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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生怕他再受不了撞上一回柱子。不过,此时的三公子果然不同了很多,他听着此话,竟是神色未变,语气都未改变一分:“我原是皇上的人。”一句话令下头俱是沉默了,柳云却几乎被自个儿的口水呛死,转头看了看这白三公子,心中不由道,他是说假的罢?不止他这样想,众人亦均是如此想法。“你们大约不知皇宫,深得很,且暗,我幼时曾在皇宫常住,他那时还是太子,便喜爱抱着我,我二人饮酒赏花,便如此似一瞬过了十余年,后来我未及冠时,我二人便对着圆月许了终生,我尚记得那日,宫中的合欢花开的甚好,但后来,他娶了皇后,又纳了家姐,说是什么有缘无缘,不过是看想不想将那人守住罢了……”白熠沉沉叹了口气,瞄了一眼这眼前,却发现那人群中亦有人同他一同叹气,竟有几个女子,还偷偷擦拭起了眼泪。“前几日,这桩旧事又被提起,听闻皇后大怒……实则,我本无心再提及此事,却实是不想因着自个儿将整个儿丞相府的人俱害了,一处用错了情,便让我自己下地狱,实也不想累及他人,便是我如今睁着眼,还依旧能想起那日家中血流成河,我想当面问问他,却始终未曾在这惊变中见他一面……”白熠说着,一张冷清面目上挂了几分伤情,让人看着,不由动容地很。“柳mama,我要将这公子买下,你且说说,那位究竟是如何说的?”一执扇公子红着眼看向柳云,几欲现在便冲上去将白三公子带下来。他此话说出来,众人亦是纷纷应和,只道皆可出份子力气。柳云不由皱了皱眉,心中叹了口气,不由道:“那位,那位……”皇后派来的人并未说什么别的,只提了一个要求,这几日,勿论怎样,使了浑身解数来侮辱他便是,最好能将他当做这柳苑新来的小倌,狠狠调教调教。那时柳云便连忙讲了讲如今柳苑的新制度,并不似之前一般,如今俱是将人挂在台子上卖这初夜的。遂,虽逃了调教这一劫,白三公子却被直接拴在了这花魁台子上,且这两日撞柱子的频率,亦是甚合那位的胃口。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众人便知他为难了,口中一众责难的话还未出口,却听得白熠在那头又接过了话头:“诸位的心,在下明了的很,亦心中感激的很,只是,我如今不能走。”他自台子上缓缓站起来,虽模样苍白了些,细白的脚腕上虽挂着锁链,但却仍是一副俯瞰苍生的尊贵模样。“我要在此,等他来。”柳云略愣了愣,再想想他之前的话,不由便想,他此话之意难道是想要等皇帝来此?这简直是痴心妄想!众人亦不由开始纷纷交头接耳,在白熠的角度看来,便只能看到一片乌泱泱垂着的头顶。“三公子莫要执着于此了……”“公子不如先为自己寻个出路,待日后,说不定也能见到的……”距这台子较近一些的,不由开始为他出谋划策起来,不过俱是让他放弃这想法。确实,皇帝大病初愈,怎会忽然来到此处?且,白熠如今可是这锦衣卫追捕的头一号人物,虽这处日日亦有锦衣卫巡逻,但看着他的脸,却始终无动无衷,仿若白熠自丞相府出来后便换了张脸一般。但实则,应当是皇后看他吃的苦头还不够罢。而就在众人熙熙攘攘中,一道声音却如刀锋般,直直穿透,落入了白熠的耳中。“你若要见皇帝,那便随我走罢。”第21章南国生红豆这句话落到人群中,众人不由愣住了,白熠亦是将一双带着点点疑惑的凤眸投向了边缘处。只见那处不知何时,竟停驻了一队军马,个个身披轻甲,均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锋芒难当,令众人不由均是向一旁避了避。而那说话之人,却是在一乌蓬马车之中,那车帘低低垂着,微风中轻轻荡起,里边却亦好似一片夜色。玄烈并未在此停留许久,但这帘子方才被阵风吹起来,他乍看见那台子上的红衣少年,便觉得心中一动,一双眼睛便难以挪开了。亦正巧这时,他身旁那副将探着头一脸感激:“将军竟愿救舍弟一命,白征感激不尽!”他声音压得甚低,且并未在此行多大的礼,在外头,且如今他亦算是那狗屁的戴罪之身,并不好将西北王牵到这场乱中。哪怕,此时便只有他才可能几分胜算将丞相府保住了,但白征在外头征战多年,却心中仍旧是大义为重,不过如今乍看到自个儿尚且稚嫩的小弟即将被解救,却是心中澎湃不已了。玄烈不由微微挑眉,这竟是那顽劣不堪的白三公子?他心中带了些许狐疑,白三公子的大名世人皆闻,好似并非能将那一番条理分明的话讲出来……于此同时,白熠亦在脑袋当中苦苦思索,此人到底是何人?但无奈这白三公子在丞相府中虚长了十六年岁月,被护的似朵娇花一般,他并未能靠着一双耳朵听出此人是谁。但听着那副将一句话,白熠却是不由勾了勾唇角,发现虽如今自个儿用不得什么法术,但他在这白三公子的壳子里边,五识却依旧如同以往一般灵敏。遂极利落应了一声:“您若不嫌弃白熠麻烦,白熠愿随您回府。只不过……”他话锋突而一转,又缓缓叹了口气。那帘子里边又道:“不过什么?”白熠笑了笑,唇角又一浅浅笑窝显现出,又迅速隐了:“不过,大约要劳王爷破费了。”马车中便不再说话了。王爷?众人一片哗然,这人是哪位王爷?!一人眼睛尖的很,左右看了看,便道:“我瞧着这车马应不是都城中的款式,且都城中并未有哪位王爷喜爱乘乌蓬马车的……”这色通常被人觉得太过不吉利,莫要说是王爷不曾用,便是个普通百姓家中,最多也就用个青蓬车。“莫非……莫非是,是那位……”一人颤巍巍伸了伸手指,却是不自主便抖了起来。“谁?是谁?”“南国生红豆,一朝相思染……”众人却皆不再说话了,却是往一旁又避让出了几分,眼中带着几分畏惧看那乌蓬马车,心中不由道,原来是他。玄烈本不是什么太过厉害的将领,但他晋升极快,这西北王之名,西未独一的外姓王,便因着他心狠才得来的。他原是南国人,南国人皆身形高大,于战中有利,长久战争中西未一直处劣势,难以翻身。而就在这种状况下,一人却忽而来到西未投诚,此人便是玄烈,便也是当夜,他率着西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