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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拿走了。之后也都是跟许子航和聂文洲滚床单,谁让你总不开窍。“在帮助别人前,然然肯定得先把第一次当众告白给我才行。”尉昊温柔地看着我,“否则就太不公平了,对吗?”AicBitch46我确实没什么理由拒绝尉昊的要求,但我并不想答应得太快。男人嘛,得到太容易就不珍惜了。一定得让尉昊再哄哄我才行。我装作仍在犹豫的样子,垂着眼睫攥住被角,支支吾吾地没有表态:“唔……但是……”尉昊什么都没说,叹息一声后伸出手来,温暖的掌心轻轻抚上了我的后颈。和醒来时被抚摸的感觉相差无几。只是……现在我脖子里多了个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冰凉而柔软的圆环。每当这人修长的手指像逗弄宠物一般细细摩挲过我紧贴着圆环的肌肤,心头就会泛起一种微妙而隐秘的被支配感。与此同时,一种酥酥麻麻的、像是被电流通过的感觉也变得愈发强烈。再被这么摸下去……要起反应的。我轻轻咬住下唇,不仅身体难以自抑地随着对方的抚摸细微颤抖,声音也开始不稳:“你……你不要再摸我的脖子了。”尉昊笑了声,并未停下动作。被无视的不满令我气鼓鼓地抬起头,主动望进那双浅灰色的眼瞳:“我都说了不要——”眼神交汇的一刹那,我的思绪仿佛陷入了泥沼,变得异常缓慢。太阳xue也忽然刺痛起来,视线随之模糊不清,一切都看不真切。我有些头晕,还有点发冷,整个人失去平衡地软软地栽进尉昊怀里,闭上眼攥住他衣服轻轻喘息。这状况应该要喊医生吧……但我却莫名不想动,只乖乖蜷在对方怀里,从肢体交缠中汲取让我依恋的温度。尉昊的怀抱……很温暖。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拥住时,总是格外安心。“然然,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支配,所以我一直在克制自己。”他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脊背,落在我耳朵里的声音时轻时重,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但你真的越来越不听话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也许会忍不住把你抓回去关起来,明白吗?”危险感令我迷迷瞪瞪地抬起脑袋,往这人脸上吧唧亲了口:“尉昊哥哥……你在说什么?”对方又笑了:“我说,要先帮然然改一改坏习惯。”什么坏习惯?我这么好,哪有坏习惯?我有点不高兴了,变亲为咬,嗷呜一口叼住这人的锁骨。“然然总是不肯把真心话讲出来。”伴随着这句话,我因为咬人而微启着的唇瓣被对方的手指轻轻揉了揉,而后……一点点伸了进去。我困惑地唔了一声,慢半拍地抿紧唇,牙关也软软地试图合上。可是为时已晚。舌头被对方肆无忌惮玩弄到发麻,水声啧啧中,唾液也滴滴答答落了下来。察觉到湿意的我羞耻得说不出话,委屈巴巴地睁开眼看向对方。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这是小小的惩罚。然然明明最喜欢我,却一直把告白藏着掖着。”他轻声道,另一只手抚着我的后颈,“这样是不对的。至少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然然要改掉这个坏习惯,好不好?”*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如果没见到讨厌的人,就更舒服了。不过……这是哪儿?我出院了?我打量了一下装饰典雅的这间卧室,迷茫地看向坐在床沿的聂文洲:“尉昊哥哥呢?我要尉昊哥哥。”聂文洲将手里把玩着的魔方塞进口袋里,掀起眼皮若有所思地扫了我一眼:“他在另一个地方,时间到了就会过来。你找他做什么?”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想待在尉昊哥哥身边,因为我最喜——嗯?”这王八蛋居然伸手捂我的嘴!我气得抬脚踹他。聂文洲啧了声,俯下身垂着眼看我:“小朋友,话不能乱说,等被cao哭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可我就是最喜欢尉昊哥哥啊!而且……喜欢到不说出来就会觉得浑身上下都很难受,气也要喘不过来。我不服气地抬起另一条腿踹他,脚踝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用膝盖压住,往下重重压进了柔软的床褥里。聂文洲拧着眉低头,额头抵上我的。过于亲昵的姿态让我愣了会儿,有点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没发烧。”聂文洲英挺的剑眉皱得更紧,语气沉了下来,“尉昊给你吃了什么吗?”吃?一提起这个我就更生气。他不给我东西吃就算了,凭什么还阻挠尉昊哥哥给我送粥?我哼了声,压根不想回答。这人脸色极为难看地捏住我脖子上的圆环,用力往下拽了拽。干什么啊!我被勒得难受,委屈巴巴地刚打算吐出个粥字,就听得聂文洲低沉中带着薄怒的声音:“你脖子里的针眼是哪儿来的?”AicBitch47……针孔?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阵压抑难捱的静默后,聂文洲松开了手。“易然,我承认我真的做错了。”这人伸手撑在我颈侧,鼻尖抵着鼻尖地看我,深邃迷人的乌黑眼眸中满是危险而沉郁的暗色,“我一直觉得让你保持一无所知的状态才是最好的。但现在我发现……这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得寸进尺?许子航那小崽子确实挺不懂见好就收。我晃了晃有点晕乎乎的脑袋,执拗地继续向对方提出要求:“我要见尉昊哥哥!”聂文洲轻轻挑眉:“可以,但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不大高兴地鼓起脸:“什么?”“装睡总会吧?”他指尖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滑,隔着衣料微微陷进几分,“我找医师给你用点微量镇定剂,然后把尉昊和许子航都喊过来。期间你就给我闭着眼好好躺着,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准做小动作,直到我让你睁开眼。”这人的视线太有压迫感。被自上而下地凝视着,我只硬着头皮犹豫了几秒,就不得已点了点头。*用了镇静剂以后,眼皮沉得很。我盖着聂文洲的外套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思绪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然然发生什么事了?”嗯……是尉昊哥哥的声音!我没怎么听过我男友这么焦躁不安的语气,虽然困得不行,但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