人的两瓣白rou,因为刚才的撞击微微有些外翻,露出一条殷红水润的缝来。他小腹忽然一热,但很快屁股的异样感觉又逼他回忆起刚才的画面,屈辱羞愤又苦涩难言,只能匆匆起身,连擦都不想擦,去厨房做吃的去了。叶暠宣心不在焉地做着饭,想着接下来还怎么办。师父本就懵懵懂懂,什么事都一知半解的像个孩子,现在被魔气附体,更是想一出是一出,若是真的狠了心要把他在这里上到生孩子,天下也该被灭干净了。叶暠宣想起自己要被囚禁在这里生孩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到底是年少,心中竟惊惧得有些乱了。云何处躺了一会儿,听见叶暠宣来敲门:“师父,吃饭了。”云何处爬起来,去厨房吃饭。浮云峰上地方小,懒得来回短,就都在厨房里吃。他刚坐下吃了两口,叶暠宣却匆匆离席,捂着嘴冲了出去。云何处愣了愣,追出去说:“你别想逃走,整座浮云峰都被我封……”叶暠宣扶着院子里的树吐了出来。云何处:“…………”叶暠宣凄凄惨惨地抬起头,捂着胸口,沙哑地说:“师父,我吃不下……”云何处呆住了:“你……你……这么快吗……”他怀着孩子的时候,也总是吐,可是……可是不是刚刚才。叶暠宣擦擦嘴,故作坚强地说:“没事,师父,你先吃吧,我去打点水。”云何处咽不下去了。往后的几天,云何处都没再往叶暠宣身上捅刀子,也没再捅唧儿。叶暠宣每天都吐,食不下咽,睡不安稳。云何处半信半疑,他虽不懂医术,可叶暠宣也确实来得太快,叶暠宣贤惠地戴着围裙在厨房炒菜,油烟太大了,他被呛得咳嗽了两声,脸色一白,眼看又要吐。云何处忍无可忍,把叶暠宣扔出去,撸着袖子抄起锅铲:“外面呆着去,我来。”叶暠宣楚楚可怜坚强勇敢:“师父我没事。”云何处心里乱成一团,对着外面喊:“你给我老实坐着!”叶暠宣嘴角轻轻一弯,坐下来看着蕴霁山的晚霞。这是宫里嫔妃最常用的手段,若是眼看要失势,就拿个不存在的孩子用来争宠,再博圣心。他向来瞧不上这种拙劣的手段,没想到如今自己用,却恰到好处。云何处匆匆炒了两个菜扔在桌子上:“吃!”叶暠宣委屈巴巴:“吃不下……”云何处咬牙切齿:“快吃,我孩子还需要营养呢,吐了你也要给我继续吃。”叶暠宣学小媳妇学的越发炉火纯青,拿筷子夹着半生半糊的炒青菜,一小口一小口艰难地往下咽。云何处深吸一口气:“你到底吃不吃?”叶暠宣泪眼嘤嘤:“师父……”云何处冷笑:“吃。”叶暠宣见好就收,乖乖地吃起来。云何处也坐下,抱着手臂发呆。叶暠宣说:“师父,你从小就在蕴霁山长大,没有找过自己的家人吗。”云何处平静地说:“蕴霁山里里外外几百个弟子都是孤儿,大家都不找,我干嘛要找。”叶暠宣低着头,说:“我感觉师父很孤独,你想有个家。”云何处说:“没有。”叶暠宣抬起头,有些悲伤地笑:“若师父不想要,为什么当年不把我扔在白骨乡里让我自生自灭,还要拼命带我回来。”云何处脸色猛地惨白,他慌张地竟踉跄着后退了数步:“你说什么……胡说八道……你胡说……”叶暠宣起身上前,步步紧逼:“师父,你在白骨乡里看到什么了?是不是看到了我如何算计你,如何羞辱你,如何利用你的样子?那你猜猜我看到什么了?”云何处拼命摇头:“你胡说……胡说八道……”叶暠宣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他在拿着这件事要挟云何处,他试图用那些遥远隐秘的禁忌逼迫师父达成目的。他总是这么冷静,总能在任何时候找到最有用的东西。可他却无法阻止心里那股酸涩的难过和愤怒。多可笑,当年他诱云何处入情局的时候,云何处说,师徒不伦。他说过什么来着,他说,就算师父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不在乎。怎么能不在乎呢,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那些年,师父看着他的时候在想谁?那些年,师父宠着他的时候,是为了谁?那一把破到声音嘶哑的旧箫,那首师父总也学不会,却一直在吹的曲子。叶朝洵,他的父皇叶朝洵,被他一点一点扼死在深宫里,他以为这就是终结。往后,无论他和师父是爱是恨,都不再有那个人的影子。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他是云何处给叶朝洵生的儿子。他活一天,就像是在活生生地提醒地师父,那个二十年前在白骨乡里要了他身子的人,是叶朝洵。他就是叶朝洵烙印在云何处身上,最无法磨灭的印记。叶暠宣喉咙里微微梗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师父,梅花树下,断崖之上,我都看见了。你独自在白骨乡里生了一个孩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