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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野男人。”不等他做过多解释,那边立刻回复:“我知道是谁了,这么大晚上的,你男友是不是?”池钥停了片刻,回复了一个是。他以为聊天界面拉得小,一边韩盛就看不到。不知道在他聊天开始韩盛视线就看了过来。韩盛视力极佳,看到了池钥和清歌的谈话。心下挺惊讶,原来池钥和网上朋友说他是他男友,知道这个事让韩盛心情没由来的愉悦。清歌看池钥和男友一块,佯做生气地骂了两句有异性没人性。池钥纠正清歌话里的语病:“同时,我和他都是男的。”“呸,踹翻狗粮!”说完清歌发了张他走了的图片,然后就不再搭理池钥。池钥将对话框给光了,注意到韩盛盯着他,池钥看过去。韩盛面色没有变化,没有指出他刚才看到的事,和池钥玩第二把游戏。他知道要是他真问出来,可能池钥的脸得红吧。大概这个屋子也待不下去了,而是离开。和池钥这样平和的相处,一起打游戏韩盛觉得这种氛围很好。到十一点多的时候韩盛取下耳机,退出账号。池钥看了下时间,也觉得差不多了,但在他准备退之前,清歌突然叫住他,让池钥陪他一局,不然就和池钥绝交。知道清歌是在开玩笑,不过说起来自己今天确实放了对方各自,想来想去池钥就答应了。韩盛起身站在池钥椅子边,注视着对话框。池钥知道韩盛在看,就没和韩盛说了。韩盛瞧到池钥耳边一缕头发似乎有点卷,他撩起那缕头发在手指间缠绕了两圈。池钥侧眸瞧见韩盛在玩他的头发,这应该算是一种过分亲密的行为了。池钥没阻止,等韩盛自己玩得差不多放开手,池钥略微紧张的心放下一点。只是还没等完全放下去,他脸颊被人偷亲了。偷亲他的人转过身走出房间,拉开门在门口站了片刻。“别玩太晚。”韩盛侧身同池钥道。看着男人走出去的高大挺拔身影,池钥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被偷亲过的地方似乎有点烫。心里一团火在烧,池钥仰头,后脑勺放在椅子上,他望着天花板猛地闭上眼睛。池钥将两只脚给拿到椅子上,椅子宽阔,脚放在上面盘起来都没有问题。池钥和清歌组队,两人一块玩了一局。清歌是夜猫子,池钥看马上要到十二点了,和清歌道了声晚安就挂机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池钥扭动脖子。他转头看向旁边已经空了的椅子,不久前韩盛在那里做过。大概在一个多月前他都不会料到会和韩盛有这样相处的时候。离开房间去了卧室。韩盛已经换上睡衣躺在床上。之前差不多都是池钥先在那里等着。这天倒是有点不同,是韩盛先一步。见到这一幕,池钥似乎有点明白韩盛当初看他的眼神为什么会有点异样。那种被人等着他的这个事实,确实让人会有不寻常的心情。池钥去浴室洗澡。他的速度很快,十多分钟就结束了。洗过后池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他先坐下去。“我关灯了。”池钥和韩盛说,对方没说话,池钥伸手摁灭了床头的灯。黑暗侵袭下来,池钥躺了下去,身边的人仍旧没有动静,安静地躺着,但对方的存在感异常强烈。哪怕这会彼此身体没有任何的接触,池钥仍旧知道对方在看他。池钥躺了会觉得哪里不对劲,随后他想起来是韩盛没有伸手过来搂自己。两人间隔了点距离,这点距离让池钥躺了好一会都像是没有睡意。困到是困,但就是睡不着。池钥翻了几个身,后来躺着不翻了,怕影响到韩盛。他闭着眼,精神相对清醒。听着旁边沉稳的呼吸声,池钥觉得韩盛应该是睡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下,刚一翻他身体被人给搂着,然后撞进一个人的怀抱。“睡不着?”韩盛低沉磁感的嗓音在池钥耳边响起。温柔的吐息扑在池钥敏.感的耳朵上。池钥身体微微僵着,没出声他身体的反.应却给了韩盛答应。“那要不要来做点别的?”韩盛这话池钥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黑暗里池钥眨眨眼,极度怀疑韩盛是不是睡迷糊了。韩盛低头就親在池钥额头上,他嘴唇guntang,被他親到的地方,池钥只觉得有团火再烧。那团火迅猛,一路往池钥全身蔓延。烧得池钥指尖都微微过了道电流一样。池钥的不拒绝在韩盛那里就等同于他的默许。于是韩盛嘴唇往下,直接親住了池钥。池钥身体的反,应最直接,只是被韩盛親到,他就哆嗦了一下。韩盛没让人调查池钥过往的交友情况,不过他估计就池钥的这个性格,还有这些反,应,他估计以前没和人有过这么亲密的行为。似乎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唯一的心态,知道池钥过去没有和人親密接触过,而他应该是第一个池钥的人,这个推测让韩盛觉得愉,悦。他一把搂紧池钥,同时把人紧紧扣在怀里,不给人任何逃离和抵抗的机会。他低头親池钥,牙齿抵开池钥嘴唇,往里深探,两人呼吸缠绕着,屋里空气开始升温。黑暗里面前的人似一座点点的山峦,屋里空气凝固起来。池钥想张嘴呼气,但嘴巴被人给堵着。鼻子成了装饰品,池钥好像忘记了用鼻子呼吸。于是身体里的氧气不断被挤出去。他听到了自己鼻子发出的哼声,听起来黏腻柔媚,完全不像是自己会发出的声音。那团火,烧着他身体的火,因为韩盛的靠近和親近,燃烧得更旺。像被倒灌了一箱汽油,火焰滋滋地燃烧着。当感觉到男人想更进一步时,一种身体对危险的本能冒了出来,池钥猛的阻止了韩盛的行为。韩盛略微抬起身,黑暗里他大概只能看清池钥的脸部轮廓,不过对方沉沉的呼,息声韩盛听得一清二楚。池钥紧紧抓着韩盛,他偏过头呼吸,整个身体都有股燥热,只是池钥又分明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不是他不喜欢韩盛,也不是他对这种事反感,而是他的心,对这种不曾经历过的事有一种本能的畏惧。池钥嘴唇紧抿,身体呈一种紧绷的状态。韩盛将池钥衣服给拉下去盖着他身体,同时低头安抚地親着池钥的头发。“对不起,我失态了。”韩盛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