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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去早回啊,嘻嘻。加尔文捂着脸在床上滚了一圈,乐完才拿起终端,似是而非地东戳戳,西点点起来。他再不会嘲笑别人愚蠢了。因为做一个蠢货的感觉是那么好。泽西最终还是选择回绝帝国的请求。至于追击与否,他打算观望一阵再作打算。宏伟的母舰在云层上缓速飞行,像悬浮在天际的庄严蜃楼,时隐时现地穿透云霞。金红的余晖一洒,通体流淌着浩渺而辉煌的暖光。视线在这样壮阔的景致中延伸得很远,逼仄的心境不觉拨云见日般明朗起来。僵持半日后,帝国军队仍是偷摸着撤了。借着夜色的掩护,灰溜溜地奔往老巢。总归要挨打,生死存亡之际,自然还是保命要紧,面子和风度又算得了什么。那时泽西刚刚回房。加尔文关了灯,躲门后偷袭他。灼热的吻沿着颈后、耳垂、下颌等轨迹一路落到唇边,吮着那两片饱满的唇瓣,一点点把它们含热了。泽西反客为主地袭回去,舌尖勾着人随意扫了两下。短暂,却礼尚往来的吻。加尔文抱着刚从泽西身上脱下来的军装外套,低头去嗅领口处的味道。冷冽中透着和煦,如同午后新融的初雪。洗澡的时候泽西不让加尔文跟进去,浴室门锁得严严实实,就怕他忽然发情。多此一举的做法让加尔文颇为郁闷,他再怎么饥渴也不会挑在战时去犯泽西的忌,能得到他主动的亲吻已经很满足了,不就是憋了半个月吗,他……还……能……忍。泽西出来时,抬眼就看见加尔文脸上罩着军服,一手伸进睡裤里来回taonong的场景。黏答答的guitou从内裤中探出来,晶莹的黏液一缕缕吐到腹肌上,顺着深陷的沟痕蜿蜒流淌,yin靡地打湿了一片。断断续续的喑哑呻吟闷在衣服里,加尔文弄得兴起,挺着腰一下下往虚空中顶,仿佛身上正骑着什么人,起起伏伏地配合他。虎口卡着粗长的茎身,沿着狰狞青筋的脉络用力往上捋,凸起的痕迹被抚得伏贴下去,铃口由此挤压出更长一缕体液,牵引着下方精壮的腹肌,久久不见断开。听闻泽西走到床前,加尔文支在被面上的大腿一下绷紧,握着性器的右手加快动作。“嗯……哈啊……”随着脸上遮掩的掀开,泽西精致艳丽的脸映入眼中。神情带着些许不耐,拎起外套转身就走。加尔文瞬间射了出来,浓稠的浊液挂了满手。却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急急地伸手拉人。然而泽西只是去把军装挂好,接着便走了回来,还顺带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巴巴瞅着自己的加尔文。“谢谢。”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加尔文接过纸巾的时候不小心抹了点jingye到泽西手上,“啊,对不起!”说着,又捉住那只白皙修长的手,舌尖一挑,将上头的jingye细细舔掉。明明手里正攥着一团卫生纸。“没事。”泽西收回手,脸上见不到多余的表情。他只是不满加尔文借用军装来做那种事,对于这种故意挑逗自己的行为倒不怎么介怀。他已经摸熟了加尔文的把式。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招,也不嫌老套。加尔文乖乖地把自己打理干净,带着淡淡腥气的纸团一丢,转身扑进泽西怀里:“你真好。”泽西一个不慎,被他扑倒在床,反应过后拉着他坐起一些,竟还失笑揉了他一把:“别闹。”加尔文看着他唇边的笑意,整个人都呆了。泽西不仅没有骂他,还、还对他笑:“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你最近怎么对我那么好,”加尔文轻言软语道,“之前还总是凶我来着。”泽西缓缓收了笑:“不为什么。”加尔文不信他的说辞,探寻的视线试图往他瞳仁里钻,猜测道:“是因为我听话、礼貌……还是说,你挺喜欢我的?”泽西眼神一闪,双唇紧紧抿了起来。半晌,在加尔文期待的目光中承认:“后者。”加尔文费力屏住呼吸,意图借此止住身体的颤抖:“真的?!你喜欢我?”“嗯。”“那、那有没有再多一点,”加尔文至此还不忘得寸进尺,“比喜欢再多一点。”“暂时没有。”那就是说早晚会有的!加尔文把头抵在泽西肩上,他觉得眼睛很热,大概有些红了,不能让他看出来:“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因为我也喜欢你,很喜欢你。”泽西抬手抚上加尔文的脸,冰凉的指尖渐渐染上他的体温,带着薄薄的暖意,在上头温和地碰了碰。加尔文顺着泽西的动作抬头,柔软的亲吻旋即落到额上,像是梦里才会有的情节,泽西翻了个身,自上而下地吻他,神情专注而尽心。嘴唇被他细致地舔湿,舌尖从迫不及待启开的牙关中探进来,像自己对他做过千百次的那样,和他交换唾液,在他口腔里纵情缠绵。加尔文难得有些手足无措,泽西从他身上离开时,他还在纠结该不该立马贴回去。泽西会嫌他黏人吗?好不容易才让他亲口承认喜欢自己,万一不小心惹他烦了,他会不会收回之前的话呀。不能吧,泽西也没有那么出尔反尔。每次都是自己的错。加尔文患得患失地侧了个身,泽西面对着他,将他犹犹豫豫伸过来的手牢牢握紧,目光不偏不移,和他亲昵地纠缠在一起。身体像是飘游于太空,周遭缀满甜腻的星云。“加尔文。”“嗯?”“我给你改个名字吧。”加尔文不解道:“为什么?”“其实一开始就不该叫你加尔文。”泽西说得轻松,“这样我总会把你和另一个人弄混,是我疏忽了。”“谁?!我和谁?”加尔文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当然是那个原本就叫加尔文的人。”“不、不行!”加尔文急了,“弄混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你们长得很像,看着你,有时我还以为是他回来了。假如名字也一模一样,对你来说并不公平。”“不公平……怎么会不公平呢?!”“因为我喜欢你,不喜欢他。”泽西摸摸他的脸,以示安抚,“所以我还是给你另取一个名字吧。”我喜欢你,不喜欢他。加尔文心里蓄积的欢喜几乎要被这句话冲散了,酸水一股脑涌出来,把他的五脏六腑泡在里头翻腾着发酵。“我不要!你一直都是这么叫我的,我已经习惯了。”“‘加尔文’是他的父母给他取的名字,你也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称呼。”加尔文气不过。他一定要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