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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那种东西在我们学校不存在的,学校管理特别严格。”“羡慕你啊,我们高中就没那么好了。”*网络上关于庄宴被校园暴力的事情逐渐发酵,粉丝没了法子,只好想办法向那所学校的老师求证。身为老师,为了学校的颜面自然否认,有粉丝贴出自己和老师的聊天记录,被人说这你也信?直到炸出很多当年和庄宴同一届的学生,证实了这些的确是真的,粉丝怒了。【校园暴力是我认为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没有之一】【我心疼宴宴,别说了,让这件事平息下去吧,宴宴看见了一定不好受。】【怪不得宴宴一直没有发声,他看见这些都难受死了吧!啊!我恨不得去把当年欺负宴宴的人抓起来暴打一顿!】粉丝没有议论多久,庄宴发了微博。配图是一张自拍,笑容灿烂。——以往的经历都是成长,不必难过,来日方长,我们更高处见。【宴宴!我们更高处见!】【静待王者登冕!】【世界上最好的庄宴,我们陪你一起往更高处走。】【cao!mama好感动啊!崽崽你长大了!】【我们听你的,我们不难过,崽崽你也要好好的,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庄宴的一条微博,等于直接承认了校园暴力是真,粉丝心疼得稀里哗啦,一条视频甚至登上了热搜榜。视频里,凌晨两点的大学宿舍,昏暗的房间中,几声此起彼伏地哀嚎声从周围宿舍中传出来:“宴宴!mama爱你!”官方提醒:追星请勿扰人休息。粉丝爆笑。有人从配图的自拍照中发现了端倪,庄宴身后的地上,有一道不属于他的影子。粉丝乐了,不停地@符文州。庄宴的粉丝和cp粉都有同一个特性,不怕符文州,相比之下,符文州的粉丝就从不敢作出这样的事情,原因无他,符文州曾在少得可怜的公众采访中说过,不喜欢粉丝打扰自己的生活。也正因为这一句话,机场粉丝行注目礼,微博粉丝只敢点赞,就连评论和转发都忐忑地编出一大段文案才有勇气发出去,@符文州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而庄宴粉丝和cp粉却明目张胆的圈他出来,符文州粉丝表示:酸,酸得很,还有点羡慕。更让人吃柠檬的事情来了,符文州回应他们:“嗯,是我。”虽然只有简单三个字,足够让粉丝磕糖了。【宴宴难过的时候有州哥陪,我好开心!】【心疼宴宴!但是州哥一定会好好哄宴宴的!】【有州哥!我们放心!】符文州粉丝:“呵,双标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三章,打个预防针QAQ,后面有大转折,起伏还蛮大的,虽然我觉得并不虐QAQ,疯狂卖萌第67章见庄驰【一更】不论微博上如何沸腾,庄宴此时总算松了一口气,事情解决掉,他躺在大床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思绪放空。这两天符文州一直在查背后那个人是谁,仅凭杨艺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买热搜这种事情,背后一定有人帮忙。其实庄宴早就猜到了,洛川把消息带给他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感,这一天一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杨立的动作真的很快,快到他还没有结束节目录制,庄宴不得不深想,她是不是算好了的。符文州查出结果,的确是杨立,斥资的却是公司。他把庄宴圈在怀里,垂着眉眼,抵着他的发,挨得极近,气息几乎绕在一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抱在一起,汲取着对方给予的温暖。庄宴静静地发呆,许久才开口:“你不用担心,我没事,都过去了。”感应着对方心脏的跳动,此时庄宴觉得异常安心。二十一年来,第一次有人在他难熬的时候陪在他身边,让他有底气对抗外来的一切不公。这一刻,他想,不论以后会发生什么,至少现在,包括他们相爱的以后,都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在一起的时光。庄宴从没觉得自己脆弱,但在符文州面前,却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性。他把头埋进符文州的胸膛,唇瓣轻轻颤抖:“谢谢。”谢谢你在我无助的时候陪着我,谢谢你给我从没体验过的好,谢谢你,也只有你,把我当做世间难得的珍贵。庄宴动了动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起庄驰一周前发来的短信,说有空想跟他谈谈。如果是之前,他可能不会理会,也没有兴趣跟他见面。经历了这次热搜事件,他反而看开了很多,不过是见一面而已,以后的日子那么长,他总得学着长大,学着放下。他向符文州商量着说:“我得去见见庄驰。”庄驰能这么认真的说有话告诉他,那一定不会是玩笑话,恐怕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事,他想问问庄驰对应坤有什么看法。感情这样东西最伤人,他不想让应坤义无反顾的投身进庄驰这个不会有任何反应的火葬场,这人的心像一块儿石头,想要捂热他,太难了。应坤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硬骨头,碰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福是祸。符文州的手掌在庄宴背上顺了顺,轻轻拍几下,嗓音低沉:“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别勉强自己。”庄宴第一次见到庄驰时反应太大了,并且那天他自己还……还做出了那样伤害庄宴的事。导致现在符文州听见庄宴要见庄驰,都有些后怕。庄宴咧着嘴角笑了:“别这么担心,见一面他还能吃了我不成?”他越乐观,符文州反而脸色越不好看,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思酌一番,他提议:“不如缓缓再去吧,等热搜的事平息下来。”庄宴拍拍他的脸,手指摩挲着欣赏,边笑边说:“没事的,你实在担心的话,不如和我一块儿去?”“好。”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符文州会应下,登时瞠目结舌。呢喃道:“你这也太随便了吧……”符文州没听懂:“什么?”“没什么,我说你对我好,太好了,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庄宴扯犊子。符文州眸色深了深,探唇在他唇上吻啄,逐渐深吻,退开时眼底一片欲色,嘶哑地音色比往常多了些什么:“什么都不用说,陪着我就好,一直。”庄宴被吻得头发晕,轻喘着说道:“哪有我离开你的份。”他突然有点委屈了,想到上回符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