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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终于停了。掌门看着结界外的雪原,阳光照在上面映射着刺眼的光。他紧紧握着袖子,小声说:“你该走了。”叶朝洵说:“云儿,你不与我同行吗?”掌门说:“我在此修行满三年,就可神功大成,飞升成仙了。”叶朝洵叹息:“做神仙有什么好?”掌门有些茫然地小声说:“蕴霁山的弟子,就是要做神仙的。”叶朝洵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掌门的手腕,深深地看着那双三百年来仍如稚子的眼睛:“做了神仙,便见不到我了。”掌门觉得自己又要走火入魔了,他面上泛着红,赌气似的说:“你哪有修仙重要。”叶朝洵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很久之后说:“我前几日在雪中发现了一棵沉烟雪梅,花开的很好,你要不要去看看?”掌门说:“世间最好的花都开在蕴霁山,我才懒得去看。”叶朝洵说:“乖,云儿,我有东西要送你。”掌门这才勉强答应了:“就看一眼。”叶朝洵轻轻笑了:“好,就看一眼。”掌门不知道白骨乡里还会开花。可那里,却真的开着满树的花。花是白的,带着些粉色的纹路和嫩红的花蕊,不知怎么开得满树都是,风一吹,就簌簌落落地掉在了雪地里。掌门仰头看着,这里不是蕴霁山,没有春和景明的日子,常年积雪不化,树上的叶子都又细又小,泛着暗沉的深青色。这里却开着一树花。叶朝洵说:“云儿,每到这花开的时候,我就会来看你。你修行三年,我三年都来,你修行十年,我十年都来。什么时候你不愿意留在这荒山大雪中了,我就在京中为你备一座宫殿,种上比蕴霁山更多更好的花,让你在我怀里修行,云儿,好不好?”掌门心口一下一下轻轻地震颤着,有花落在了他掌心里,一阵风夹着细雪吹过,直往他脸上吹。掌门闭上眼睛。一个吻就这样落了下来,落在了他的唇上,越吻越深。掌门何曾尝过这等的滋味,他觉得自己酥了,软了,像一滩水似的陷进了这个男人怀里,任人搓扁揉圆。衣衫在细细的冷风中散开,他是修仙之躯,早已不惧此处严寒,可是还是觉得冷,冷了,便一直往叶朝洵怀里钻,白皙的胸膛贴上去,柔嫩的粉珠蹭在了男人的身上。“嗯……”掌门咬着唇细细地哼出声音来。六皇子鬼使神差地又轻轻碰了碰师父的唇,师父睡意朦胧中半闭着眼睛,慢慢张开唇,竟含住了他的手指。六皇子心神一颤,哑声说:“师父。”师父闷闷地说:“冷……”六皇子俯身把师父抱住,看着师父柔润的唇,清瘦的下巴,还有白皙的脖颈。他从小偷看过师父很多次,可从未有一回像现在这样,看见师父如此柔媚动人的模样。他的声音越发沙哑:“师父……徒儿……徒儿……”师父像是在赌气,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梦呓似的低喃:“冷……”掌门陷在遥远的回忆里,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大雪和花上,衣衫被一层层褪下,白皙的肌肤上沾着雪花,有些羞地紧闭着双腿:“别……别看……”那根有些小的粉嫩roubang立在腿间,再深处的地方,却不让叶朝洵看了。叶朝洵逗弄他着他的roubang:“云儿乖,把腿张开。”掌门红着脸摇头:“不……不可……那处……不可……”叶朝洵握住他白皙的大腿,用了一点力气,蛮横地像两边分开,那个从未见人的密处,赤裸裸地露在了天地与花下。叶朝洵愣住了:“云儿,你是……阴阳之体。”掌门捂着眼睛不敢再看那一树的花。他那男人的rou柱之下,生着两瓣白皙的蚌rou,被男人的手指拨开水红rou缝,就羞耻地颤抖着淌出一道清露:“别……别看……”一根手指卡在了rou缝里,在xue口和rou粒间来回磨着,磨得掌门大腿轻颤腰肢酸软,那处不敢见人的隐秘物件被磨得红了,酸麻的滋味直冲头顶,怎会……怎会有如此滋味,让他……让他魂魄都像要丢了似的,抖得不像样子。叶朝洵俯身咬住了掌门一颗乳粒,低笑道:“云儿,之前让你为我生个孩子,是玩笑的,没想到……没想到云儿竟有如此珍贵的身体,我真是……真是高兴极了。”掌门只觉得奶头也酸,下体也酸,只会细细地喘着气,羞得泪都要掉下来了。叶朝洵说:“别怕,云儿,把腿张开,朕再细细看看云儿的女xue,能不能吃得下这条龙根。”掌门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叶朝洵胯下的那根东西。无人教他何为交换,可他却无师自通般地瞄向那处,有些恐惧地咽下口水:“太……太大了,吃不下……”他下身不同常人的xue眼那么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吃得下叶朝洵胯下的阳物。可叶朝洵没有给他太多时间,便握着他的双腿对准了他腿心的rou缝,硕大粗黑的阳物不容拒绝地慢慢挤了进去。掌门疼得咬紧了牙,委屈地想要求饶:“慢点……啊……”耳边响起了一声粗重的喘息:“师父,你里面好滑。”掌门恍惚着睁开眼睛,在泪水模糊的视线中试图看清树上的花。可那里没有花,他看见的是蕴霁山的房子,伏在身上的男人不是叶朝洵,是……是……掌门颤抖着扭头想要看清旁边人的脸,却被一根粗硬guntang的roubang狠狠捅进了深处,大张的双腿无助地摊开,他闷哼着试图阻止身上人的动作:“不……不要……出去……不要……”可那根硕大的roubang却死死钉在他红肿的女xue里,奋力艹开纠缠不清的软rou,从最深处凿出潺潺的水来。艹干着的人有些神志不清地咬着他的耳朵:“师父……徒儿喜欢你……徒儿好喜欢你……师父……”掌门脑海中一片嗡鸣,他颤抖着抬起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可他为什么会幻想那个孽徒对自己做这种事,他怎么可能有这种幻觉!他徒弟还像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挥舞着那根孽障在他体内进出,掌门手忙脚乱地捏了个口诀驱散幻境。幻境散去了,这里不是蕴霁山。这是通往白骨乡深处的山洞,洞里黑漆漆的,他的徒弟伏在他身上,硕大粗硬的孽根塞在他身体里,guntang的气息钻进耳朵:“师父,徒儿喜欢你。”掌门惊恐愤怒地挣扎起来:“出去!混账东西!你给我出去!”可那根硕大的东西就塞在他身体里,越挣扎,软rou在粗硬的青筋上磨得就更厉害,剧烈的酥软和酸麻让掌门泪都要掉下来了:“不可以……出去……不可以……”可他的徒弟还陷在幻境里,紧紧握着他的腰不肯放开,沙哑着说:“师父,徒儿要射进去了。”掌门眼前一片空白,他拼命推着徒弟的胸口,却使不上一点力气,那根guntang的东西深深插在他的女xue里,插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