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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筹。”他参加时,副本boss是复仇女。毕竟复仇女不仅写杀人过程,还完美得执行了。而那个后来者,只会躲在幕后写。几人讨论完了boss,发现才凌晨两点,归祈让众人继续去睡觉。左哲欲言又止。司仲焚看了南玄泽一眼,拉过左哲说:“刚才不是说困?回去睡吧。”左哲能想到的,那人会想不到?最后,左哲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跟着司仲焚进了房间,睡觉去了。等所有人都走了,南玄泽默默得帮归祈清洗了身上的血迹,给归祈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忙活完,归祈拽着南玄泽躺在沙发床上说:“好困,一起睡。”归祈有些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归祈睡着了,南玄泽轻轻得坐起身,虚环住归祈的腰,默默得看着少年。一直到天亮。*归祈一夜无梦。他醒来时窗外已经亮了,其他几个人都醒了,正聚在客厅里。毫无意外,没有早餐。舒弥跟路仁啃着压缩饼干,左哲鼓着腮帮子吃着零食,时不时分几袋给司仲焚。归祈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一桌子的奶味软糖,有片刻的无奈。南玄泽:“想吃别的味的?”归祈:“……”吃过早餐,众人出门。李劳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黑乎乎的一滩血水,地砖被腐蚀得坑坑洼洼。对面的门开了,张达、武宽、田双从对面出来,与南玄泽碰了个正着。南玄泽目光骤冷。张达几人一愣。吱呀。隔壁的房门也开了。两方人都转头看过去。那个总是低着头,沉默寡言的女人从房间里出来,没有赵期。“赵期呢?”张达问。“死了。”女人闷闷得出声。赵期死了,他的身体被利刃划得面目全非,血液流干而死。第56章杀人笔记五听到自己队里又死了一个人,张达皱了皱眉,立刻往赵期住的房间走去,但在路过南玄泽的时候,他突然顿了顿,迟疑得看了南玄泽一眼。南玄泽站在门口,一手虚抱着归祈,一手把玩着一张纸条,男人身形挺拔,黑色风衣衬着那冷冽的眸,更显淡漠无情。纸条在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间舞动,速度很快,发出了破空声。对上南玄泽冷漠锋利的目光,张达不由得皱眉。男人却不动声色,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无风无雨,却莫名得让人觉得后颈发凉。南玄泽扫了张达一眼,垂眸不言语。张达心有余悸得摸了摸脖子,什么都没有。他深深得看了南玄泽一眼,转身走开。武宽与田双两人立刻跟上张达,在路过归祈身侧时,也都觉得后颈发凉。他们都停顿一下,瞥上归祈与南玄泽一眼。武宽无田双两人的目光不友好。归祈动动手腕,不在意。南玄泽也没理会几人。左哲、舒弥两人却凶巴巴地瞥回去,还冷呵呵地哼了对方一脸:“哼,呵呵。”武宽&田双:“……”真是无知使人快乐。等张达几人走开,归祈这才踮脚,靠近南玄泽的耳朵,低声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因为距离不是很远,归祈担心被张达听到,就凑得很近,声音也压得很低。明明是温热的呼气,喷在耳廓上南玄泽却觉得烫,烫得他耳朵发热,喉结滚动,心跳也有些失控。南玄泽轻咳一声,微微侧了侧头,却又不舍得侧太远。最后,他轻笑一声,低头凑近归祈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得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昨天晚上纸条出现时的动静,明显是人为,可惜当时归祈情况危机,他没来得及出去查看。张达那一队里的人对他与归祈有着莫名的敌意,每个人都有嫌疑。他不是慈悲为怀的圣人,做不来以德报怨的事,更不想留着祸端。如果不是试炼里不允许试炼者之间直接动手,他其实想用更干脆些的手段。在者,他怀疑纲线就在这几人当中。见南玄泽的耳尖泛红,归祈先是一愣,在听到爱人压抑的沙哑声音后,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退开一些,免得自家爱人把耳朵烧糊了:“你也给他们塞纸条?”“嗯。”南玄泽没有否认。只是他手里没几张纸条,只发了两张给嫌疑最大的两个人。至于效果如何,听天由命。归祈没说话。南玄泽沉默了片刻,说:“他们都是一丝魂力,闯关失败,现实里只是感觉到体乏,严重了不过病个两三天。但你跟我不一样,左哲也不同。”原著、以及之后的轮回里,南玄泽都不是一个慈善家。他善于诡计,亦正亦邪,睚眦必报,不觉得以牙还牙有什么不对。但归祈不一定。不管在原著,还是在之后的轮回里,归祈作为正能量满满的主角,都怀着一颗正义的心,有着原则底线。归祈顿了一下,抬头看南玄泽:“左哲在这里死亡,现实里也会死亡?”南玄泽垂眸,直视归祈的眼睛,喉结动了两下,点头:“嗯。以他在现实里的情况,就算我不带他进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让他跟着我们通关,增强灵魂力量,或许有一线活着的希望。”归祈侧头看向左哲:“如果我们失败了呢?他会怎样?”少年漆黑的眼眸清澈淡然,像一汪无风无浪的春池,又像夏日里没有星辰的夜空。南玄泽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地点在归祈的眼角:“只要不是死在试炼规则里,系统就拿他没办法。他会回归到原来世界,继续等待死亡。”左哲与舒弥已经小跑着去看情况了。那两人速度很快,一旁的路仁跟司仲焚居然都没来得及跟上。归祈握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轻轻捏了捏,说:“你放手做。”南玄泽勾了勾唇角:“好。”一群人呼啦啦涌向隔壁房间。“去看看。”归祈也想快步过去看看,但刚走一步,胳膊就被人扶住了。南玄泽左手拖着归祈的胳膊,右手护着他的后心,牢牢得控制着归祈的所有行动,目光沉沉,到底有没有身为伤员的自觉?归祈无奈:“我没事……”一句话没说完,归祈就没了声音。他发现他身侧的男人眉心微蹙,薄唇微抿,一双黑眸暗沉沉的,盯着他一言不发,目光坚定执拗,眼底压着风暴。南玄泽似乎在生气。归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