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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休闲服和睡衣,接着又带他去往二楼:“好了,从现在开始,把眼睛闭上。”泽西二话不说就合上了眼睛。真听话啊。等着吧,这就给你奖励。加尔文兴致勃勃地把人领进一家女装店,店里弥漫着浪漫动人的花香,一排排精致漂亮的小裙子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加尔文很快就看中了心仪的衣裙,急急把人拉进试衣间:“你会喜欢的。”泽西疑惑地侧了侧头。加尔文卖了个关子:“一会儿就知道了。”说着,伸手扯下他睡袍的系带。那是一袭曳至脚踝的酒红色细带长裙,深V领,身后大片镂空,只有两条带子交叉连到肩上,和肩带一起系成个简单的蝴蝶结。加尔文尤其钟爱它的设计,虽然是条紧身包臀的礼服裙,却在右侧开了道及至大腿的口子,走动时白皙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加尔文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试衣间里有个小沙发,泽西被按着坐下:“等我一下,还差双鞋。”加尔文不顾泽西的挽留,径自走到外间给他找了双鞋,同色的绑带高跟,衬得本就白皙的双脚愈发莹润。加尔文蹲下身来,让泽西踩在自己腿上,耐心地替他将系带调整好:“真美。”忍不住在脚背上落下一吻。泽西捏着腿上丝滑的布料:“别。”加尔文轻笑着把他拉起:“睁眼看看吧。”柔和的光线摄入眼中,泽西眯眼打量镜子里的自己:“裙子。”原本面上的冷淡被慌乱取代,他下意识回头去看加尔文。温暖的怀抱适时拥了上来,加尔文透过镜子和他对视:“很好看,不是么。”泽西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一阵侵略性,下意识退后一步,却正好全然贴入男人怀中:“你……”臀部触到熟悉的火热,加尔文扣紧他的细腰不让他逃开,宽厚的手掌像是带电一样顺着开叉灵巧地摸进腿间。“还是疏忽了,应该换上一条性感的内裤才是。”松垮的内裤轻轻一勾就落到了腿间,泽西挣扎的时候不小心被它绊到,再加上那双晃晃悠悠的高跟鞋,他不由脚下一软,整个人像是挂在男人手上似的,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折就断。“站稳了。”加尔文把他从那条极不合衬的内裤腿里抱了出来,压着他走到镜子前,“自己扶好。”柔滑的裙摆被稍稍撩起,加尔文手握肿胀的性器,用guitou在他股间一下下戳刺,沾着xue里流下的黏液拉出yin靡的细丝。泽西撑着冰凉的镜面,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撅着屁股被男人戏弄的yin荡样子,就连不自在地垂下眼帘也逃不开,那双本该穿在女士脚上的高跟鞋明晃晃地提醒着他,他正被当作一个女人一样使用。“啊……”谁说不是呢,把一根粗壮的男性生殖器纳入身体里,还由此得到汹涌的快感,渴望着男人更加猛烈的进犯。他是谁,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夹紧屁股取悦身后的男人才是他现在该做的事。哪一个正常男人会这样。“在想什么?”暧昧的交颈缠绵中,加尔文抬起泽西的下巴,舔去他脖子上的细汗。“我……哈啊……我是女、女人……啊……”加尔文用力顶了他一下:“嗯?!”锐利的眼神在镜中紧锁着他艳红的脸,“谁准你胡乱给自己下定义的?”伴随着不满的话语,勃发的硬物慢慢退了出来。第十三章火热的气息就此远去,泽西慌乱地晃了晃臀,然而只感受到一片冰凉的空气,喘息着回身,加尔文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泽西被他看得发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加尔文也不开口,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泽西撑了撑虚软的身子,莫名有些委屈。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啊,加尔文。你是神经病吗。是,我是神经病。你有罪。你罪大恶极。我。我罪大恶极。加尔文面上流露出强烈的痛苦,上前一步把人接到怀里,不断地自责道:“是我不好……我错了……对不起……”他的反复无常让泽西怔在那里:“什么?”加尔文沉默下来,过了片刻才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并吻了吻他:“你不是女人。”“……”泽西闻言,不自觉地夹起腿。“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也丝毫不这么认为。”加尔文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放缓了语气,“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嗯?你是谁。”“我是泽西。”泽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是加尔文的小sao货。”“是啊,是泽西,不是女人。”加尔文侧头蹭在他脸上,“小sao货就是小sao货,怎么会是女人呢。”“哦。”泽西再一次扭动起身子。“饿了?”加尔文轻拍他的臀,思想十分正直。“不,”泽西摇头,接着低声道,“就是……想要。”加尔文呼吸粗重起来,泽西被他掐得皱了皱眉,很快,那只手又向下滑去,急不可耐地伸进裙摆里。极少被照顾的yinjing让男人握住揉捏了几把,泽西向上挺了挺腰,发出隐忍的哼叫。干燥的双唇抿着肩头细带轻轻一扯,胸前那本就稀小的布料即刻耷拉下来,露出一粒颤巍巍的红果,加尔文吸着它啧啧有声地玩弄啃噬,酥麻感从那小小的一点上扩散开来,刹那间传遍全身:“给我……嗯……”加尔文在他锁骨上留下一枚牙印:“乖,想要什么自己拿。”说罢,身子向后一仰,慵懒地靠进沙发里。“不……”泽西凑过去抵着他的肩,“我不会。”“你会的,”加尔文言辞恳切,“想想我们的第一次,不也是你主动的么,就像那样,慢慢坐下来……”泽西的记忆显然还没读取到那里,但毕竟这些都是既定的事实,他的潜意识里还保存着相应的片段,此时加尔文不过提前帮他调取了出来。作为一个称职的程序员,他很清楚这其中的门道。就凭现在的泽西是玩不过他的。这不,他已经循着记忆放松身子,咬牙往下坐了。“放松,咬得太紧了。”加尔文托着黏腻的臀把人缓缓往下放,终于尽根没入之后还坏心地把手伸到泽西面前,“看你流了多少水……”泽西径自把头往他颈窝里一埋,权当听不见,guntang的阳物在他体内小幅度磨蹭着,动作细微却很舒服。加尔文深吸一口气,不再逗他,反手在墙上一点,周遭光线瞬时昏暗下来,独留一道暖黄的光柱打在泽西线条优美的背脊上,而加尔文恰好躲在他的暗影里。抬首向镜中望去,泽西恍若一位正在台上演绎独角戏的敬业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