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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按捺不住。“看什么呢?”钟珩猛然凑近了岳嘉佑。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岳嘉佑猛然意识到,此刻他们两个人显得反差巨大。这么和钟珩出去,会被抓的,绝对会的。“我帮你打吧。”钟珩伸手捻了捻岳嘉佑的耳垂。岳嘉佑根本没想到钟珩会突然伸手,整个人立刻缩了一下:“你会么?”“你没发现我有耳洞么?是自己打的。”钟珩凑近了岳嘉佑,在少年耳边慢悠悠地咬字:“看来,你对我不够上心?”事实上,钟珩平时几乎没有戴过耳钉。岳嘉佑见过仅有的几次,但一直以为是临时戴的耳夹。他和钟珩接吻或者亲近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因为羞赧而选择闭着眼,的确没有发现过钟珩耳边有耳洞。男人趁机唇角微扬:“对自己的男朋友一点也不关心,怎么惩罚,嗯?”岳嘉佑脑子里轰得一声,恨不得坐在前面的方晓伟现在立刻马上做个聋子,被逼得满脸通红,憋了一会,坐立不安地考在钟珩怀里,倒也没有离开。几秒后,少年突然侧过头,猛然朝着钟珩脸侧亲了一口。他侧过头的同时,钟珩也转了过来。两个人结结实实地吻到了一起。“呲——”方晓伟一个刹车,声音虽小,但明显是咬牙切齿的:“老板,到你公寓楼下了,你和老板娘下车么?”岳嘉佑在一瞬间脸红得冒烟。“这个月加工资。”钟珩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驾驶座,对方晓伟的语文造诣非常受用。方晓伟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关了车门还能听见车里的欢呼声。岳嘉佑整个人都guntang,完全没心情关心方晓伟,脑子一片糊涂就被钟珩拉到了公寓楼上。他觉得钟珩是真的越来越sao了。“你真的会……?”直到坐到镜子前,岳嘉佑都还有些忐忑。他试图离开,然而钟珩已经把他按了回去。没有用劲,但力道恰到好处。“别动。”钟珩垂下头,靠近了岳嘉佑。钟珩从脖子上取下了领带,覆盖在岳嘉佑眼前,打了个结,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揽住了腰。世界陷入了黑暗。岳嘉佑挺直腰背坐在镜子前,有些不安。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有点怕疼。温热的唇舌覆盖上来,搅着耳垂上的软rou。岳嘉佑僵硬了:“你在干什么?不是打耳洞吗?”男人忙着自己的事,没有去管他,甚至轻轻咬了一下岳嘉佑的耳垂。黑暗让神经越发敏感。尤其是末梢神经丰富的耳垂,岳嘉佑甚至能感觉到钟珩的呼吸。一片混沌里,岳嘉佑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感受到手掌覆盖的颈侧温度越来越高,钟珩低笑着又咬了一下。大概是咬得有些重了。岳嘉佑忍不住伸手摸索钟珩揽住他腰的手指,攥在手里,低声呜咽:“别咬了,有点疼。”“这都疼么?”钟珩在他耳边呼吸,声音里含着低低笑意:“一会穿过去的时候可能会更疼?”他说话的时候,还在把玩岳嘉佑临时染回黑色的发梢。岳嘉佑不知道,今天的他格外澄澈。让钟珩几乎不想控制自己这些年来对那个少年身影的所有惦记,和逐渐转变成欲念的关切。岳嘉佑在黑暗和沉默里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不是,你打个耳洞,怎么戏这么多?”“讨点利息而已。”男人抿唇,舌头绕着耳廓打了个转。“要不……你还是把账收了吧?”岳嘉佑呼吸急促,忍不住犹豫着开口。神经被吊着,不上不下,这感觉甚至比真的亲密接触更加让人心跳加速。自己开口索求,这让人觉得羞耻又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小孩儿。”钟珩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永远都感觉不到自己有多可口?”正文笑一笑岳嘉佑陷在一片黑暗里,耳侧是钟珩灼热的呼吸。公寓隔音做得很好,即使身处市中心,也没有任何噪音。耳边之后低沉平稳的呼吸声。岳嘉佑甚至能嗅到空气里的香薰气味。很淡的佛手柑气味。被冬日凛冽空气浸透的手指还没有被室温捂热。微冷的手指触摸到高热的皮肤,岳嘉佑忍不住屏住呼吸。酒精擦拭着刚刚被咬得微红的耳垂,酒精蒸发让皮肤自然战栗。“我们……”岳嘉佑在期待更多。钟珩在岳嘉佑犹豫的同时把玩他的发尾。岳嘉佑的头发很硬,是属于少年的质地。金发被覆盖上一层黑色,像是将岳嘉佑带回那段晦暗却又不断挣扎的时光。那个被岳宗城揣倒在地的的小孩。那个额头青了一块,身上沾着尘土,却满眼不甘的小孩。那个叫嚣着“你永远也别指望我妥协,做梦去吧!”的小孩。不知怎么回事,钟珩觉得心口热得发烫。那个小孩终于是属于他的了。岳嘉佑再也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痛苦了。他所羡慕的,所有想要的,自己都能给他。只可惜,他比岳嘉佑大了十岁。不能和岳嘉佑读一所高中。不能在那时候拉着岳嘉佑逃离,不能和那年那个小孩儿谈一场恋爱。他注定要错过岳嘉佑的成长。钟珩低头撩开岳嘉佑的碎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的耳洞是怎么来的么?”岳嘉佑茫然地摇头。脑海里一片混沌,为未知的下一步而忐忑期待,他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些。“这样。”钟珩猛然转过去,吻上岳嘉佑。与此同时,针尖穿过耳垂。转瞬而过的刺痛极其轻微,随之而来的是温柔至极的吻。