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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大口深呼吸,肚子隐隐作痛。难过到大哭出声,将书桌上的合照相框砸在地板。保姆时时刻刻关注他的动静,听到响声,不安上楼。推开门,看到皮椅上男孩坐姿歪斜,脸色痛苦发白。保姆惊讶,心慌上前检查,周韩捂着肚子,痛苦流泪:“呜…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保姆吓得蹲在地上,握着他的手发抖:“韩韩怎么了?”手指冰凉,保姆不敢怠慢,看他嘴唇发白,立刻叫来医生。别墅里请了医生护士随时待命,不到两分钟立刻赶过来,为他检查。周行止半小时后到家,一进屋就冲着保姆大吼:“怎么回事?!!”离开还不到半天,他的孩子为什么会休克?!保姆哆哆嗦嗦解释,生怕惹祸上身:“韩韩在书房用了您的电脑,不知怎么就晕倒了。”男人心中一跳,没功夫细想,立刻飞奔上楼。宝贝已被转移到卧室,平躺在大床上,鼻子里插着输氧管,手上打着吊水。人已经清醒,没有大碍,但情绪不能再受刺激。医生挨着他小声说话,疏导他情绪,男孩恹恹听着,还是头晕。周行止站在门关,看着床前吊水,一时竟没有勇气进屋。医生又安抚了他一阵,拍了拍他肩膀,哄他睡,轻轻走了出来。看到周行止,低声叹气。周行止请人去书房,这才看到被砸得破烂的相框,鼠标也被扔在地上。心中隐隐猜到原因,还是先听医生交代情况。翻来覆去无非是,怀孕后期,注意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大哭大悲,否则容易流产。周行止脸色苍白,这才知道情况有多凶险,若不是保姆及时发现,他的孩子可能小产。好半天送医生出门,才有功夫检查电脑。太过大意,早上的时候铐完照片,没有隐藏文件。当即将所有照片和视频删除,不留一点痕迹。卧室里宝贝打了吊水昏昏欲睡,胸口还是刺痛难忍,眼泪簌簌直落,沾湿鬓角。周行止不敢进屋,一直是保姆在里面伺候,坐在他床边,轻声哄他。一小时后孩子才睡着,依然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脸色发白。周行止坐在他身边,用手帕轻轻拭去他眼泪,轻声哄:“对不起。”“是爸爸不对。”心痛地注视自己孩子,拉紧他被角,亲吻他嘴唇:“别哭,爸爸不会再伤害你。”轻声细语,看他睡梦中眼泪直流,心痛哽咽:“别难过,宝宝。”“爸爸不会再伤害你。”一整夜守着他,有时候周韩迷迷糊糊起来,周行止立刻俯身,小声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男孩头脑昏沉,低哑着说口渴,父亲嘴对嘴喂他喝温水,又哄他入睡。接近天亮周行止才上床浅眠,半夜医生来检查过两次,吊水打完,已没有大碍。第二天周韩醒得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爸爸紧挨着他,睡得正沉。心中还是难过,但已好很多,默默翻身,不看他,又开始红眼。眼泪吧嗒掉,保姆轻声走进来,看到他在哭,急忙上前。在保姆搀扶下起身,没有理会爸爸。半上午周行止惊慌失措跑下楼,大叫着“宝宝”,睡醒发现孩子不在身边,吓得头脑发懵。沙发上的男孩冷淡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难过地看着窗外。周行止心悸下楼,快步走至他面前,语气哽咽:“宝贝。”爸爸泣不成声,惹得周韩也开始哭,大眼睛红红肿肿,用力打他:“走…你走…”恨透了父亲,对他的所作所为作呕,恨到不想多看他一眼,流着眼泪说:“你走…”爸爸抱住他腿,不停道歉:“爸爸知道错了,宝宝别生气,原谅爸爸。”宝贝小脸哭花,无力推着他,还是说:“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保姆及时过来劝说:“周先生,医生说了,不能让韩韩太难过。”周行止痛苦起身,还是吻着他脸哀求:“原谅爸爸。”男孩哭得心痛,推着他:“你走,我讨厌看到你。”一想到他所作所为就觉得心脏被剖开,最信任的爸爸,最温柔的爸爸,怎么能这样对自己。不想听他解释,不想看到他,不停哭:“你走,别出现在我面前。”哭得好不可怜,泪水浸湿手绢,周行止不敢再刺激他,灰溜溜上楼。宝贝哭了一阵,大呼一口气,哑声喊:“张婶。”保姆担心:“韩韩你说。”周韩说:“把我的东西收到行李箱。”保姆心中咯噔一跳,小心问:“收拾行李箱做什么?”周韩还是哭:“叫你收就收…”看她不动,呜呜咽咽:“呜…你是不是也不听我话,只会偏袒他?”保姆不敢让他太难过,立刻点头:“别哭别哭,婶婶这就去给你收拾。”周韩点头,又哽咽说:“不用带太多衣服,你告诉他,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别为难我。”保姆点头,周韩又说:“你让他给我找个安静住处,我不想再看到他。”保姆听话上楼。不到两分钟周行止就跑下来,跪在他面前,认错:“爸爸真的知道错了,宝宝别走。”周韩推他,哭得难过:“你走,我不想和你说话。”男人不敢刺激他,好声和他商量:“宝宝别走,爸爸走好不好,爸爸走得远远的,宝宝安心在家养胎。”周韩厌恶:“谁稀罕住你的破房子!”周行止头痛:“这是爸爸和你的家。”男孩破口大骂:“你真不要脸,以前还将我赶走,说我是垃圾桶里捡的白眼狼,不配花你一分钱,现在又恶心说这里是我的家。”周行止脸色青白,周韩继续大骂:“你真的太让我恶心,你滚,再不滚我去打胎!”用孩子威胁他,周行止吓得后退:“别,宝宝冷静。”周韩骂了他几句,心情舒缓一些,哽咽道:“你快滚,让张婶帮我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