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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不了我,就凭这个视频,能证明什么?”池钥讨厌这种被人拿捏住的感觉。对方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和语气也让池钥相当反感。他很难想象,拥有那么多粉丝,在娱乐圈大红大紫的韩盛,原来私底下会是这样一种称得上恶劣的性格。“你误会了,池钥我不是在威胁你,我不会威胁你。”这不是威胁,只是他给池钥的一种选择。同时韩盛还抛出了一个事。“你为罗秀做这些,她知道吗?”池钥眼瞳缩紧,他几乎是咬着牙警告韩盛:“这个事你不准告诉她。”“好,那晚上见。”韩盛那边挂断电话。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池钥好半天才从凳子上站起来。他走到阳台外,窗户外蓝天白云,明明阳关温暖,但找到池钥身上时,他却觉得周身有点发冷。功课是做不下去了,池钥走出宿舍,在校园的人工湖旁边找了个长椅坐下。要问池钥后不后悔接近刘杨,然后怂恿刘杨去对付方伟,这个事池钥不后悔。至于说后悔的事,大概就是见到韩盛。明明他们不该认识才对。时间似乎过得相当快,很快天色就黑了。池钥在回宿舍的路上接了个电话。不是韩盛打来的,而是韩盛的司机。司机说他已经在学校外,受韩盛的吩咐过来接池钥。这个效率是真的高。池钥于是没回宿舍,转过身朝校门方向走去。汽车停在老地方,很容易就找到。池钥走了过去。坐进车里池钥一言不发。汽车引擎发动,太阳正在缓缓西沉,池钥只觉心口有什么东西压着,同时那种全身被桎梏束缚的感觉令池钥相当不舒服。他已经想好了,不管韩盛提什么要求他都不会同意。池钥把手机录音给调出来,准备到时候录个音。池钥转头看向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模糊的影子,他看到里面的那个他嘴角扬起抹冷笑。汽车越开似乎越偏僻,周围高楼大厦越来越少,池钥拧起眉头,神色里都是戒备。不过他仍旧没有出声,例如询问司机这是准备去哪里。很快汽车停在了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楼前面。司机下车给池钥打开车门,池钥走下车。司机在前面领路,把池钥领到小洋楼的正门前。摁响门里,等了片刻,屋里有人出来开门。看到出现的人是韩盛后,池钥略微抬起下颚,无论是神态还是表情,都在表达着一种抵触和拒绝。韩盛却是将目光移到司机那里,司机微点头,随后转身开车离开。司机一走,就剩下池钥和韩盛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夜里气温渐渐降低,池钥穿的不薄,却在一阵冷风里缩了缩脖子。“到屋里谈。”韩盛示意池钥进屋。虽说自己不是女生,但直接到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人家里去,池钥还是瞬间感到一种危机感。韩盛知道池钥在戒备什么,他向池钥解释:“我不是同性恋。”这句话让池钥脸色微变。“我确实对你有些想法,不过和你想的可能不太一样,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到你。”韩盛一番话说得似乎情真意切。但他在池钥这里好感度早降得很低,池钥眼底的冷意没有丝毫退散。甚至觉得韩盛这是在欲盖弥彰。哄骗人也不是这么个哄骗法。这个想法刚一出来,池钥对上韩盛的视线,他忽然耳朵微微泛红。他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以韩盛的身份想要什么人得不到,会真的看上他?池钥似乎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先前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他怎么会觉得韩盛是看上他,想要和他发生点特别关系。池钥心头十足的震惊。想到这个后,池钥再去看韩盛的眼睛,对方似乎看透了池钥内心的想法。池钥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感到脸红。他朝韩盛走过去,走进屋里。走到客厅,韩盛让池钥坐沙发上。接着韩盛将茶几上一份病历递给了池钥。韩盛深堪怎么去攻破一个人的内心,这些年的演戏生涯让他不仅演戏快速提升,对人形的掌控也可以说非常娴熟。这个发展在池钥预料之外,他顺手接过了韩盛递过来的一叠纸张。在仔细看清纸张上写着什么后,池钥先是无法相信,他抬头向韩盛看过去。韩盛则同池钥说:“慢慢看。”说罢韩盛拿了个干净杯子接了杯水,他走回来将水杯放到池钥面前。那是一叠病历,不是一份。还是每一份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韩盛有重度失眠症。失眠症的同时还伴有不同程度的头疼。这些病症导致了韩盛情绪的暴躁易怒。基本都是相同的内容,前面的几份池钥仔细看后,后面都是看个大概。看完后池钥表情有所变化,因为他看到了病历上面的时间,时间跨度有七八年之久,也就是说这七八年来韩盛都在被重度失眠给折磨着。眼前的人是一名患失眠症的病人,下意识的,池钥那份抵触心就淡了些。要是他失眠这么久,恐怕这会早就快疯了。而韩盛还能维持着比较正常的状态,已经算是很厉害了。只是池钥思绪转回来,韩盛拿他的病历给他看是什么意思。池钥心里想什么,基本都表露在脸上。所以就算他没有说话,韩盛也知道池钥在疑惑着什么。韩盛走了过来,因为池钥对这些给他的病历非常的困惑,不知道韩盛什么意图。他本来还以为韩盛会提出什么特别的要求,没想到到了屋里韩盛却不是最先说话,而是给他一叠病历。由于心里太过困惑,导致韩盛走到池钥面前,两人间的距离非常近,池钥没有立刻后退。“很奇怪我为什么那这些给你看?”韩盛身高比池钥高半个多头。走到池钥面前,他微微低垂下眼帘,看着咫尺间青年白净清隽的脸庞。似乎这张脸越看越吸引人。不过正如韩盛之前的想法一样,他对池钥的喜欢,更多是一个钟身体上的。或者该说是他的身体需要池钥。面对韩盛的发问,池钥微微点头。韩盛嘴角扬起抹极小的弧度,让人怀疑那是否能够被称为一抹笑。池钥是坐着的,而韩盛是站着的,韩盛的身体宽阔,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峦,立在池钥眼前,给池钥一种沉甸甸的压迫力。但池钥神色里仍旧不卑不亢,他并没有任何所图,他也不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