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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找个合理的借口把蒋母给忽悠过去。楚凡双手撑着下巴一脸烦闷:“这事儿怎么说?”“你在杂志上看到的;你在博物馆看到的;你在一犯罪嫌疑人家里看到的,选一个。”楚凡听了之后更加烦闷了,都是些什么鬼话:“第三个吧。”“好。”蒋汀洲点点头,“她要是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拍照,你就说忘记了。近日突然想起来,一心想要弄清楚。”蒋母听了楚凡的话果然没有怀疑,毫不犹豫的答应楚凡的请求。有了专业的画家出手,楚凡只需要尽可能贴切的描述脑海中那把匕首的模样,画出来就有七八分相似。少部分细节经过楚凡和蒋母的沟通,完成之后竟是十成十的相似。“现在只要在上点色就和原物一模一样,画得比照片还要逼真。”楚凡看着画纸上的匕首发自内心的感叹到。有了匕首的图片,现在面前仍旧是一堆难题。其中最大的难题就是他们三人没有一个人对文物有了解。“接下来怎么办?”“要不找个借口让何言他们帮忙寻找类似的匕首资料?”“什么样的借口?”楚凡一听又要找借口就感觉头大,“刚才你妈那儿好不容易才忽悠过去了,要扯你自己扯。”“不用借口。”门口突然传来应花风的声音,“找我就行。”“你在门口干嘛?”楚凡也对他这种听门缝的行为十分不耻。应花风推门而入:“留下来帮你们啊,我下午就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三人听到应花风的话不由一阵懊恼,下午实在大意了,难怪应花风晚上硬是要留下来。应花风表明自己的目的之后直截了当的说:“木北,你们下午提到的这个人是谁?还有信物、匕首,这些不防可以交流下。”他们没想到自己瞒过了蒋母,最后栽在应花风手里。“你怎么哪儿都要插一脚。”蒋汀洲有些不耐烦。应花风听到这话也烦:“去雪山一路上你就老是干预别人的行动,今天这事儿和雪山上的事情肯定有牵连。”蒋汀洲一脸不敢置信:“怪我干预?要不是我干预可以直接派人给你们收尸了都。”楚凡见这两人吵起来了,没个一时半刻停不下来,直接拉着朝南出了房门,给他们两人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朝南也不太懂这两人为何总能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吵起来,更不懂劝架。房间里的两个人仍旧激烈的吵着,还有升级的趋势。“一天到晚牛逼哄哄,自认为别人都不行就你行,蒋汀洲你哪来的自信啊!”“那你一天到晚自以为有点小聪明就什么事都要插一脚就很能耐?”“总比你这个无脑男好吧!就知道靠暴力解决问题!”“我她妈什么时候暴力了?打你了吗?自己体弱别瞎哔哔。”应花风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我体弱?你她妈的才体弱!”“行啊,我体弱,来打一架啊,比比是谁体弱?”“好啊,打就打,谁怕谁?”这场争吵最终上演到了大家的范畴,才怪!蒋汀洲眼带鄙夷瞅了一眼应花风的说:“算了,不跟你打,赢了也没意思。”“你怕是不行吧。”应花风可算是逮着机会反驳。“我不行?竟然说我不行?你试试就知道谁不行了。”蒋汀洲算是明白了,光靠嘴皮子功夫是搞不定应花风。即便不愿意跟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打架,但是眼前没有别的办法了。蒋汀洲话不多说直接拖着应花风手臂,大力扔到了一边。猛烈的撞击感袭来,应花风脑子一阵晕眩,胸口堵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应花风缓过劲儿正要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又被蒋汀洲用手压着肩膀按回去了,“怎么说,行吗?”应花风虽然身体动不了,嘴上仍旧不愿服输:“行个屁!放开我。”蒋汀洲也不着急,既然应花风嘴硬,就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行啊,慢慢耗吧。”蒋汀洲利用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应花风身上,阻止了应花风乱扑腾,还顺便腾出一只手抽出皮带捆住了他的双手。应花风双手被反捆在头顶上动不了了,蒋汀洲悠闲地掏出兜里的手机来。摄像头对准了应花风的脸:“镜头前这个人姓应,名花风,川城大学历史系研究生——”蒋汀洲故意拉长了声调没有说下去。“蒋汀洲你个混蛋要干嘛!你给我松开——”应花风看到蒋汀洲拿出手机就开始慌了,谁知道这个疯子是要干嘛。“你不要插嘴,我还没录完呢。这下又要重新来了。”蒋汀洲抓起床边的枕巾,“还是这样比较能省口舌。”枕巾被塞进了应花风嘴里。一经对比,枕巾实在太大了,完全挡住了应花风的脸,这样还是会影响视频效果。蒋汀洲又环视周围一圈,“算了,给你拿个贵的。”床头柜上一个盒子里放着一条价值不菲的手帕,被蒋汀洲用来塞应花风的嘴。这样一来应花风也没机会打岔了,蒋汀洲重新打开摄像头,对准他的脸:“镜头前的人名叫应花风,是……你别用这眼神儿看着我。”好不容易录完几句话,蒋汀洲又被镜头里应花风幽怨的眼神儿给打断了。眼前的人不光是目光幽怨,漂亮是眼里已经泛起水光,映得眼珠子黑亮黑亮的。没了往日的目中无人,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幽怨,蒋汀洲觉得此刻的应花风才是他原本的模样。不知怎么的突然失去了兴致。原本想着借机给他点教训,免得一天到晚自以为是,但真到这一刻,他又没了兴致。“算了算了,不折腾你了,没趣。”蒋汀洲松开了捆住应花风双手的皮带,嘴里手帕也给他取下来了,双手被钳制住。“我们先约法三章啊,等会儿我松开你之后别急着报复,不然还有得你受的。”应花风极力忍着心里的怒火:“你放开。”蒋汀洲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算了,死鸭子嘴硬。”应花风一恢复自由,立刻往后退背靠在了墙上,离着蒋汀洲半米远。蒋汀洲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应花风,意思是我也不想这样。其实蒋汀洲也纳闷了,这么多年来他也就和楚凡能没事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个半天,可他俩毕竟认识好几年了,是有着深刻革命友谊在的。应花风这小子虽然平常嘴欠了点,说出来的话听得人不爽。可是就他这脾气,听别人说话不爽的时候多了去了,一般也懒得搭理。偏偏到了应花风这儿愣是要争论个输赢,说不赢不惜动用武力也想要这小子心服口服。果然,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