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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风景不错,大哥不要为了方才的事烦了心,去逛逛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见霄图远走的身影,霄岩轻叹一声,“阿曼,你受苦了。”阿曼摇了摇头,哽咽道,“是小奴的错,罚也是应该的,大王子不必担忧,涂些消肿药就好了,那边还没看呢,大王子我们去那边看看,顺便采些鲜梅花做甜酒。”“恩。”……秦尧刚褪下外衣,霄图便走了进来,冷道,“下去。”裳舞见霄图寒冽的神情,又担忧的望了望秦尧,小声道,“小皇郎…”“滚出去!”裳舞身子一颤,“是。”门一关,秦尧转头看向他,“怎么了?想打回来吗?我就站在这里。”霄图上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放去,“你心里的怨气不止一巴掌,打吧。”秦尧慢慢赤红了眼,“别以为我不敢。”霄图一手将他扯到怀里,低声道,“你心疼了是不是。”低头吻上他的唇,一手捧着他的头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唔……”秦尧双手绕到霄图背后使劲地捶打他,慢慢的没了力道。霄图的手慢慢伸进了里衣,亲着他的耳朵,脖颈…驱使着他往后移向床去…秦尧侧脸抚着丝滑的棉被,触着他欲发渐烫的体温,眼中寞落卑凉没有丝毫没勾起的致趣,自己的衣物被撕扯了下来,身子一颤,轻喘道,“我身子―”霄图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熏红了他的耳朵,暧昧道,“我不进去,尧尧帮帮我,一会儿就好…”秦尧轻吟一声,“何苦委屈了自己。”霄图轻笑道,“我的身子只有尧尧才可以看。”……世事无常,转眼而逝的春天,尚禄死了,被玄朝皇帝实施了剐刑,其余残孽五马分尸,唯有尚玮一人活了下来,与秦尧一样被锁在这深宫处,不过尚玮是快乐的,每天有自己心爱的人亲自照料,真的很幸福…秦尧坐在凉亭里抚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脸上的神情除了淡漠还是淡漠,这几月他的身子越发虚了,慕容说,这是病于心结…姬郎手提着两个油纸袋走了过来,笑道,“参见男后。”秦尧淡淡的望了一眼,“坐吧。”“是。”姬郎坐在他的对面,吩咐他身后的抚衣道,“将油皮袋里的东西放到盘子里。”抚衣接过袋子应了一声。“属下恭喜男后,这些天朝前很是热闹,都在忙着部署封后仪典,”姬郎仔细查看着他的神情,又道,“也不知陛下是怎么说服那些大臣的,真是厉害。”姬郎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已经与他处了几月对他这副样子习以为常,若非他开口,尚玮是不可能留下的,只是那一夜从凤乾宫传出的声音着实令人热血沸腾,姬郎知晓他与陛下的关系,所以心里一直感恩着,“听内务府的绣郎说,男后的皇服整整绣了两月才完工,而且用的是玄朝特贡的云蚕锦,珍贵至极,陛下的才绣了一个月,当时那些闲了嘴的宫奴便说,陛下将男后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男后让陛下往东,陛下自不敢往西。”秦尧一听云蚕锦这几字,淡道,“那年成亲时所用的也是云蚕锦,可惜只能穿一次。”抚衣捧着食盘走上前放到桌上。姬郎道,“我今早上出宫买了些东西顺便稍的,男后尝尝。”秦尧望着盘子里的小笼包,嗅着久违的香气,脸上慢慢浮出淡笑,“是鲜菇猪rou的,”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咬了一口,“他让你买的。”姬郎笑道,“这是陛下特意嘱咐的,还有这梅子也是,皇宫里多数是南朝梅子男后有些吃不惯,跑了十几家商铺才找到着炎朝梅子。”秦尧很快将一个包子吃完,“有心了。”姬郎道,“能让男后开心,是我们这些做下属应尽的本分。”余神无意间望到不远处的黄色影子,又道,“男后,相公还在等属下,属下先回去了。”“去吧。”秦尧淡笑道。姬郎前脚刚走,霄图后脚便上了亭子,见他脸上泛着笑,心里闷热的烦躁便消散了,“尧尧,”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耳朵紧贴在他的肚子上,微小的力道触在他的脸上,柔声道,“这小子竟敢踢我的脸,出来后定要好好训训他。”随后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本来想给你给带一笼的,可里面有海食还是算了。”秦尧嘴里含了颗梅子,抚着肚子道,“魅郎怎么样了?”前几天他只知魅郎爬上了他的床,后续便没人敢告诉他,姬郎也闭口不言…霄图身子一顿,“逐他出宫了。”秦尧道,“若他怀了孩子,你会把他接回来吗?”霄图认真道,“我没有碰他,那日虽醉酒但还尚有意识,他穿着你昔日的服饰,我只是情动一时罢了,并未做出格之事。”秦尧起身,“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父皇父后了。”霄图拿起帕子走都他面前擦去他嘴角的残汁,“还有几天就是封后大典了,尧尧别着急很快就见到了。”秦尧抬头望着他有些消瘦的脸,这几月他过的很辛苦,自己何尝又不是,“霄图,我想离开这里。”霄图身子一震,勉笑道,“尧尧想去哪里?”尧尧,我怎会让你离开……“去游湖。”霄图松了口气,“好,我马上去安排,这天确实热的很,龙鲤湖那处清凉解暑最是不过。”秦尧将手递在他的臂弯处,“坐累了,陪我走走。”霄图连忙握住他的手,环住粗壮的腰身,虽然很热但心里很是愉悦,秦尧已经很久没主动与他亲密接触了,笑道,“打一把伞吧,快中午了,毒阳最热的时候。”秦尧道,“无事,只是走着回殿小憩一会儿,你睡吗?”“睡睡睡,只是尧尧莫嫌我体热就好。”……站在远处的霄岩望着两人的背影,苦笑一声,秦尧独自坐在凉亭时,他便站在了这里,他想告诉秦尧经过这几月的治疗,他可以每天站几个时辰了,不久他就会痊愈,可惜他却没了勇气,来时明明兴致冲冲的。虽然他的腿疾是秦尧父皇所致,但他却没有将帐算在秦尧头上,反而一直在暗处时刻看着他,喜欢着他…“尧尧,我可以站起来了……”乳名也只能在背后默默的呢喃而已……“男后,衣服送来了。”抚衣走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秦尧。“拿进来吧。”很快一件雍容尊贵的金丝玄色皇服映进了秦尧的眼帘,淡道,“六个人抬着,这衣服怕是繁重了些。”霄图从床里悠悠醒来,听秦尧的话语慢慢坐起身子,看着面前的皇服,嘶哑道,“雍容大雅,确实不错,尧尧,这皇服用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