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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吧。” 季唯虽知周婶喜欢柳意绵,可从来没这么体会过,这可真是老母鸡护犊子,“我是想叫绵绵好好念书,我不是念书的料子,说不定将来他能出人头地。” 整张桌子上的人,包括柳意绵,全都扭头看季唯。 “啥?” 周婶半天憋出一个字。 “季哥,你——”柳意绵紧张地抓着衣角,“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我骗你们干什么。”季唯走到柳意绵身边,拍拍他脑袋,“小傻子,我不是一直让你好好念书习字么?” 说完,觉得毛茸茸的脑袋手感不错,季唯又揉了一把,把柳意绵梳好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然后退到一旁。 “可绵绵是个哥儿啊,念啥子书?念了难道还去考状元?”周婶说完,自个儿都笑起来。 没想到季唯还真较上真儿,他也不是非要柳意绵去考功名。只是他真的不喜欢,他们对哥儿的这种态度,就好像对女人那样。 起码在季唯看来,哥儿除了生育能力外,跟普通男子并无差别。 季唯除了是个现代人外,还在更讲究平等与自由的西方社会待过好些年。同行业中除了要跟男性竞争,也需要更女性竞争,优秀的女西点师层出不穷,一点也不比男性差,人人平等这个念头,对他而言更加的深入人心。 “哥儿也是男人,国家并未禁止哥儿参加科考,之所以没听说过,只是因为很少有人去,更少有人考上,万一绵绵是那万中之一呢?”季唯说完,看着他们脸上那种惊掉下巴的表情,又觉得一阵兴意阑珊。 跟他们说这些做什么,他自个儿知道就行。 然后就扯了另一个话题,“今儿来婶子这,也是来感谢赵叔帮了我个大忙的。” 周婶笑睨了赵大龙一眼,“老赵还能帮你啥大忙?他都顾不上自个儿呢。” 赵大龙倒没跟她计较,只是说:“这东西是张老爷的,你要真感谢,就去张家感谢,跟我说这没用。” “我是有这打算,但也得好好准备点东西再上门。这不先来感谢感谢赵叔吗?毕竟你要不给我,我也拿不走。” 赵大龙闷声道:“客气了。” 柳意绵招架不了周婶那热情劲儿,就跟着吃了两口蒜薹炒蛋,最后肚子实在撑得受不了,就挣扎着起身躲到季唯身后。 季唯看他们饺子也吃得差不多,就打算回家。临走时周婶非让他们拿山楂,不拿不给走,也就只能带回家。 本没打算在周婶家待这么久,一耽搁到家都戊时一刻。也就没打算再干点其他事,轮流烧水把澡洗了后,两人就回了卧房。 季唯无聊坐在床上数钱,顺便将这些日子来的收支对了一遍,算下来家里竟有将近三十两银子。 长柳镇上普通人家,一家子努力一月才有一二两的收入。三十两银子一家三口不吃不喝三年才攒的下来,季唯不过摆了半个多月摊子就赚到手,不能不感慨做生意来钱之快。 钱不算少,但未来每走一步都要花钱,还是要省着点花。 特别是现在灌饼热销,不少人开始模仿着做起来。虽说还不能像季唯这般做的又香又好吃,但总归不是什么独家了。 这还只不到一个月,季唯相信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街上就不止他一家卖灌饼,到时候竞争激烈,利润空间就得一缩再缩,他并没打算靠这个发家,能小赚一笔已出乎他预料。 按照季唯的打算,等他想好下一步该卖什么,怎么卖时,就撤出灌饼市场,把这条路子让给其他村民。 季唯把钱在坛子里封好,藏在床底下。坐在桌子边,从柳意绵练字那叠纸里抽出一张,把脑海里纷乱的想法写下,涂涂改改最后只剩下几个选择。 他盯着看了会,把纸张揉成一团丢了。 一旁练字偷偷瞄季唯的柳意绵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废纸,不要了。” 季唯看他面前的字帖已写满了字,顿了顿道:“练完了?” 柳意绵嗯了一声,季唯就抽走了他刚写完的那张纸,纠正了几个小问题,夸了他几句,把柳意绵高兴地脸颊发烫,眉眼弯弯。 “字已经有点样子了,比开始摹的好,过几天我再给你写几张。” 季唯说完,柳意绵乖巧应下,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收拾起来。 季唯突然说道:“今天买的那布拿来瞧瞧,你要是给自己做衣裳,是不是还得量尺寸?正好今儿有空,我来帮你量。” 柳意绵小声说不用,他知道自己尺码。 季唯反问道:“难道你信不过我?你这都多久没做成衣了,尺寸早对不上了。” 然后脸一拉,百试百灵。 柳意绵果然乖乖走过来,抽出软尺递给季唯,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 “怎么测?测哪里?” 季唯可从来没做过衣服,也没接触过这个,拿着卷尺有点没处下手。对着柳意绵肩膀比划了一下,问他是不是这里。 “肩宽、腰围、上下@身长……”柳意绵比划了一下位置,有点难为情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站好!” 季唯双手掰住柳意绵肩膀,迫使柳意绵转过身去。两手各握住软尺一头,往他肩上一比,“十二寸。” 量完柳意绵,季唯也在自己肩膀上大概比划了下,足足比柳意绵多出了四寸。 难怪绵绵站在他身边时,又瘦又小的。 季唯握着软尺,手臂环过柳意绵腰肢,以一种十分亲密的姿势将柳意绵搂在怀中。 柳意绵背对季唯,能感受到他身上透过轻薄夏裳传来的热力,把他脸颊烧的通红。就连圆眼睛都水汪汪的,整个人僵在那,看着手足无措极了。 “二十不到。” 季唯松开手,忍不住说道:“绵绵,你这小腰板可真够细的,我都不敢使劲儿,生怕一用力就给折断了。”这话虽是夸张,但在季唯看来,柳意绵实在是过于消瘦了。 站在他面前,才到他胸口的位置,估摸着还不到一米六。 虽说这里的人营养不良,普遍都长不太高。但像他这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身量怎么也逼近一米七,哪像他一阵风都能吹倒了似的。 季唯又把他上下@身长量完,才反应过来少年一言未发。 把软尺丢到桌上,季唯转过柳意绵身子,被他脖子都红透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把手背贴在他额头上,竟是不一般的热。 “怎么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