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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不够意思了,这就要走?前两天一块吃饭的时候都没听起你说这事,你也是真能瞒,现在才告诉我们!” 沈兆云并非真的责备古道心,只是觉得难以接受,他早就想过古道心并非池中之物,一个兰陵还拘不住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让他毫无准备。他已经把古道心当成极好的朋友,朋友要离开了,他却事先不知情,心里不免难受。 古道心给沈兆云夹了一筷子他最喜欢吃的糖醋鱼,“别生气,我道歉还不行?我这也是不想让你太早知道就一直难受着。反正去京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早告诉晚告诉结果也不会改变,而且要是早早说了,你就得一直惦记着。” “可是你走得这么突然,我什么都没给你准备,你……” “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要准备,所以才不跟你说。我什么准备都不需要,带过去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我还恨不得多留下一些,京城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你费心费力准备我也不一定都带的走,何必费这个事儿呢?” 沈兆云撇嘴,“是,知道京城里有人罩着你,都用不上我们这些朋友了。” “兆云!”白端瑞赶紧扯了一下沈兆云,看了一眼古道心边上的陆镇,见陆镇没有生气的表现,这才稍微放松了些。之前他们有几次过来找古道心,只发现古道心身后的护卫除了陆东之外还多了一个,瞧着面生,也没多注意,今天才知道那人居然就是镇南王。 心里忐忑了许久,仔细想着他们应该没有不仅敬的言语,这才稍微宽心。 这王爷也真是的,隐藏身份还隐藏上瘾了。 吐槽归吐槽,白端瑞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他也知道如同镇南王这般位高权重,平时也确有许多时候不能公开露面。 被白端瑞这么一拽,沈兆云也好像冷静些了,没再埋怨。只是一想到往后不能常常见到古道心,这心里就很是难受。连一贯自己最喜欢吃的糖醋鱼都吃不下,甚至是月宝亲手做的奶黄包也只吃了一个。 白端瑞替不愿意说话的沈兆云打圆场,“兆云心直口快,他只是太重视道心兄这个朋友,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和道心兄不要见怪。” “没什么好见怪的,没有提前告知,也是我的不是,我心里也有歉疚。”古道心不是在说客套话,他是真的很高兴也有些过意不去,“日后兆云和端瑞兄可以随时去京城找我,而且等京城的店开起来之后,就是你们不来,我也要派人接你们过来。我新店开张大吉你们可不许错过。” 沈兆云哼了一声,“这你放心,不给你面子,我也得给云宝和月宝面子。” 吃的正香的云宝听到自己被点名,立刻抬头,他就听到最后沈兆云说了一句给他面子,也不知是什么面子,怕骤然问出太失礼,就懵懵懂懂地去问旁边的jiejie。 “jiejie,沈大哥为什么要给我们面子?” 月宝也是相当诚实了,“沈大哥不是给我们面子,他是想去看二哥哥,但是又不好说,所以就说是给我们面子。” 古道心面色严肃,装作没听见。沈兆云磨牙,白端瑞又夹了只油焖大虾过来,还细心地去了脑袋和尾巴。 “那古家那边,道心兄打算怎么办?” 白端瑞赶紧转换了个话题,免得沈兆云脸皮儿薄扛不住。 “晚些时候我会去古家那边说一声,告诉他们我的决定,他们答应或者不答应,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影响不到我。” 当年到底是不是古老太太对原主爹下的手,已经查不到证据,古信义的话也不能全信。左右这牌位已经进了祖宗祠堂,所以古道心这边也不在欠原主什么了。这次去跟古家说清楚情况,往后也不会再有多少来往,时节年下让人往古府送点东西就是极限。 古府的人要是稍微还有点眼力见儿,就该别找他的麻烦,安安分分的,以后古道心不说照顾古府,最起码看在古家提供给了原主的一点血脉的份上,他可以让他们不在吃穿上委屈,多的也没有了。 晚饭结束后,沈兆云本来想多跟古道心聊会,但是白端瑞说古道心还要去古府,已经很晚了,不宜再耽搁,他这才离开,还说明天一定起个大早过来给古道心送行。 古道心跟陆镇一起过去古府,没让陆东跟着,陆东就留在瑶光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收拾的。 本来古道心回来,老夫人高兴得很,赌石的事情已经从盛京传到了兰陵,现在就连其他附属三城都知道,古家三房古道心,不仅乡试第二,更是有看石头的好眼力,接连赌出精品,而且是以小赌大,让那些豪门亲贵都赞叹不已,有这样一手本事,何愁不来钱啊? 而且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古道心有两大靠山,一是鸿王殿下,二是宣平候府世子,这两个人都跟古道心关系亲厚,随便哪一个旁人都得罪不起,都得好好拜着、奉承着。古道心是有何等大才,竟然能让这平时没有任何交集两方势力同时看中,日后古家不可能不飞黄腾达! 每天都有各路请柬送到古府来,甚至有好多是古老夫人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人物都送来了帖子,邀请古道心过府一叙。 兰陵城内的古老夫人都不看了,直接往京城看,还是往有官身的人身上看。她已经回复了不少,但只能说古道心还没回来,等什么时候回来了,一定让古道心亲自登门。 可老夫人还没开口,古道心就直接说了他要搬到京城去的事,给了古老夫人一个措手不及。 前后进来的古书博和钱氏也是一愣,但却没像以前那样着急忙慌刺儿起来,只是一言不发地继续坐着,好像在等着古老夫人拿个态度。 “你要去京城?你要撇下我去京城?”古老夫人骨瘦如柴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古道心,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古道心冷笑,“祖母请慎言,您这话一说别人还当您没有儿子,只能指望一个刚从外面找回来没多久的孙子,这岂不是要陷伯娘和二伯于不义吗?别人说不定还会怀疑是不是他们没有照顾好祖母,才会让祖母有此感慨。” “你别巧言令色,他们是他们,你是你,难道你想抛下我直接去京城吗?我告诉你!我不允许!” “祖母不必这么激动,”看着古老夫人气得眼歪嘴斜,古道心觉得很讽刺,也不等古老夫人说他可以坐下,那就直接转身走到一直变坐着了,还拉着陆镇一起坐下来。 这时候在众人眼中陆镇就只是个护卫身份,却也坐在了座上,这就足以说明古道心并没有将古家人放在眼中。 古道心又说道,“我这次过来不是要征求祖母的意见,只是来告知祖母一声,明天一早我就要上京了。现在已是年底,来年二月便要会试,我在京城也好安心准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